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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氏脑袋一懵,愣在当场足足三秒钟才嚎啕大哭起来。

正文第72章疑问

“哎哟,我的心肝儿哦,我早晚要被你这老头子气死。那可是五十俩,五十俩银子哟我们全家两年不定能赚到五十俩银子,你一下子就给了外人。我告诉你啊,你就是被人家给骗了,人家糟蹋了你孙女,现在还着银子跑了,你就看着吧,那靳子矜要是再回来,我就把我这名字倒过来念”

“哎呀,那杀千刀的就是个骗子,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顾风:“”

顾悠悠:“”

老黄氏在顾悠悠家里嚎啕大哭好一阵子,顾风才把她拖走。

还好靳子矜这茅草屋起得偏僻,不然这张老脸都被她丢光了。

丘管家的马车到了镇子上才停下来。

丘管家道:“表姑爷,就送到这里吧,前面都是官道,好走”

靳子矜轻轻点了下头,沉声说:“丘管家,借一步说话”

丘管家微微一愣,心想着这靳子矜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单独说。

莫不是关于顾小姐的,那可大意不得。

他看了一眼马车上坐着的马夫,还是跟着靳子矜去到一边。

“表姑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靳子矜点了点头,说:“丘管家,您往年回林家怎么回话的,今年还是怎么回话。”

丘管家面色一变,惊道:“表姑爷这是何意”

他那意思莫不是说不要告诉老爷和老夫人顾小姐的病已经大好的事儿

靳子矜沉声道:“丘管家就别问了,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悠悠的安全。您是聪明人,不然林大学士也不会让您来管这么重要的事”

淡淡的几句话,却是在丘管家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

他瞅了靳子矜良久,那心中七上八下,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丘管家坐立不安,脑中时不时的会冒出靳子矜的那些话,还有他的样子来。

看似邋邋遢遢的一个年轻人,那心中通透得跟明镜儿似的。

有的事情他们早有怀疑,只是十年前,林大学士还只是个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京中地位不稳,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白天越来越长,天气也越来越暖和。

外面已经不下雪了,山上厚厚的积雪也在慢慢融化,顾悠悠穿越来遇到的第一个寒冬,总算是熬过去了。

顾悠悠是一个医生,中医,但她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那便是服装设计。若不是她爸妈去得早,只有她一个女儿,她应该会像大姑那样,放弃继承人的身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那些能够按自己心意而活的人,是上帝的宠儿,而她顾悠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

她想,她大概是被上帝嫌弃的那一类,所以从小到大才会给她这么多苦难。

一辈子,两辈子,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做衣服她是会的,但是怕透露太多,引起别人的怀疑,顾悠悠不敢做。

眼看着要开春了,等天气再暖和一些,农家人就会有忙不完的活儿。

趁着空上空档,男人女人们都要做些手上的活。

正文第73章做衣服

男人们去山上砍了竹子在家编制些能卖钱的东西,送镇上去卖了,换些粮食钱。

或者家里的竹椅竹桌坏了,还得修补,重做。

女人们纳鞋底啊,做春夏的衣服啊,秀些手帕什么的,总之,农家的人,一年四季都没闲着的。

王顺的娘提着篮子到顾悠悠家来蹭火,顺便教顾悠悠做些手工。

顾悠悠病着,冷天里离不得火炉子,但寻常人家却是没人烧的,太浪费了。

王顺娘本来就要秀手帕,到顾悠悠家里来,不旦能教教她,也能蹭着火,还能赔着顾悠悠聊聊天,两人都乐意。

她的手工不错,针脚缝得密,裁剪也准。

顾悠悠跟着她学,学得出乎预料的快。

当然,顾悠悠本身就会,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自然是快。

看到顾悠悠做出的一件样式新奇的单衣,王家婶子惊讶了半天。

“悠悠,你这是怎么想到的”

明明都是粗麻布,为什么东西到了顾悠悠手上,就是变得不一样了呢

她感觉这样的衣服,只有城里的女人才穿得了。

而且这手工,尤其是这裁剪,一点儿不比自己差啊

要知道,她可是这莲花村里裁剪好最的一个媳妇,大小恰到好处,从来不浪费不布料的。

顾悠悠笑了笑,谦虚道:“是王婶子教得好”

“哎呀,这哪是我教得好啊,还是悠悠你聪明。”她看着顾悠悠叹了口气,又觉得惋惜,低声道:“哎呀,你看你,多好的一个姑娘,要不是这病痛折磨你这么多年,早去你外家享福去了,怎么也不可能窝在这山窝窝里哦”

顾悠悠轻笑道:“婶子说这些做啥各人命不同”

王婶子连忙笑道:“对对,不说那些了。不管怎么说你的病好了,有没有荣华富贵也不重要,关键是人得好好的,身体健康才比什么都重要。”

是啊,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过什么日子的,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趁着这月,顾悠悠把剩下的粗布都做成衣服,自己有两件春衣,两件夏天的衣服。深色的料子给靳子矜也做了两身。

以后的就以后再说了。

最多过了这个夏天,她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初春的早上,天气还有些凉。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里,做为一个合格的病秧子,顾悠悠自觉的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顾悠悠喝了自己开的药,身上的寒毒已经得到控制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温度还是非常的冷。

天气越来越暖和,倒不是她多怕冷,就是觉得她身上的体温很不正常,就像靳子矜那样,他的体温明显比正常人偏高,她相反,明显的偏底。

她隐隐觉得这不是药能解决的,与病痛也无关,就像这具身体天生就该如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