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出去问了一下,再才进来回话:“太子妃,咱们去宫里的时候,太子殿下来过。”
苏景云?她就说,韦月明的橡胶工匠,现在在他那里嘛,他肯定是拿着t。t,去做模型了!可是为什么要瞒着她呢?哎哟,真是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抓心挠肺的。
何田田按捺不住,又去嘉乐殿问苏景云,但苏景云太沉得住气了,任她如何逼问,都不肯说实话。
她如是缠了苏景云两天,第三天下午,睡饱了午觉,又跑了来,把他堵在了书房里。
苏景云看起来心情不错,站在书案边上,饶有兴趣地将她上下打量:“现在你觉得,到底是本王y。d,还是你y。d?居然连着三天都来纠缠本王,何田田,你还真是饥渴得很哪。”
“谁来纠缠你了?少自作多情了!”何田田气得想跳脚,但看了看自己硕大的肚子,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样闷骚!!你对我讲句实话,又会怎样?!”
对,闷骚,就是闷骚!
苏景云就是一个霸道和闷骚的矛盾体!
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你想听实话?”苏景云冲她勾了勾手,“过来。”
何田田乖乖地走了过去。
苏景云将她抱到碧纱橱内,放了下来:“把衣裳脱了,本王就对你讲实话。”
“哄谁呢,我才不脱。”何田田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
苏景云一点都不着急,伸直一条腿,闲闲地朝软榻上一靠,很有些公子哥儿的作派:“不脱算了,反正本王也不想讲实话。”
“你!”有求于人,就是矮人一头,何田田没办法,只好慢吞吞地开始脱衣裳,“好,脱就脱,你要是耍我,到明年过年,我都不理你!”
“本王堂堂太子,耍你作什么。”苏景云看她肚子大,脱衣裳委实不便,起身帮了她一把。
衣裳脱完,何田田已是气喘吁吁,她双手抱胸,遮住了迤逦风光,仰头问苏景云:“衣裳已经脱完了,你的实话呢,快讲!”
苏景云对她抱胸的动作非常不满,垂首扫了一眼,道:“还没完呢,你帮本王也把衣裳脱了。”
“你这人怎么不守信用啊?不是说好只脱我自己的衣裳的?”何田田踩了他一脚,使劲地瞪他。
苏景云又坐回软榻去了,好整以暇地看她,就好像在看一只垂涎于鱼饵的鱼,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上钩。
何田田悲催地发现,不管她平时多么能闹腾,多么能拿住苏景云,一旦他认真起来,她就只有听命的份了。
就好像现在,她只能走过去,解开他领口的纽扣,帮他把衣裳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还好书房内烧了地龙,暖烘烘的,即便脱了衣裳,也不觉得冷。
苏景云没等她脱完,便将她一把搂住,滚到了软榻上去。他不愧是练武的人,滚的姿势十分高明,即便是三百六十度翻滚,也愣是没压着她的肚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