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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没有听到他的呼吸,一动不动。

看到这个害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玉玑子,心中只有仇恨。靳子渊拔出一把短剑来,欲刺入玉玑子体内。可刚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飞身出了那间屋子。

就在他离开的一瞬,玉玑子睁开了眼睛,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复又叹了口气。

“何必呢,真是”

正文第867章夜见如夫人

“夫人,都下半夜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啊。”伺候如夫人的丫鬟上下眼皮打架,但如夫人没有睡,她们也不敢睡。

“你们睡吧,我在坐一会儿。”她拿着一条衿带,轻轻的抚摸着。

儿子就在隔壁的屋子,这让她如何睡得着

他们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迷药,为什么跟傻了似的

夜里的风不小,将那破旧的窗户吹开,一个在月光中苍白的人影正站在窗户边上,直直的盯着屋内的人。

一个婢女护着烛火,另一个婢女起身去关那被风吹开的窗户。

看到外面的人吓得惊叫一声。

屋中的如夫人与另一个婢女被她的惊叫声惊过来,如夫人手中握着的衿带立马就掉在了地上。

“子渊”

那两个婢女是如夫人的心腹,见状,默默的退出了房门。

靳子渊从窗户上跳进屋内,反手将那窗户关上。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如夫人从惊讶中变成惊喜,道:“你好了”

靳子渊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药性发作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记忆。

所以他没有回答他,而是怔怔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如夫人显得很常的局促,说:“我我前些日子打听到了你父亲的下落,我正打算去将他接回去。”

“接回哪里去”靳子渊讽刺的笑她:“接到靳莫聪那里吗让你的现任丈夫帮助安葬你的前夫”

如夫人瞬间白了脸色,眼眶湿润。

靳子渊毫不留情的冷哼道:“收起你的眼泪,在我这儿不值钱,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如夫人无力的解释着:“当年那种情况下,我迫不得已,如果不这么做,我们都活不成。”

“可是王府那么多女人都敢英勇赴死,为何偏偏是你要贪生怕死父亲那时候最疼的就是你,偏偏就是你,是唯一出卖她的一个。”

靳子渊的眼中满是恨意,那些话传进如夫人耳中,就像是无形中生出一只手来,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反驳半分。

“就是你,王府中最高贵的女人,到了王府有难的时候是你第一个跳出来出卖了我们。反倒是其他的女人,她们比你低贱,甚至是最低贱的烧火妇人,为了不受辱,最后也是自缢在王府之内。可你呢事到如今,你还在为你的贪生怕死找理由”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能死,我”

“住口。”靳子渊打断她道:“你若是还有一丝骨气,就应该当场自缢。可是你贪生怕死,向靳莫宁献出了父亲视若珍宝的遗诏,那封皇爷爷留下的遗诏是唯一能为我们正名的东西,你却将那件东西拿去邀功,换取了你的荣华富贵。”

“那是迫不得已,我不能死你不能因为这原因恨我”

“我真想一剑杀了你”靳子渊说:“如今你又怎么好意思说要取回父亲的遗体我告诉你,不用了,父亲是我亲手埋葬,他一定不希望再见到你。”

正文第868章他没有舌头

“不,他一直在等着我。”如夫人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你将他埋葬在什么地方他是怎么死的,他死前一定对你说起过我对不对,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

如夫人激动不已,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他没有说起过你。”靳子渊淡淡的说。

他扬起头,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他道:“父亲没有舌头,他永远不会说起你。”

“你你说什么”如夫人如遭雷击一般跌坐在地,抓着靳子渊的衣摆,“他为什么没有舌头这些年你们都去了哪儿”

“我看,你还是不要问了吧。”靳子渊推开了如夫人的手。

“滚回你的西宁去,做西宁王爷的宠妃。”

靳子渊出了如夫人的屋子,一路向南逃去。

片刻后,客栈的另一间屋子走出一人。

玉玑子站在如夫人的房间,淡淡的道:“如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看吧,你想让他清醒,他清醒了就不那般听话了,又惹了你伤心。”

如夫人摇头道:“他只是不知道而已,我不怪他。”

看到那寂静的夜色,她又问:“当年,你究竟将他们怎么了为何子渊说王爷没有舌头”

玉玑子望着漆黑的某处轻叹道:“想要活命,总要付出些代价。当年一别,老夫便再没有见过王爷。”

靳子渊一路向南,逃了好几百里。

他听说顾悠悠被玉玑子带走了,便已经猜到了可能带去的地方。

那么她说的那件事就要开始了吗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着几分期待。

终于要结束了,不管是生是死,总要有个结果。

那既然如些他又为何要逃出来

所以他开始浑浑噩噩的往那座山跑,瓷白的脸色时候红光满面,又时候透明若琉璃。

体内亦是寒暑交替,痛苦不堪。

他知道终于起作用了,他一直走,走得几乎站立不稳。

路上的一个砍柴夫看到了他,忍不住放下柴火上前扶了他一把。

“这位小兄弟,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儿啊,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多谢”靳子渊说:“还是不用了,我得了隐疾,怕是会过给你。”

那砍柴夫一听,顿时吓得跳了三尺远。

挑起柴火跑得飞快,直道真是晦气。

靳子渊苦笑:“或许我真的会变成一个让人避之不及的怪物呢。”

后方有马车声传来,靳子渊转过了头去,见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

他低声叹道:“还是来了,也罢,坐马车比走路舒服。”

他压下了心中的那股躁动,站在路旁,一动不动。

gu903();马车停在了靳子渊明前,那干嘛的道童似有千般怨言,一给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