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听到这两个字,他似乎眼前一亮。
哎呀,他怎么就没想到进宫呢让那皇帝四处找他,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进宫又不需要洗脸,这倒是个好地方。
他摸着下巴嘿嘿的笑道:“行啊,我帮你进一趟皇宫。话说我已经很久没见着子衿了。”
顾悠悠:“”她怎么没想到让鲁誉易容后混进去呢,倒也是个办法。
“那成,你想想看易容成谁的样子进宫,你看到他就告诉他哎,算了,你就去看看他吧,不用带什么话。”
只是她消息闭塞瞎想得太多罢了,知道他好好的她才能放心。
顾悠悠又整理了帐本,丢在瑟西的桌子上,道:“你还是得出城一趟,不去三清观你就去一趟锦绣城吧,这些是账本,给杜大小姐送去。”
瑟西:“你已经把我当丫鬟使唤了。”
“我不能供你白吃白住,你得干活。你看看你研究的这些东西浪费我多少银子,每一样可都是大把的银子堆出来的。”
“你卸磨杀驴,当初你身上的毒没解的时候怎么不心疼这些研究所浪费的银子还说穷啥也不能穷了这实验室。”
“可我让你研究的是救人的东西,你特么给我研究出一堆害人的毒药出来。我问你,抗生素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两人已经吵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香椿端着盘点心远远的看着,又端了回去。
她可不受那无妄之灾,还是有多远跑多远。
没事跟瑟西吵吵嘴,俨然成了顾悠悠枯燥乏味的生活中必不可缺的日常。
她时常会感叹,浪费了大把的青春啊,要是用来赚钱该有多好。
靳莫宁放下笔墨,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眉头轻蹙。
万公公在一旁伺候着,忙接过皇上刚写好的字帖。
“皇上可是有忧心的事,奴才见您一直愁眉不展。”
皇上不经意的低声叹道:“朕所忧心的事,从来没就没有断过。”
万公公已经陪在皇上身边很多年了,亲眼见着他从太子,一直做到皇上,从年轻,一直到两鬓斑白。
正文第945章真实的盛贵妃
若说知道皇上有多么辛苦,也就他最清楚了。
见着皇上那比他真实年龄还要苍老许多的模样,万公公只一阵阵心疼。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要不先回寝宫休息吧”
“时候不早了吗”皇上抬起了头看窗外。
窗外漆黑一片,想来是不早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皇上问。
万公公看了看殿内的铜壶滴漏,说:“大概到戌时了吧”
“戌时了”皇上站了起来,万公公立马躬身给他整理衣服。
“戌时了,是不早了。走吧,摆驾承乾宫。”
承乾宫是盛贵妃的宫殿,万公公不禁感叹,盛贵妃可真是好命,本是跟着小姐出嫁的丫鬟,小姐去世后,她倒是成了皇上的心尖宠。
已经很晚了,皇上也是十分的疲惫,却还不忘记去承乾宫看她。
承乾宫里,那奢华程度比起皇后的坤宁宫有过之无不及,常常是羡慕死了后宫的其他嫔妃,那皇后也是来一回气一回。
要说输给了肖沁儿她认,偏偏她与肖沁儿都只是皇上利用的筹码罢了,皇上的真心却是给了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
皇后自认为自己的手段了得,又有着日渐壮大的国公府撑腰,当年在太子府中与她争宠的女人们,除了这个盛巧月外都被她除掉了,偏偏这个女人被皇上护得紧。
她还让人去专程打听了,说是皇上自小就爱往当年的太师府里跑,那就是为了看盛巧月这丫鬟,可给她气得。
“皇上”驾到二字万公公还没喊出来,便被皇上制止。
“这么晚了,不用报了,朕自行入内就是。”
承乾宫里还亮着灯火,盛贵妃并没有休息。
万公公识趣的退到一边。
很快,承乾宫的众宫人都退了出来,寝宫的大门紧闭。
灯火也很快暗下来,只余一盏忽明忽暗的小灯。
宫人们都为自己的主子高兴,能得如此圣宠的,这宫里仅仅盛贵妃一人。
而那殿内,关起门来后,并不是宫人们想的那般。
皇上坐在软榻上,盛贵妃跪在地上,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他找上奴婢,让奴婢帮这个忙,奴婢不能拒绝。皇上,我家小姐当年离开太子府邸后,奴婢便再没为她做过什么,如今帮了大皇子,也算是为小姐做了一件事。”
皇上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朕知道你这些年也不容易,只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对他没有任何帮助。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子,即便他喜欢,也未必保得住。朕只是不希望当年的悲剧重演罢了”
盛巧月起身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
“给他选妃的事你该怎么办还怎么办,至于你答应他的事你先不要管了,我自会与他说。天也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盛巧月还想说些什么,看着皇上似乎又苍老了几分的脸,却最终咬着唇没有说出来。
“是,皇上。”
她退到那宽大的龙凤床后,打开墙壁上的一幅画,轻轻按下里面的机关。那墙面移开,里边赫然出现一间小小的屋子,屋中只简单的放着一张床。
正文第946章被扣下
原来外界传言圣宠正浓的盛贵妃,在皇上面前始终以奴婢自称,她也从来不是什么尊贵的盛贵妃,只是一个婢女罢了。
鲁誉打扮成月如镜的模样进宫,月如镜找新回宫的大皇子殿下,介于大皇子以前的身份和月如镜的关系,他们自然是不会拦着他,直接领了他进入靳子衿住的钟粹宫。
鲁誉规规矩矩的跟在一个太监身后,见了靳子衿,也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靳子衿皱起眉来,让宫人们都出去了。
他站起来看着他,淡淡的道:“鲁誉”
鲁誉瞬间觉得没什么意思,道:“这么快就被你认出来了我的易容术是不是越发不济了”
靳子衿说:“阿镜同我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熟悉得很,万不会似你这般规规矩矩。而这世上能易容得连我都看不出来的,除了你鲁誉便还有你娘鲁桐,可是你娘鲁桐并不在烛照国,所以只能是你。”
鲁誉讪讪笑道:“这么说来那是因为我的易容术太好了才被你认出来得,既然被你认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装的,我直接说正事罢。”
“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