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就这一会儿功夫,看到她的人只是近前的几个人,也就瞄到了眼就被张媒婆眼疾手快的给挡了,后面的尖叫声纯粹就是自已吓自己。
这些村里人的反应顾悠悠是懒得管,让她好奇的是,抱着自己的靳子矜看了自己这鬼一样的模样竟然没吓得把她丢出去,亏了她怕被丢出去还死劲的抓着靳子矜的衣服呢。
她本是打算在掀盖头的时候吓唬他的,看来是吓不到了。
简陋的草房子里,顾悠悠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
她打量着这间屋子,粗漏的房子是泥巴墙和茅草盖的,四处都是破洞,打扫得还算干净。窗户和门上贴着喜庆的大红喜字,墙边上还放着她的嫁妆,三个大红箱子,床头燃着一对红烛。只是这一屋的红色,与这破得不像样的屋子显得格格不入,顾悠悠感叹,当真是够穷的啊。
正文第13章靳子矜
唯一的好处是再也不用担心见不到光了,嗯,搞不好晚上还能看星星。
九月底的天已经有些冷了,过两天就要进入十月这九月是指旧历,本书中所有月份都会按旧历算。,再冷一些就会下雪,这草房子四处透风,她这身子骨可受不住,此地不宜久留。
这是顾悠悠观察房子后的作出的第一个决定。
外面的声音很嘈杂,莲花村的村民们都在外面吃酒,靳子矜也在外面。
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跟村民们推杯换盏的说话声。当然,那些声音里,嘲笑的占多数。甚至有的人在私底下小声打赌,他这新娶的媳妇活不过过年。
还有更夸张的,说她撑不过洞房夜。
旁边的人听到那说她活不过洞房夜的话,忍不住持反对意见。
“这可不一定,上午咱们可都看到过新娘子了,跟鬼似的,靳猎户就算胆子再大也下不去手啊”
这话,成功把周围几个人逗笑了,笑声还有点大,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王海,你笑什么呢,又不是你娶媳妇。”一个婆子调笑道。
“刘婆子,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要是我娶这媳妇我还”他突然顿住,因为顾老爷子正气哼哼的瞪着他呢,就连靳子矜脸色也不太好。
他们开这玩笑都是私底下悄悄的开,人家大喜的日了,往后怎么笑话都行,可不能在这当头惹事,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他忙改口道:“我哪里敢,就算我愿意,我家媳妇儿还不愿意呢。”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有人调侃道:“王海,你这辈子可算是完了,被你媳妇吃得死死的。”
说着,外面又一是阵大笑,若不是顾悠悠耳朵尖,还真以为多喜庆呢,宾客们都这般高兴。
她自从得了这顺风耳之后,内心就一天比一天强大。对于这些诋毁她的话,她全当听故事。她这情况,不嫁人都被人家说死了,嫁了人不让人家说更不可能,指不定还要嘲笑多久呢。左右是一些只听声没见过人的陌生人,只要没当着她的面说,他们说他们的,又与她何干
靳子矜倒是个厉害的人,也颇有气度。听他的声音,时而温润如暖阳,又时而低沉富有磁性,谈吐得体大方。这样的声音气度,很难与娶不到媳妇的粗汉子穷猎户联系到一起。
面对大家的嘲笑,他倒是游刃有余的都接下来,语言上自个儿没吃亏,也没得罪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顾悠悠不禁纳闷,这真是一个穷猎户
客人们都走了,莲花村渐渐入夜。
她听到外面的男人利落在收拾着碗筷,很快,靳子矜去外面河里挑来水,把碗筷清洗干净,分成一摞一摞的放好。这些都是借村里人的,改天得全部还回去。
等他收拾完了,天已经全黑了。
顾悠悠不由得有些紧张害怕,白天居然没吓着靳子矜,晚上她就更吓不到他了。
他不会真像那些婆子说的,血气方刚的年纪,其实娶她回来只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正文第14章洞房
我嘞个去,她都快死了,要真洞房,估计就真被那些人猜中了,她活不过洞房夜啊。
再担心,她还是等来了靳子矜。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简单的粗布衣服,脸上的胡渣寸长,皮肤有些黑,活脱脱一粗汉子。
只是一双眼睛深邃又明亮,如同浩瀚宇宙中的星辰般闪耀神秘,让人看不透。
他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言不发。
其实顾悠悠已经很累了,平日里她要坐起来都得耗费大把的力气,可今天她不单是坐了半小时的轿子,还在别人搀扶下拜了堂。这一天,可是把她好几天积累起来的力气全用光了。
但是,她不能睡,强打起精神听了一天外面的声音,现在,还得强打起精神避免自己被那啥
她只想利用成亲走出那间鬼屋,可没想要跟这人真的做夫妻。
靳子矜不说话,顾悠悠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她一直紧紧绷着一根弦支撑着自己与他对视,就在她快支撑不住的时候,靳子矜动了。
可他这动,还不如不动呢,因为他开始迅速的脱他自己的衣服鞋袜。
他动作非常快,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只花了几秒钟。
顾悠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吓晕了过去。
靳子矜脱掉的自己的衣服,看到顾悠悠已经晕过去了,倒是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把里衣也脱了。
晕了也好,免得尴尬。
脖子以下露出的洁白细致的皮肤与他那张脸格格不入,就像长错了脑袋一般。
他拔出了一柄小刀,在自己左手手腕上割开一条口子,再掰开顾悠悠的嘴,让她把自己的血喝进去。
右手轻轻放在她脖颈间感受下她的脉息,微微皱了眉。
踌躇片刻,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钻进她的被子里,又脱了她的衣服,把她冰冷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次日,顾悠悠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她终于能好好的看到阳光了,真是不容易啊。
阳光照在她的被子上,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连着精神都好了很多。
她就说嘛,她只要不吃那些药,再多晒晒太阳,凭着她的中医水平,她总能把自己治好的。
顾悠悠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疼得要命,敲了敲这床板,咚咚的响。
这床板可真够硬的,没有被子铺下面,铺点草也行啊,真是。
她突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鬼屋了,这里是靳子矜的家,她睡的是靳子矜的床,那靳子矜他人呢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他不在家。
回想起昨晚,她看到靳子矜飞快的脱衣服。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飞快的脱衣服,用脚脖子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