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贵妃的表现最是不同寻常,她显得很是淡定,低声对太后说:“母后,这件事皇上需要好好想想,您还是先回宫休息吧。”
太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让宫女们搀扶着离开。
正文第919章上药的尴尬
三清观内,众人都被惊呆了。
他们的大师兄怎么抱了个女人回来,这女人还是个熟人,曾经给他们师父治过病的顾大夫。
“这顾大夫这是怎么了”
小道童们对顾悠悠还是很尊敬的,她是医术了得的大夫,还曾为他们的师父治过病。
天门山那一战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当时师父好得很,没疯。
想来就是顾大夫治的,要不是顾大夫治好了师父的脑子,那一战他们天宗定是输得极惨。
还好只是打了个两败俱伤。
月如镜跟在靳子衿后面停了下来,瞪了一眼多嘴的道童,道:“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实在闲得慌,就去隔壁找晦气去。”
三清观住着天宗与玄宗两宗的弟子,他们间就一墙之隔。
之前还杀红了眼的人如今只隔了一堵墙,而那墙还完好无损,简直是奇迹。
月如镜继续大步的跟上去,不过正打算抬步进入乾元殿,便被嘣的一声关门声堵了回来。
吃了闭门羹的月如镜脑袋慢了那么一拍,只一瞬后,他便开始问自己。
“我傻愣愣的跟着干啥来着”
他感觉自己被虐了。
后面跟了一大群白晃晃的小道童们伸长了脖子,月如镜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都该干嘛干嘛去。”
那板子打在身上虽然很痛,却并没有伤及根骨,只是一些皮肉伤。
屁股上的肉肉打得超级疼。
现在顾悠悠正龇牙咧嘴。
而且超级尴尬。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扒我的裤子,把瑟西叫来。”
他们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要他给她屁股上上药,当真让她有种找地缝钻的感觉。
话说这要是换成她的病人,她肯定无比的鄙视,但这病人换成了自己
靳子衿面色不太好看,拔开了她的手,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顾悠悠:“”
“越活越矫情了。”
顾悠悠:“”
然后他还是扒掉了她的裤子。
得,就当后面是一位资历深厚的医生。
后面凉凉的,他并没有动。
顾悠悠闭着眼睛爬在床榻上催眠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后面的是医生,而自己是病人,没什么可尴尬的。
只是他怎么不动啊,不会正发呆吧
她睁开眼睛侧过头,道:“怎么样了”
靳子衿淡淡的道:“没什么大问题,有些红肿罢了,并无大碍。我给你上一些消肿的药吧”
上药的过程更加尴尬,顾悠悠红了脸,估计跟屁股一样红。
还好大家都没再矫情,上好药后,给她整理好衣服,又盖上被子。
他们不得不面对那玉佩的事。
靳子衿做在她对面,掰正她的脸,对着自己。
“为什么把那块玉佩拿回来”他问。
“便宜,为什么不拿回来,我只花了十两银子。”顾悠悠不知道怎么说这事,所以干脆赖着说。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啊,那玉佩”已经发现了,顾悠悠更关心的是这后果。
“为什么被打板子都不说实话”靳子衿又问她。
顾悠悠愣了愣,道:“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样的,我害怕”
正文第920章我母亲便是肖沁儿
靳子衿有些恼怒的打断她:“不是给你说过很多次了,什么事都不如你的命重要,你怎么总让人跟着担惊受怕,若是你被仗毙,你让我怎么办”
顾悠悠哑口无言,他说得很对,被人珍视的感觉总是让她的心里变成一片暖阳,面对他的质问她低下了头。
她低声喃喃的道:“我想着我不能太怂包了些,给人打一顿板子就把你给出卖了。”
靳子衿叹了口气,道:“我希望你能怂包一些,你一个姑娘家的,又不是死士,贪生怕死没人笑话。遇到这样的情况,为了保住命,出卖谁都行,我不在乎。”
顾悠悠有些闷闷的,问:“那你不怪我拿玉佩了我我其实是见你以前那么宝贝它,拿回来后,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你的。我平时都贴身带着,缝在衣服里。没想到靳凤昭那么变态,居然从我身上扒衣服,然后后来她和皇后开撕,这玉佩就掉出来了。”
靳子衿摸上她除了红,还有些肿的脸,道:“这是她打的”
顾悠悠也摸上了自己的失,道:“她是打了一下,你要帮我打回来吗”
靳子衿眸色里闪过一丝怒意,轻轻为她掩好被子,低声道:“你先休息吧,今天别回去了,我会通知林府。”
顾悠悠看着他是气呼呼的出了门,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真的去报仇了吧
哦哦,那画面虽然解气,却不怎么好看,他才不会那么没形象。
此时,靳子衿正站在保和殿里。
皇上坐在上首的龙椅上,太后与皇后还有盛贵妃依次坐在两边。
太后看起来很激动,一直盯着靳子衿看,有很多话想说,因为太多,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皇后面色有些白,紧紧的握着拳头,发白的指骨,出卖了她表面上的镇定。
盛贵妃泪眼涟涟的样子,同时的十分激动,她与皇后一样,极力的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皇上看起来就要淡定得多,当然,表面上的淡定,并不代表他的内心也是风平浪静。
“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了”皇上平静的问他。
靳子衿一个人站在大殿中央,面上平静得如果无风的湖面,他道:“家母所留。”
皇后再不淡定了,一拍椅子上的扶手,道:“你的母亲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块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