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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子矜抬眸看她。

“我也没家啊,你说家在哪儿就在哪儿。既然在岭南,那咱们就快去回去好了。”

“嗯”

“近乡情怯嘛,我理解,但家总是要回的嘛。啊,不如我们明早就动身吧,你这伤口没什么大碍,有我在,赶路没问题”

“好”靳子矜立马道。

顾悠悠呛得莫名其妙。

她本意是想哄哄他的,毕竟刚才提到的事让他伤心,没想到他这好字回答得这么利索。

你丫这哪叫近乡情怯,明明就是归心似箭嘛。

呃呃好吧,谁让明早就动身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呢。

靳子矜用行动表示他的确归心似箭,在顾悠悠洗漱的时候,他已经麻溜儿的收拾了行李,还站门口冲月如镜吼了一嗓子。

“阿镜,收拾行李,明儿一大早出发。”

不一会儿传来月如镜猩睡朦胧的抱怨声:“大半夜的叫收拾行礼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不一会儿传来更多的抱怨声:“吵嚷嚷啥收拾个行礼吼这么大声做什么扰人休息,还有没有人性了。”

顾悠悠拉了拉靳子矜,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明早来收拾也不迟。”

靳子矜义正言辞的说:“小声了阿镜能听见”

顾悠悠顿时哑然。

月如镜是有这么个毛病,睡觉睡得实,还爱赖床。

他们三个是偷偷走的,天没亮就走了。轻装上阵,阿宝不方便带着,靳子矜说等他们到了岭南,再让人把阿宝送回来。

起得早睡得晚的,别说是月如镜那哈欠打个没完,顾悠悠也哈欠连天的,就靳子矜看起来精神得很。

正文第332章她还会骑马

“师兄,要不你来赶马车吧,我得睡会儿。”

不等靳子矜回答,顾悠悠就立马抢话道:“那怎么行子衿胳膊上有伤。”

月如镜气歪了鼻子,说:“我师兄皮糙肉厚的,那点伤算什么想当年我们”说到一半,他又顿时住了口,却又不甘心的嘀咕一句:“我看你们俩就是合起来欺负我。”

顾悠悠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道:“要不我来赶吧。”

月如镜一惊,问:“你会赶马车”

靳子矜也同样惊讶的看向她。

顾悠悠却道:“我会骑马,马车没赶过,不过我觉得应该不难吧,你先教我不就得了。”

她就不信了,赶个马车能比考驾照难

当年她隐姓埋名去个小城市考了驾照,一向自命不凡的顾小姐头一次因为考驾照怀疑自己的智商,被那教练骂得狗血淋头后,她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到了现在那奇葩教练的话她都还能一字不漏的想起来。

“看到前面的人了吗”

“看到了。”

“撞上去。”

“啊我不敢”

“那你干嘛不踩刹车”

“”

月如镜回过头来,奇怪的看她一眼,又与靳子矜的眼神相撞,再神色莫名的道:“既然会骑马就别学赶马车了,咱们到下一站直接换骑马吧。”

顾悠悠自是晓得他这神色莫名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本来就有那么多让人想不通的异常之事,要是事事都藏着掖着的那得多累啊,反正会不会骑马他们看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大该就是她这想法,她轻轻一笑,道:“好啊”

顾悠悠会医术,顾悠悠会写字,顾悠悠会骑马,顾悠悠还会很多别的事情。她不会藏着掖着,她就是她,坦坦荡荡。遇到用时,她自然展示出来。

“哟,跑得挺溜嘛”月如镜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

这女人问题太大了,居然还会骑马要知道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官家的小姐,那都是养在深闺的,她居然会骑马

她以为她是将门的小姐

顾悠悠自然也是听出了他夸赞中的冷嘲热讽,她不在意。顾家的继承人是全能的,她样样不输人,这骑马嘛,她本来就骑得不错,当年还参加过比赛的,能差得了吗

“骑得不错。”靳子矜说了一句,然快速上马跟上她。

很快他们就远离了驿站,三人骑马扬长而去。

不知道他们说的岭南居然那么远,马上跑了三天还没到,今天可好,跑到了荒山野岭里,连个客栈都没得住。

顾悠悠虽说参加过不少野外活动,并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但那是她的另一个身体啊,这具身体比那娇滴滴的小姐还弱好不啦,累死她了。

要不是月如镜总是冷嘲热讽的激她,她早受不了啦。

“实在累就休息一下,明日我们能到鲁城。”靳子矜说。

顾悠悠向月如镜那边看了一眼,后又哼道:“我怎么会累不过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是应该休息一下。”

“我”靳子矜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胳膊,明明已经好了。

正文第333章顾悠悠vs月如镜

顾悠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的伤是看不出来的,比如你这个,其实伤到了骨头,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以后年龄大了就会知道了,一到刮风下雨的就会疼。”

“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啊”月如镜不屑道:“别忘了我也会岐黄之术,跑不动了就明说,还扯上我师兄,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靳子矜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估计还吵不完,自觉的去一边生火去了。

“岐黄之术”顾悠悠淡笑着重复一遍,那表情更是不屑,道:“你也就会个岐黄之术,殊不知真正的医术岂是望闻问切四字所能慨括的阴阳五行学说、脏象学说、经络学说、精气血津学说五运六气学说,你就算念得滚瓜烂熟,又如何知其形,解其性”

在医术方面一向自命不凡的月如镜头一次遭人贬低,且这人还是一个女子,简直气歪了他的鼻子,他怒极反笑,道:“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知其形解其性的”

顾悠悠认真的盯着他,突然又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慢慢的,又带着些阴森森的意味儿。

这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月如镜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

这女人,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就在月如镜揣揣不安之际,顾悠悠如银铃般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三人的耳中。

“简单啊,解剖,不知道生病的肝长什么样子,就取一个生病的肝出来慢慢研究。不知道脑袋因何而痛,就开了头颅,用眼睛去看清楚。不知道那心”

“打住”

不等顾悠悠说完,月如镜已经忍着呕吐的感觉叫停了。

gu903();卧槽,这什么人啊,他同情的看了不远处正生火的靳子矜一眼,整天跟这种人呆一块儿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