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人,差点没把自己害死,若不是因为你姐姐,直接就把你赶出去
徐青微微一笑,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人有靠山啊,难怪这么目中无人。
元蒙并未吭声,只是哼了一下,便往前走去,徐青两人紧随其后。
那个中年府长急忙叫人将地上的人抬走,临走时,还不忘瞪了一眼缺牙的那人。
这人太缺德,仗着自己的姐姐,颠倒黑白,给脸不要脸,元蒙伤人也是理所当然。
大厅中,装扮奢华,金色椅子,白玉石砖,徐青三人来到后,只觉得整个人来到皇宫似的。
当然,这只是颜色上给人眸子带来的视觉感,亦或者是秦镇令的朴素,与李镇令的奢华,两者之间的差距,带来的感官。
李镇令端坐在上位,端着浓郁扑鼻的茶水,挤着赘肉的笑意,看着元蒙。
“元少城主这番来李镇,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李镇令笑了笑。
“没别的事,就是过来问问,你们这边附近的村落是否有发生人口失踪”元蒙直切主题,不想迂回。
闻言,李镇令略微沉思,垂下的帘子都看不见他的眼睛,太小了,随后他摇了摇头,道:
“最近我们李镇没什么人失踪,若是有的话,我估计早知道的。”李镇令缓缓说道。
“噢”元蒙大为不解,又问,“你知道秦家镇发生的事吗已经有人陆续消失,并且都是一些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
元蒙和李镇令坐上席唔语,徐青和姜明自然是端坐在下,仔细地聆听着。
徐青看了看杯子中的茶水,又瞄向坐在上席的李镇令,看见后者总有一个小动作。
李镇令在说话的时候,右手不停地捻着,摩挲着。一般而言,无非是在思考问题,便是有着其他的习惯性的毛病。
只见李镇令笑了笑,说道:“这个我倒有所耳闻,听说因为有人失踪,他忙的很勒。”说笑间,不由有点戏谑的意思。
元蒙神情一沉,无表情地说道:“李镇令,你也是掌管李家镇的镇令,对于这件事,似乎很儿戏。”
李镇令打着哈哈,笑道:“元少城主,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秦镇令有点忙不过来,对他感到可怜罢了。”说完,也不再多说,饮了一口茶水,沉心闭气。
“镇子上,可有什么奇怪的人”元蒙问道。
李镇令闻言,面色深思,捻了半会,才说道:“这个我倒有一些眉头,听人说附近一带,最近有几个古怪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噢”元蒙大喜,莫不是同伙
“在哪”他追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具体位置,他们无影无踪的,只是个别人惊鸿一瞥罢了。”李镇令笑道。
“听人说,你跟那秦镇令的妻子,曾经相识一场。”徐青突然笑道。
李镇令闻言神情一愕,手上的动作都停滞半会,这才挤着笑容摇头说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值得一提。”
“噢。”徐青略有所思地点头,这个胖子貌不可言,没想到还真的有“陈年旧事”。
“好了,就这样吧,你若是有什么消息,就去秦家镇,我这些天都会待在那里。”元蒙不再打算过问下去,在这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三人出来后,一直显得沉默的姜明问道:“你刚才那事,是怎么知道的”
“对,怎么我们两个人都不知道”元蒙也是狐疑问道。
李镇令与秦镇令的妻子,有过一段相识的经历,他们怎么没有耳闻。
徐青笑了笑,压着脸说道:“不过是在秦家镇随便问了问附近的情况,这才知道罢了,你放心,他们确实相识一场,不过具体细节,我还真的不清楚。”
说完,拂尘而去,笑意满满。
“装神弄鬼。”元蒙嘟囔了一句,两人也紧随其后。
此刻的大厅中,李镇令满脸怒色,此刻的地上,躺着一个摔坏的杯子,还跪着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指责元蒙的人。
“我说你什么好,若不是你姐姐,我定要你碎尸万段居然敢顶撞元少城主,害得我差点镇令不保,若不是元少城主大发慈悲,我还能站在这里”
李镇令非常震怒,胸膛起伏,气的跟浑圆的肚子相比差距无二。地上那跪着的人,惶恐地看着,不停地磕头。
“姐夫,我错了,我错了,我确实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元少城主,不然,我也不可能拦住他啊。”这人哭着脸,磕着响头。
“好了,你滚下去吧,下次注意你的眼睛,不然就算你姐姐,也难得保你。”李镇令拂袖一甩,哼了一声。
“是是是。”这人下去了。
不一会儿,有一个妆容鲜艳,穿着火热露出双峰的中年女子走进,她一进来直接坐在李镇令的腿上,不满地道:“哎呀,不要生气了,我家这个弟弟,就是这种秉性,不要说他了。”
李镇令哈哈一笑,搂着这中年妇女说道:“如花,你还真的跟花一样啊。”说完,便亲了上去。
走出李家府邸后,徐青三人在镇子上逛了逛,发现刚才的中年府长也在巡逻中,便走了上去。
“元少城主。”中年府长急忙拱手道。
“你在这干什么”元蒙疑惑问道。
“元少城主有所不知,我受李镇令的吩咐,每天不定时的在大街上巡视。”
“噢”徐青看着这个中年府长,“这个李镇令倒是很体恤镇上的人呢。”
“呵呵。”中年府长笑而不语,没有去评价李镇令的好坏,他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我看你右手茧子颇多,练得是什么刀法”姜明问道。
中年府长闻言一滞,苦笑地道:“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刀法,相比较之下,比不上元少城主的功法。”
他方才与元蒙交过手,后者的功法,远远要比自己强,自己这刀法,是一个奄奄一息的死者赠与自己的,并非是自己家传。
“看起来不错,跟我的怒涛掌,有异曲同工之妙。”徐青点头笑道。
刚才最后那一招,挥下三刀,喷出强横地力道,若是稍不敌,可能就是死路一条。
“你来李家镇多长时间了”徐青又问道。
“恩”中年府长一楞,随即道,“半年前,我遭遇仇家,逃到这里,被李镇令收留,才得以安身。”
“半年前”徐青心中细细思量着。
元蒙想了想,又问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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