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杜婉青大声反驳:“我不信,相公不会那么做的,一定是你,你这贱人害的我。对了,相公还来了,他就是来接我回家的。”
屋中传来翠丫讥讽的笑声:“接你你也不拿面镜子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你这模样出了这院子,那可是能吓死人的。我们小姐关着你,那也是为你好,你要是吓着了无辜的人罪过就大了。”
“你胡说,我我的花容月貌”杜婉青忙双手摸上自己的脸,真像疯了一般。
“镜子,我要镜子,把我的铜镜拿来,我要看看我的脸。”
翠丫笑道:“好啊,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铜镜。”
“翠丫,好了。”杜大小姐却是出言阻止了她。
杜婉青这里是没有镜子的,她现在的模样那里敢照镜子。
向来注重容貌的她,要是看到自己的样子没准儿就被自个儿给吓死了。
翠丫从不违背小姐的意思,便没再出声,站到一边。
杜大小姐对伺候杜婉青的两个丫鬟说道:“你们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不准她再去前院。”
“是,小姐”两个丫鬟应道。
杜大小姐带着翠丫离开那屋,杜婉青还在屋中大叫:“相公来接我了,你不能关着我。杜欣彤,你这贱人不得好死。”
院中的解二公子听到这话,又是愤怒又是心痛。
杜大小姐似乎是习惯了,充耳不闻。
解二公子迎了上去,道:“我并非为她而来,你知道我是为”
杜大小姐停下来,淡淡的道:“不必说了,我们三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理清楚,就不要再不清不楚了吧。我并不在意你为谁而来”
说完,她便带着翠丫离开了,没有多看一眼。
解二公子愣在当场,身子僵硬得久久不能动弹。
那院中对面的房子里,杜婉青的咒骂声一直没有停过。
因着两位皇子即将娶正妃了,京城的治安比以往好了不少,夜里的宵禁制度被用起来。深夜了时,京城早已宵禁。
只是这规矩对普通老百姓们有用,对一些不听皇帝号令的人,却不那么有用。
握着短剑的靳子渊站在一群身着衣行衣的人前,冷冷注视着前方的一个白衣男子。
“你将她送去了岐山”
靳子衿淡淡的道:“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没关系。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得好,一旦被捉住,没人有能救得了你。”
“呵”靳子渊冷笑:“听你这意思,你还挺关心我的样子。”他神情漠然的看着靳子衿,突然想到什么,又笑道:“好像要捉我的人你也算一个吧,怎么改变主意了”
“抓你何需我出手,我只是可怜你。”
“可怜我”靳子渊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压抑的笑声在死寂一般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别以我你比我好得到哪里去,那年堂前哗变,由天入地的不止三王一家,不知你又是那一家呢我的堂兄”
靳子衿淡淡的道:“我是哪一家不关你的事,只是悠悠你不必找她了,她不会再为你提供药丸。”
正文第759章不知所云
靳子渊狠狠唾了一口,道:“哼,也就你这么没用的人才会将她藏到岐山去,你以为岐山就固若金汤了吗那是你不知道玉玑子的可怕之处。”
靳子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轻蔑的看着他,冷道:“别以为你什么都懂,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小心死在你的自以为是。”
说罢,再没理会他,转身向林家的院墙走去。
靳子衿那轻蔑的眼神让靳子渊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凭什么看不起自己不过是同他一样的人,他身后还有那么多三王旧部支持都不曾像他那般自复过。
不,他还说他自以为是
“站住,不准走。”
见着靳子衿走远了,靳子渊大步追上去。
“你究竟是谁四王还是六王府的”
靳子衿并没有理会他,只低声道:“我劝你不要在大皇子大婚那天动手,图一时之快又是何必”
“不动手像你一样做个懦夫吗哦,呵呵,你入了道家,是天宗的大师兄呢,你觊觎的是国师之位,所以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对你来说已经是两条道上的人了,你无所谓是不是可我跟你不同,我要是不做,我永远都不可能以自己的身份而活。”
“你去做也是死路一条,枉为他人做嫁衣罢了。”靳子衿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在寂静的夜空中,就像一缕和煦的微风。
靳子渊认定了靳子渊同他一样,是当年造反被抄家的另外几个王爷家里的人,所以他讨厌与他同样背负灭门仇恨,却又毫不在意的样子的靳子衿。
不觉中,他的神情又暴虐了几分,怒道:“你是想说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帮了五王爷不,我告诉你,就算赔上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靳莫宁好过。”
靳子衿有种懒得看他的感觉,“不知所云,难怪你们会蠢死。”
“你”靳子渊紧紧握着手上的短剑,却听到前方街道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他身后有人小声提醒他,道:“小王爷,巡逻军来了。”
靳子渊按捺住急躁的性子,不甘心的随着身后的人离开。
靳子衿看了一眼前方的路口,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昔日顾悠悠住的院子里,从她走后下人们也就撤走了,只余下打扫的下人。
夜里下人们都睡了,院中很安静,任谁也没想到,这院子里少了个顾悠悠,却多了个肖锦炎。
看到来人,肖锦炎笑了起来:“表哥,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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