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堡内的粮食并不富裕,为了节省粮食,一般情况下每个兵丁每天只吃一顿,因此兵丁们的训练量就受到了限制,如果操练量过大,兵丁们的体能就无法承受,所以如果要增加操练量,就只能增加一顿或者两顿饭,可每天增加一顿,就要增加一倍的粮食,这增加的粮食从哪儿来?堡内肯定不会给,只能自己想办法。
前几天的战斗缴获了一批突骑施人的战利品,除了战马之外,另外的东西卖掉之后可以得到一笔钱,不过这笔钱不能动,这是袍泽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必须要将这笔钱算作抚恤金托人给他们的家人送去。
赵子良考虑一阵子,心里就有了想法,现如今他只是一个伙长,还不能在托云堡做主,想要给兵丁们增加口粮,在此基础上增加训练量,增加将士们的战斗力,就必须另辟蹊径。
赵子良又想起刚才来之前听见那两个护兵的话,顿时心里有了主意,交代魏猛一声后,就带着三狗子直奔席云庆的住所而去。三狗子原本是第一伙兵丁,在赵子良因升迁第三伙伙长之职后就将他从第一伙伙长霍堪那里要了过来,毕竟同是伙长,也是同僚了,霍堪也还算给面子,答应将三狗子调给赵子良做护兵。
来到堡主席云庆的住所,赵子良遇到了先前遇到的两个护兵之一,问道:“听堡主喜得公子,我是来道贺的,堡主在否?”
那护兵闻言很是高兴,连声道:“在的,赵伙长请进”。
赵子良头,走进了席云庆的住所。
席云庆正拿着一柄横刀练武,赵子良走进来之后并没有打扰,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待席云庆练完收功之时立即拱手高声道:“堡主真是好功夫!”
席云庆擦了一把汗,闻声扭头一看,他对赵子良还是很欣赏的,笑道:“子良来了,到屋里坐吧!”
两人来到屋里坐下,火炉上正烧着一壶水。不等席云庆倒茶,赵子良就道:“听闻堡主新得公子,席家后继有人了,子良特来祝贺,恭喜堡主!”
“哈哈哈!”席云庆大笑,心情显然很高兴,笑着:“我本不想四下宣扬,还嘱咐护兵们不准私下出去,却没想到还是让子良知道了!”
赵子良拿出前几天缴获的几样金银首饰放在桌子上笑道:“堡主喜得公子,属下和兄弟们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公子的,这是属下和兄弟们的一心意,不值几个钱,算是兄弟们送给公子的礼物,还望堡主千万别嫌弃”。
席云庆见了本不想要,不过听赵子良是送给儿的,他也不好板着脸拒绝,想了想还是收下了,脸上露出笑意道:“子良有心了!”
着,席云庆想着怎么回赠一下赵子良,怎么收了人家的礼物,也要给赵子良一回报,他很快有了主意,便对赵子良道:“对了,子良啊,那莫贺达干的使者经过救治已经清醒了,这件事情毕竟事关重大,我琢磨着明天就派人送他去疏勒,并且向夫蒙将军报告一下前天与突骑施骑兵作战的情况,你是当事人,我想派你带一什人马送莫贺达干的使者去疏勒是最合适的。另外呢,你不是缴获了一批战利品吗?正好顺道一起带过去处理一下!”
士卒没有命令是不能擅自离开驻地的,如果不能外出,缴获的战利品就不能出手卖掉,有了席元庆的命令就不同了,赵子良对此心知肚明,这都是刚才那几件首饰的功劳。
他连忙道谢:“多谢堡主关照!”
完,他又道:“堡主,现在突骑施内乱了,恐怕我们这里会经常受到突骑施骑兵的侵扰,属下以为目前我们士卒的操练太少了一些,必须要加强操练才行啊!”
席云庆闻言叹道:“哎,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粮草有限,如果增加操练量,只怕将士们的身体吃不消啊!”
赵子良头道:“这倒是,不过堡主,如果突骑施来袭,我们兵力过少,就只能龟缩在堡内防守,这样只会被动挨打,你看我们是不是调派一队人驻扎在堡外,一方面可以扩大侦查范围,另一方面如果真有突骑施骑兵来袭,驻扎在堡外的一队人马可以出其不意地突袭突骑施骑兵的侧翼,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席云庆闻言眼睛一亮,随即道:“你这个想法倒是挺新奇的,很不错!我要好好想一想,这样吧,等你从疏勒回来之后,我们再详细商量一下”。
“是!”赵子良着,起身向席云庆抱拳道:“那我先回去为明天去疏勒镇做准备!”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