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靳子矜眸色一沉,又冷哼道:“舌头被割,要知道你是谁乃轻而易举之事,你放手,我便不杀你。”
野人大叔铁了心就不放手,死死的瞪着靳子矜,眼中充满了仇恨,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这样的眼神,让靳子矜心中越发沉重。
回想那几位似乎都有可能是这样的下场
他抬起另一条腿猛的向野人大叔踢过去,野人大叔被踢中了心窝子,一口血喷出,身子也倒飞了老远。
摆脱了他,靳子矜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顾悠悠,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那逃走的男人追去。
这一天,寂静无比的山林注定是不平静的。
野人大叔并没有因为靳子矜把他踢开,就此放弃,而是费力的站起来,遥望着远处的山林,发挥了他常年在这林中生存得来的优势,迅速找了一条近路追上去。
同样追上去的还有顾悠悠
顾悠悠不甘心就这么被他利用,她要问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刚才她觉得是,这会儿她又觉得不是。靳子矜只来了莲花村五年,时间上对不上。
而且,既然他给自己下了药,就不会还帮着她瞒着身体的情况,这大半年来,他明明就是有意掩人耳目。
有太多的疑问不清楚,她不甘心
顾悠悠不甘心被那背后下毒的人操控,她紧紧跟在野人大叔身后,在山林间穿梭。
她自己都惊讶于这具身体能激发出如此的潜力,与那野人大叔的速度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着,周围的树林尽情的摇摆着深绿色的枝桠,惊起的飞鸟走兽们嘶鸣着向四下散去
对面的悬崖处,已经没有路了。那家伙似乎是痴呆症又发作了,正傻愣愣的站着。而靳子矜,正五花大绑的把他绑起来,抗在肩膀上带走。
他痴呆症一发作,便没有什么反应,只傻愣愣看着靳子矜,任由他折腾。
野人大叔不知哪来的力气,看到这情况后,不管不顾的飞身而起,像只暴怒的猴子一般蹦起来老高,拼进全身力气向靳子矜补过去。
靳子矜不得不放开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反身躲避野人大叔这一扑。
一下没扑着,野人大叔又跳起来。他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嘶吼,齿间的血液鲜红可怖,就像要榨干全身的力气似的,拼了命的扑向靳子矜。
他躲,他再扑,他再躲,他继续扑,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若不是知道野人大叔是个人,还真以为是个体型庞大,却身手矫健的野猴子
顾悠悠跟在后面,他们已经追逐到前面去了。
她向前跑了几步,又退回来了,站到那个傻男人身边。
看到他,顾悠悠对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们同样身中奇怪的寒毒,她从小被养在一间似坟包的小黑屋里,他被关在古墓中。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就算不是同一人,定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正文第168章跳崖
或许就像他说的,你也不可是一颗棋子啊,真可怜
是啊,顾悠悠心中疼得眉间一蹙,低声嗤笑道:“你也不过一颗棋子啊,真可怜你比我还惨,我好歹是清醒的,而你若我猜得没错,你比我多喝的那碗药,就是让你神志不清的药吧”
顾悠悠看向那边与靳子矜拼命的野人大叔,又转头面向这男人。她叹了口气,利索的为他解开了绳子,又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与你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你都要离他越远越好。就算他对你拼命相护又如何他让你浑浑噩噩度日,不是比杀了你还残忍”
这傻傻的男人,明明什么都听不懂,可这一会儿,他却似懂非懂的歪着头看着顾悠悠,还轻轻的点了点头
顾悠悠惊了一惊,勉强扯出一个笑,低声说:“我不晓得你这是听懂了呢,还是没听懂,总之我放了你,你就跑吧,有多远跑多远,若能活下去再幸运一点,将来能够清醒过来,那就去把那个害你的人找到
人不能窝窝囊囊的活着,谁欠你的,你就找他讨回来”
绳子已经解开了,顾悠悠推了推那男人,他却只好奇的看着顾悠悠,完全不为所动。
顾悠悠有些气恼,使劲儿的推了他一把,怒骂道:“你倒是跑啊,长这么长的腿来干嘛的摆造型啊”
远处,靳子矜发现顾悠悠放开了这男人,眸色一点点沉下去,再次打伤了野人大叔向这方向跑来。
可这会儿,野人大叔就像一只发了狂的猴子一般,全然不在意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为了阻止靳子矜,他不顾一切代价。
前方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野人大叔眼中尽是疯狂兴奋之色。
这一扑,他终于抓住了靳子矜,带着他的身体,他无声嘶吼着向后面的悬崖扑过去。
靳子矜眸色深沉如墨,惊诧于他的举动。
都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了,他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这等心性,却为了救那个幽荧药人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不,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原因。是了,是恨,他眼中那浓烈的恨意骗不了人。
他由人上人变成这个样子,他应该恨的,只是他好像恨错了人。
靳子矜苦笑,身子一空,他与野人大叔一同坠下了悬崖,他道:“我死了,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惋惜。而你恨的那个人,他依旧高高在上”
说罢,靳子矜不再犹豫,那红似火的匕首悄无声息的插入野人大叔的心口,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他一脸
野人大叔瞪大了眼睛,再没力气抓紧靳子矜,双手无力松开,跟着身体一起坠落。
“靳子矜”
悬崖上,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
看到他坠下那悬崖,顾悠悠才知道,原来心还可以这么疼痛,比他利用她,伤害她的时候还要疼,疼一千倍一万倍
她恨他利用她,恨他利用完之后,把她当成一颗毫无用处的废子丢开,看都不看一眼。
正文第169章一起跳下去
可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场游戏中她认真了,所以她输得彻底。
活了几十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把男女之情看得比什么都还透,想当初,她与闺蜜淡起男人时,还大放阙词的说:男人无非两类,一类是看中本小姐的钱,另一类是看中本小姐的脸。不管他是哪一类男人,都有同一个名字,贱男人,本小姐不屑一顾
靳子矜这样利用算计她,这样一个人渣,在他落下悬崖的时候,她不应该再抱起一块石头砸下去吗
摔不死他也砸死他才好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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