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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那是不需要理由的,点谁谁就是供品。

作为供品,死法都极为凄惨。

好在月世子是天宗的人,天宗不掌权,应该不会太过变态。

“月世子,请”

此事事关重大,李大人不得不借一步说话。

月如错与李大人去了内堂,正堂上,便只有顾悠悠与林行义了。

顾悠悠来了京城这么久,其实与林行义接触并不多。

因为她是一个外甥女,他是舅舅,是正一品的殿阁大学士,就是常在皇帝跟前走,且皇帝随叫随到的那种近臣。

眼下,林行义有话要问顾悠悠,又无从问起,只道:“那人你认识”

他说得极其小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所以不怕被人偷听。

本来这种话不应该在这里问,要回去问才妥当的,但林行义就是忍不住问。

因为在刚才顾悠悠与月如镜的对话中,好像他们两人都认识那个朝廷重犯。

别人不知道那重犯是何人,他作为一个皇帝身边的近臣,却是清楚得很。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犯了什么错。”顾悠悠同样压低了声音说。

“那你”林行义微微眯起了眼睛,显然不太信顾悠悠的话。

顾悠悠却说:“但我知道他与我是一样的人,所以他与我用同一种药。”

“一样的人”林行义瞬间明白了她说的一样的人是什么人。

与玄宗有关,他们这些臣子,本来不应该管这些事,也不能管,管就逾越了,但这事偏偏与他唯一的姐姐的女儿有关,与顾悠悠有关,他才暗里查了一些关于药人的事。

林行义皱紧了眉头,脑子里许多头绪涌在一处,竟不知如何才能理得顺畅。

靳义也是药人,怎么会这么巧

可他怎么会变成了药人

当年三王爷与他唯一的儿子都没有被抓到,他们跑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正文第595章他不是一个人

斩草要除根这道理谁都知道,三王爷与小王爷都活着,一直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你可以找到他吗”林行义又问。

顾悠悠想了想,面露难色,摇头说:“不能。他神出鬼没,并不好找的。靳子衿他们找了他许久,国师也一直在找他,现在朝廷也在找他,但没人抓到他。”

林行义没有为难顾悠悠,只轻轻点头。

是啊,那么多人都在找他呢,顾悠悠一个女娃子,怎么可能找得到他,除非他主动来找顾悠悠。

“下次他再来找你,一定要与舅舅说。”

顾悠悠点头道:“好”

不一会儿月如镜就出来,李大人脸色煞白煞白的,不知道月如镜说了些什么把他吓成了那样子。

那李大人一出来,忙向林行义行了一礼,说:“下官竟不知顾大夫是林大人的外甥女,请林大人见谅。”

“无妨”林行义淡淡的说。

月如镜上前,把药瓶子丢给了顾悠悠,说:“收好,走吧。”

顾悠悠干笑了一下,冲李大人行了一礼,忙追上月如镜。

没想到他的身份在京城这地界也挺好使的呢,要不是他来,光是林行义怕是不好弄。

这里可是刑部大牢,多少京城高官都入这里获罪,他会给林行义一些面子,但绝对不会像妥协月如镜那样妥协林行义的。

顾悠悠出了这事儿,她再次被禁足。

这次不单是舅母的意思,也是舅舅外祖母的意思,就连整日里想着往外跑的林浅晴也赞成。

原因嘛,靳子渊正被通缉,他的病与顾悠悠的病一样,顾悠悠这里有他所需要的药,为防那家伙再次找上她,她必须活在保护圈之中。

其实顾悠悠想说,靳子渊若是真要来找她,林府对他来说怕是犹如无人之地。

顾悠悠不相信靳子渊是一个人,一个人,怎么逃得过靳子衿与国师的追击。几次他来找自己,都安全的来,安全的走。三王爷敢造反,定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虽然倒台死了,不代表他的旧部都没了。

清灭明,那明朝余孽还蹦跶了好久呢。

为了少惹麻烦,也为了让他们安心,这样也好。

“悠悠,这些是最来给你取来的蛇毒,你打算怎么做”

一只小瓷瓶里,装了一点点蛇毒,弥足珍贵。

这是剧毒,这一点儿,就够她用很久的了。

顾悠悠被关在了林府之中,所以她的实验室也搬来。

“你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天气已经暖和了不少,正是莺长,百花齐放之际。林家的院子很大,她奇特的宠物园,就在花园里。

一匹马被她拿来做试验,林浅晴心悸了好久,说顾悠悠太残忍了,居然给这么可爱的小马喂这种剧毒的毒药。

顾悠悠也不想啊,谁让马的效果比老鼠好呢。

不一会儿她就喂完回去了,靳子衿还在窗台边坐着。

他说:“听说杜大小姐已经向解大人提出要和离的事了,解大人没同意,那解二少爷也不急的样子。”

正文第596章解大人教训逆子

很久没打听林家的事了,顾悠悠说:“那么久杜大小姐都忍了下来,她那样的人,只要下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解大人是个重情义的人,他是看在杜大小姐父母的面上不会轻易下定决心。等他明白,放杜大小姐离开才是为她好,他便会同意了。杜大小姐大病初愈,不急。”

靳子衿笑了笑,说:“你是如何说动杜大小姐和离的我以为你会帮她争宠。”

顾悠悠好笑道:“你怎么会那样想”旋即想到靳子衿一个古代的男人,这时代的人,都是宁愿死在那解家大宅中,也不会愿意和离的吧,她提出的和离的办法,还真是前无古人。

她轻声道:“解二公子那样的人,不值得杜大小姐去争。眼瞎成他那样子也算是极品,费力气去争那样的人,那比和离更可怕。那杜姨娘显然是容不下她,要是命都没了,争那些虚名又有什么意思杜大小姐是个明白人,只差人去为她点破。不是她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唉这些女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靳子衿听后,却是默默的盯着灯盏。她的性情独特而又充满着诱惑,她的个性很独立,绝对不会依附男人而生。

可这世界的女人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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