他难哄?!她讨好太后,什么时候不能讨好,非得挑知音节?!就因为她耍花招,临时改了曲子,才害他跟别的女人坐了半天!
他从繁忙的公务中挤出时间来,教她练了整整一个月的琴,为的就是这一天,结果全让她给弄砸了!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苏景云越想越气,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把她扯开:“滚开,离本王远点!”
何田田缩在角落里,瘪了瘪嘴:“你说滚就滚啊,我偏跟你去楚王府。”
她说着,当真吩咐了车夫一声,让他把车驾到了楚王府。
车刚停稳,苏景云就纵身跳下,去了琴房。
很快,琴房内有琴声传来,激烈又纷乱,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福公公朝着何田田迎了上来,担忧地询问:“夫人,殿下这是怎么了?”
何田田冲他摆摆手:“没事,给我一壶酒。”
福公公连忙让人送了两壶酒来,道:“夫人,这是今年新酿的碧楼春,殿下没有戒酒前,最爱喝的。”
“很好,谢啦!”何田田习惯性地抛给他一块银子,一手拎起一壶,朝琴房去了。
琴房内,苏景云沉着脸,坐在琴桌前,只见他手指翻飞,如光似影,看着不像是弹琴,倒像是在舞剑了。
何田田拎着酒走过去,道:“我知道,今天的宴席上,你没能喝上酒,所以心里郁闷。来来来,这里没有别人,你就算酒后乱性也不怕,放开了喝吧。”
嬉皮笑脸,东扯西拉,真是她惯常用的小手段!苏景云冷哼一声,没控制好手指的力道,琴弦应声而断。
断弦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何田田赶紧递了一壶给他:“别生气了啦,咱们一醉方休。”
“不喝,拿走!”苏景云怒喝一声,挥开了她的手。
酒壶嗖地飞了出去,在墙上砸成了碎片,酒水溅得满地都是。
何田田二话不说,刷刷两下,脱光了衣裳,把剩下的那壶酒,淋到了自己身上:“现在你喝不喝?”
苏景云本来就有生理反应,这会儿见着她淌满美酒,飘香四溢的身体,顿感口干舌燥,身下的小帐篷,又撑起了老高。
唉,跟何田田置气,真不是个好选择,他按着额角,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没洗澡。”
啥?!何田田愣了一下,恼羞成怒:“苏景云!!!”
算了,他上辈子欠她的。苏景云又叹了一声,不等她再开口,起身堵住了她的嘴。
他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把美酒尝尽,何田田已化作一尾无骨的鱼儿,瘫倒在他怀里。苏景云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去了里间。
两人痴缠了个把小时,苏景云终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看你今天这么主动,暂时放过你。”
何田田趴在他怀里,把脸挤成了包子:“对了,宁国府的三小姐,今天陪你坐的那个,托我转告你,说她对楚王妃的位置没兴趣,让你别抄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