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窘迫过。
做贼被捉和被捉奸那是两个概念。
靳子衿已经尽力了,就差直接带着顾悠悠用轻功逃走,奈何双臂不敌人家四手,还是被追上了。
顾悠悠正酝酿说词,等后方的船近了,才发现后面船上的人,根本不是她所猜想的庄子上的熟人,而是两个陌生的人。
正文第721章霍栗跟来了
他们想多了,这片湖泊周围庄子农家多了去了,又不止杜大小姐的绿柳庄这一处庄子。既然不认识,根本不用解释。
等等,立在船头的人并不陌生,有点儿眼熟。
顾悠悠想了想,硬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但她记忆力一向不错,所以她可以肯定这人见过,一定没错。
“靳子衿,你这身妆扮是为何”立在船头的人笑问靳子衿,淡淡的瞥了一眼顾悠悠,很快又移回视线。
靳子衿将顾悠悠拉到自己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挡个严实。
“霍栗,你的跟踪本事见长。”靳子衿冷冷的说。
那叫霍栗的人却笑了起来,说:“你误会了,只是师父他老人家喜爱这处的莲子,我便来此摘些莲蓬回去孝敬师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也是巧得很啊,哈哈”
“是吗”靳子衿冷冷的说:“那还真是巧了,我家师父也喜爱这处的莲子,既然如此,那大家各自摘莲蓬就是,告辞。”
说罢,靳子衿将顾悠悠护着,再次划动了船桨。
霍栗没有再追来,只冷冷的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船只,低声嗤道:“无论你跑到哪里,也别想带着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顾悠悠心肝直跳,她想起来了。
那男人就是二月二龙抬头那天,站在靳子衿对面接香的人。
当时她一门心思都在自己一身的寒意,还有靳子衿身上,对对面接香的人,只淡淡一瞥。
“他们追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惊魂未定的顾悠悠道。
靳子衿说:“没事,巧了。”
巧了
顾悠悠又不是傻子。
“巧了他能追我们这么久”
靳子衿轻松的笑道:“大抵是好奇,追上来看看。”
顾悠悠:“”看你编吧,反正她是不信。
回了庄子,迎面就碰到端着一碗热豆浆的林浅晴。
她看到顾悠悠笑问道:“上哪儿了表姐我正打算喝了这碗豆浆出来找你呢。”
顾悠悠提起手上的莲蓬说:“摘了些莲子。”她艰难的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来,道:“走吧,喝你亲手磨的豆浆去。”
林浅晴笑了起来,说:“我们还做了豆腐。”
“行,豆腐西施。”顾悠悠挽上她的胳膊。
靳子衿神色凝重,对那正在拔鸡毛的月如镜递了个眼色,他便丢下拔了一半鸡毛的土鸡,拍掉手上的鸡毛跟上了靳子衿。
一旁的解芩芸不乐意了,大声喊道:“喂喂,你倒是把活先干完啊,你走了这鸡毛谁拔啊”
爱拔谁拔本世子做护卫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拔鸡毛
月如镜屁颠颠的跟着靳子衿到田野上,笑道:“我以为你与顾总藕花深处情正浓,至少得午饭时间才回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靳子衿神色凝重,没有与他说笑的心思,只道:“霍栗来了,我们与他在湖中碰了面。”
“什么”月如镜一个踉跄:“霍栗这厮跟来了”
“嗯”靳子衿点点头。
“这跟屁虫,这片藕丛那么大,这也能找得到。”月如镜没好气道:“上次就不应该那么容易放过他,至少揍得他三下月不来床才是。”
正文第722章玉玑子赶来
见着自家师兄面色凝重,月如镜也正色起来,“他跟来做什么”
靳子衿叹道:“他说是巧了,来给玉玑子摘莲蓬。”
“我去”月如镜狠狠的碎了一口,骂道:“这么低劣的理由亏他想得出来,当我们是傻的吗”
靳子衿说:“是啊,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警告我们,不管我们化妆成什么样子,不管我们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看把他能得。”月如镜抡起胳膊道:“老子这就去揍得他三月下不来床。来啊,找到又怎么样我看他敢不敢把顾总带走。”
“哎”靳子衿拉住了他,说:“他已经走了,你去做什么。你追上他了又能打得过他”
后面一句话对月如镜来说伤害至少一万加,要换个人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么埋汰他,他非揍丫一顿不可。
“师兄,你就不能积点儿口德。”
“我说的是实事。”
月如镜:“”师兄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给你说正事,最近你就别待在京城了,去西宁。西宁那边有药人的消息。”
月如镜神色凝重起来,问道:“怎么这么急那姓胡的可能要去林家提亲,这事”
靳子衿打断他道:“这事你先别管,我来,你去把西宁的药人找到,秘密送到岭南去。”
靳子衿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觉得怕是快出大事了,他们应该很快就有所动作。
“明天就动身,必须赶在他们对悠悠动手之前。”
“他们要对顾总出手了”月如间震惊。
靳子衿道:“我估摸着快了。”
三清观里,天宗天机子来了,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身为玄宗掌门人的玉玑子,自然是要来拜访的。
当年三十来岁的玉玑子与五十多岁的天机子争夺国师一职,在道宗中有着多年根基的天机子居然败了,这让人心悸不已。
心道是玉玑子年纪轻轻手段了得,不能惹不能惹。
自从玉玑子做了国师后,天机子便带着亲信回了道宗老巢岐山,鲜少再出山,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五十多年里,与玉玑子见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今日里听说天机子来了三清观,玉玑子自然是要来拜访的。
“师叔”看门的童子们见着玉玑子到访,惶恐不已。
玉玑子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白衣道童,道:“听闻师兄来了,本座特来拜会。”
gu903();两个白衣道童对望一眼,自是不敢拦着他,做了请的姿势,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