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少了我哪能成事她一个女子家的,很多场面不是都不方便出面嘛,是不是”
月如镜那厢对着靳子衿挤眉弄眼的,顾悠悠这厢,愤愤的瞪着靳子衿。
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你要帮他试试
她顾悠悠的决定,谁能左右的她是个医生,也是商人,在争取最大利益面前,向来是公事公办,不能因不与谁谁有亲戚关系,就偏帮着谁,这也是现代的爷爷教育她的话。
顾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旁支亲戚什么的多得犹如蜘蛛网,要是个个都顾及到,她那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所以她这坚持的决定,在月如镜看来就是过河拆桥的奸商。
正文第484章调和关系
两股灼热的目光射到靳子衿身上,他才不得不转过头来。
目光在他们两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淡道:“我们来京城的主要任务可不是开医馆,悠悠,阿镜,现要不是争取利益的时候,你们要争,等成了大事随便你们争,可当下”他看着强势的顾悠悠,说:“若让阿镜参与济生堂,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联络。”
月如镜一听,得意得大笑。
师兄果然不是重色轻友之人,还是偏帮了自己啊。
他眉开眼笑的看向顾悠悠,道:“就是啊,顾总,咱们一起干,强强联手,把济生堂的名声打响起来,最好是把京城的医馆都挤趴下,以后京城的医馆就是济生堂最大,多好啊。我看啊,就这么定了,还是老规矩,你出技术,人员方面我来安排,银子嘛,岭南那边赚不少,就从岭南调一些过来就行了。分成嘛,还是老规矩,咱们五五分账,谁也不吃亏。”
还五五分账,还谁也不吃亏顾悠悠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她亏大发了好吧。
你丫的就找个人牙子买几个工人来,就得分走五成
敢情人牙子就卖给我一人。
顾悠悠吃人一样的眼神瞪向靳子衿,心道:这败家玩意儿还真是得道成仙了不成,这么做生意早晚得喝西北风去。
关系再好,也不能把白花花的银子送别人花好吧。
“靳子衿,这是你的意思”
虽然他这提意也没错,大事未成,让月如镜参与济生堂,他们好正大光明的联络,这是好办法,但也不是绝对。
她想要送消息,办法多的是,且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白天装着没关系,晚上谁爬人家墙的
最关键是银子啊,连月如镜这大土豪都知道银子的好处,你们就几句话分走她一半的利润。顾悠悠是商人,这不跟剜她心窝子似的
靳子衿看顾悠悠这要拼命的样子只轻笑了一下,道:“我只说让阿镜参与济生堂经营,可没有分他一半银子的意思。”
听了这话顾悠悠才松了口气,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低声道:“哦,那依你之见怎么弄好”
顾悠悠是想好了,反正亏本的生意她不做。
月如镜有些不满,但他相信师兄,一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所以他一脸期待的看着靳子衿。
靳子衿目光移至月如镜那厢,觉得有些心虚,看了一眼又忙将目光移回来。
他轻咳了一声,才慢慢道:“阿镜的办事能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且京城这地方是达官贵人云集之地,一个诊治不好,就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据我所知,能在京城里开医馆的,多少都有些关系。
这么一来,阿镜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他的身份,方便与那些京官们来往,不容易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阿镜的作用是无人能替代的,悠悠,你觉得呢”
顾悠悠挑眉看了月如镜一眼,他正一脸的得意。
靳子衿这高帽子给他戴得极合心意。
正文第485章锦绣城
但顾悠悠又看靳子衿那含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坏坏的样子。
到底是睡在一块儿的枕边人,顾悠悠同样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太吃亏。
帽子戴得高也不见得是好事,搞不好压断脖子。
她笑了一下,端坐着,哼道:“嗯,有些道理,你继续。”
“所以”靳子衿又看了一眼月如镜,看他信任自己高兴的样子,越发觉得心虚,忙道:“所以悠悠定不能亏待了阿镜,怎么也得给他安排个大掌柜的职务。”
月如镜一怔,已经听出些不对劲儿来了。
靳子衿还在继续:“阿镜的工钱不能少,必定要是普通伙计的三倍往上,年底还要给些分红才行。”
月如镜已经目瞪口呆,顾悠悠愣了愣,后又大笑出声,忙附和道:“对对,子衿说得没错,阿镜这么有才能的人给个大掌柜当当太应该了。工钱什么的好说,普通伙计的三倍工钱那只是底薪,干得好我给你另发奖金,过年过节的,都另备上一份厚礼,保你满意”
“你你们”月如镜已经气得哑口无言,大叫道:“师兄,你变了啊”
靳子衿才不管他哀嚎,给他推了出去,道:“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出去转一圈。”
撵他出去,又关上了房门。
顾悠悠笑容满面,倒不是因为打击了月如镜那活土匪,好处没让他捞着,还让他吃了瘪,而是靳子衿这损人损得,让她自叹不如。
月如镜有两重身份,天宗弟子,既然是靳子衿的师弟,想来地位也是不低的。二是岭南侯府的世子,未来岭南的主人。若说他来京城开济生堂入股,那是合情合理的。
一来是因为济生堂是医馆,又盛名与岭南,偶尔开展些免费施药的话动,那都是好事。
二来那些达官贵人们有自己的商铺资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谁靠着那些俸禄也养不活一大家子人。
可月如镜如果不是在济生堂入股,而是做个伙计头子拿工钱就丢人了,要知道大掌柜也是伙计呢。
见她高兴够了,靳子衿也淡笑了一句:“财迷”
“我是商人”顾悠悠正经的对靳子衿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市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