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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吃法,靳子矜往她手上多看了两眼,擦干了手,老实的坐到灶台边上烧火去了。

“怎么想起来给元成做吃的周大夫去世了,元cd吃不饱了吗”

顾悠悠白了他一眼,只道:“你这种大老粗不懂啦”只知道饱不饱,真是。

靳子矜:“”

月如镜正在外面擦窗子,顾悠悠冲他喊道:“月如镜,天都快黑了你擦什么窗子,擦也擦不干净,你还是赶紧的去河边桂花村上给我摘些干净的桂花来吧。”

“啊你要做桂花头油吗”

“叫你去摘就赶紧去啊,哪来这么多废话”

桂花糖藕,那是顾悠悠跟家里做中餐的阿姨学的,那阿姨是农村来的人,一个寡妇,独自养着自己的儿子。心灵手巧,会做许多传统的食物,桂花糖藕只是其一。

古时候的人就会做桂花糖藕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开始的。顾悠悠看月如镜与靳子矜这样子,这里的人应该还不会做。

她把糯米装进莲藕中,又把莲藕用竹签固定,再放到锅里与调好的桂花糖蒸煮。

想要做得软糯好吃,那得小火慢慢蒸煮,花的时间会很长。

夜已经黑尽,有些凉意,顾悠悠便把靳子矜赶出来,自己慢慢烧火去。

暖和。

月如镜去书房看书了,他并不打算这么早睡觉,他还等着尝尝顾悠悠做的这奇怪的糖藕呢。

靳子矜去洗了个澡,经过书房门口时,冲里边伸了个头,又向厨房方向走去。

月如镜阁下手中的书,压低了声音嘘了一声,道:“师兄,来来”

这院子就这么大点儿,什么风吹草动的顾悠悠不知道

她烧着火冷哼了一声,两道士,还忽悠我说是什么表哥呢。

她本来打算直接搬家去济生堂后院儿的,这也是她留下来跟他们呆一个院子的原因。

顾悠悠这耳朵灵,他们有意无意的悄悄话,都会落进她的耳朵里。

看看这两家伙又窝在书房里打什么鬼主意,顾悠悠伸长了耳朵。

“师兄,我觉得顾悠悠今天又不对劲儿啊”

靳子矜没好气道:“你见她哪天对劲儿了桂花糖藕,你听过吗”

正文第213章要离开几天

月如镜笑道:“是啊,这道菜虽说还不知道什么味道,但光看这复杂的做法,还有用了那么多糖,这便不是普通人家吃得起的。”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给你说的不是桂花糖藕啊,是说她这脾气,跟吃了火辣椒似的。还有她这指使人的的样子,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得出来的,除非她从小就生活在那种环境中,自然流露。”

靳子矜摆摆手,说:“这些我知道,别竟说些没用的,你跟了她这么多天,有没有发现她跟其他人的来往”

月如镜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除了你我,就济生堂的人了。”

“那济生堂的人”

“除了那死去的周大夫,其他人暂时没发现问题。”

“嗯,继续”

顾悠悠把手里的杂草揉成了一团,气哼哼的撇着嘴。

丫的,跟踪我调查我就罢了,还把济生堂的人都查了个遍。

还有没有隐私权了

突然想起任由他们再厉害也查不出什么来,她又冷冷的笑了下,心道:查吧查吧,看你能不能查出姑奶奶我的来历来。

靳子矜有他的顾虑,他不能相信自己,最近顾悠悠也能够理解了。

虽说还不知道他的底细,但从近来听的墙角中猜想,他的处境似乎比自己还要危险。有人给他下毒,所以他一直躲在这莲花村里找解药。

只是不晓得他是什么毒

靳子矜不信任自己,不给把脉,活该。

脚步声向着厨房来了,顾悠悠赶忙的收起了思绪,认真的烧火。

“悠悠,过几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有什么事,就找如镜,他是可信之人。”

“嗯”顾悠悠抬起头来看他。

心道,你都不信我,你们两个还调查我,那什么月如镜可信才见了鬼了。

靳子矜沉吟片刻,道:“我来莲花村六年了,有些事,必须得亲自去做。”

她无话可说,也不想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怎么的,肚子有些疼,顾悠悠把手伸向小腹,皱着眉按着。

靳子矜注意到她这一小动作,问:“怎么了”

她把柴火一丢,为自己把了脉。

刚见手搭到自己脉搏上,便感觉到疼痛加剧,面色唰的苍白如纸,有冷汗冒出来。

站在一旁的靳子矜大惊,一把将她捞起来。触碰到她的身体,又冰又凉。这天气到了晚上是会冷一些,却不至于如此,难不成是她的寒毒又发作了

“悠悠,是不是觉得很冷”

顾悠悠只觉得下腹疼痛蔓延至全身似的,疼得浑身都没有力气,还有些头晕脑花。这是要晕倒的前兆,她趁着自己意识清明,赶忙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可以清醒得久一些。

随着那舌尖腥咸的味道蔓延至全身,她突如醍醐灌顶似的,明白了什么

一股温热从下腹窜出来,那腥红猛如潮水般流出来,很快就湿了她的裙子。

这种久违的感觉前世不要太熟悉。

我勒个去

顾悠悠觉得自己不该咬那舌头,还是让她晕了算了吧。

这具身体来月事了,第一次

正文第214章上辈子造孽了

不知道是因为那股血腥之气太过明显,还是靳子矜此人对血腥之气太过敏感,反正在她发觉自己姨妈来了时,他便已经先她一步掀她的裙子了。

看他样子,急得不行,迅速将顾悠悠抱去床榻上,急道:“悠悠,怎么回事,你流了好多血。”

想着顾悠悠刚才摸肚子的样子,他以为她是伤着了肚子,忙掀开她肚子上的衣服看。

“不没没有,这只是正常的大姨妈”

顾悠悠疼得冷汗直流,费了半天劲才说出几个字,羞窘得不行,还得尽力的按着自己的衣服。

什么乱七八糟的。

靳子矜皱着眉头,道:“给我看看,你现在的情况不妙”

顾悠悠疼得翻白眼。是啊,是不妙,但不是这该死的痛经,而是你这二十好几了,还不知道大姨妈是何物的道士。

“不用你管,你快出去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