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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啊,咱两个负责看门,好好看着就是,仔细着贼从这门中跑了”

两个护卫不敢大意,忙道:“对对,咱们还是将这门关起来吧,关严实了,贼从哪儿跑,也不能让他从这门里跑咯”

而山庄内,祝海生自然是没有反抗能力,他捂着正在流血的手臂坐在地上,几个下人将他护在中间。

而山庄内的护卫们,差不多都跑了过来,将月如镜团团围住。

这些人都是被祝海生这个乱臣贼子,这反贼给蒙骗了,他却不能将这些护卫全给杀了,所以打得也是畏首畏尾。

另一边,他十分惊讶于这些看家护院的护卫竟然一点儿不输于正规军队的精锐。他们看似一哄而上,却并不是各自而战,而是十分有章法的进退得宜。

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过。

正文第1770章跑死了马

苻坚是军人出生,事后他们了解过,苻坚的能力很强,比靳天远的几个亲儿子厉害得多。

呵呵,苻坚

靳子衿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眸色一沉,那把许久不用的赤霄也被他拔了出来,随着赤霄飞快的飞向人群,拖出一条红似骄阳的尾巴。

赤霄穿过层层人群,将围着月如镜最里侧的几十个护卫所持兵器统统斩断,且留在刀柄上的一段还有融化趋势。

众人吓得不轻,手上烫得吃疼,忙丢下手上的兵器。

转脸,才看到来人是白天才来过的宁王。

宁王在这半夜三更的来做什么

“都住手”后方的祝海生却是喊道。

月如镜一身戾气收起软剑,走出人群的包围,朝着祝海生呸了一口。

他指着祝海生,对靳子衿说:“师兄,咱们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就是他”

靳子衿瞳孔一缩,收回赤红的匕首冷声道:“是你藏得很深啊”

那厢,祝海生却是大声道:“宁王爷,我儿与郡主两情相悦,你不同意就算了,还非要我儿做你宁王府的上门女婿

我知道,就算是做宁王府的上门女婿,我儿子也是高攀了郡主,可我祝海生就这么一个独子,天海山庄不能失去继承人,所以我不能答应。”

月如镜一脸的懵逼,惊讶道:“你胡说些什么师兄,他都在说些什么呢”

靳子衿则是眸色更深,看着祝海生那脸上一抹浅浅嗜血的笑意心觉不妙。

祝海生继续说:“宁王爷,我儿亦平高攀不起郡主,祝某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儿。您要我的命,我认了,用不着让岭南侯爷大半夜的来亲自动手。”

说吧,他眸色一沉,突然抽出软剑在自己的脖子上猛的划过。

他自杀的动作太过突然,他的动作也实在太快,没有人能在这样的距离和速度下阻止他

下一秒,他的脖子便开始血流如注,整个脑袋都耷拉到了一边。

“啊”

一声声的尖叫,是天海山庄的下人们发出来的,多是胆小的侍女的声音。

“庄主,庄主死了”

天海山庄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之夜,灯火通明,大多人都无法接受他们的庄主就这么死了。

靳子衿与月如镜面色铁青,找了这么久的苻坚死了,旭尧的线索断了,而他的自杀,显然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

祝海生已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梅花谷的宁王府中,简时卿祝亦平,还有靳落影都骑了快马急忙的赶回了天海山庄之中。

顾悠悠也想去,奈何这宁王府中还得她留下来主持着,最后她只得叫了瑟西帮她跑一趟,还有鲁誉夫妻。

“好好验尸,看看他究竟怎么就死了呢”

顾悠悠还不知道靳子衿和月如镜在那个夜里与天海山庄发生了什么碰撞,同时,祝亦平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这人突然就死了,说死就死了,怎么也让人想不通去。

“驾驾”三匹马在官道上狂奔,祝亦平已经满头大汗,简时卿脸色惨白,靳落影有些不知所措。

正文第1771章跑死了马

前不久还见过祝海生,那时候他看起来还很健康呢,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她倒是听说过祝海生在幼年时身体不好,体弱多病,都成年了,才勉强养好身子。

速度太快,跑了一天的马儿吃不消,直接摔倒在地口吐白沫,祝亦平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却不是擦伤了膝盖。

简时卿停下来看了一眼,却道:“我先回去看看,你赶紧跟上”

祝亦平没有说活,驾着马儿继续向前。

靳落影停了下来,为他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说道:“祝大哥,你先别急,许是消息错了,祝庄主只是病了呢听说祝庄主自幼身体就不太好,也许只是老毛病犯了,他们传错了消息”

祝亦平看着那膝盖上的伤口沉沉的说道:“我从小没有娘亲,在我的记忆里,只有父亲。有时候,他的做法虽然很过分,我也很想反抗,可是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是他最在乎的人。

他不让我随便离开山庄,是被我小时候那次私自离开,又遇上了人牙子给吓坏了,他怕我会出事,那样的话,天海山庄就断后了。奶娘还活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我爹打小就身体不好,能留后十分不易。

他自己身体不好,就很担心我的身体也会不好,所以很小的时候,他就重金请来会武的师父们教习我各种武功,不光是因为会武功后我可以保护自己,也是因为他知道练武可以强身健体。

小时候不懂事,我不愿意学,我喜欢像简时卿那样,多看看书。他为了让我能够好好学,就带着我一起练武。他身子虚弱,经常练不了多久就满身大汗,喘不过气。可是我问他累不累的时候,他从来都说不累。

郡主,他身子不好,我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我却在他生病的时候都没待在他的身边,给他养老送终。就在昨天,我们还在山上打猎,玩儿得那么开心,可那个时候,他也许正与病痛抗衡。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

靳落影眼眶中溢出泪痕,用力的摇头,道:“祝大哥,不是,不是的。我知道你很孝顺,这只是个意外,一定是传讯的人说错了,庄主只是病了。啊,对了,听我娘说她叫了瑟西跟着,瑟西的医术很好的,尤其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没有她治不好的。你别急,我们先去,瑟西很快就会跟上来。”

祝亦平张了张嘴,却也没说什么。

传错怎么会传错呢,他知道他一向身体不好,也许真的是老毛病发作了,但是他许是真的已经死了。

他的马已经不行了,祝亦平翻身上了靳落影的马。

好在靳落影的马是难得的千里马,乘坐两个人,只要不这样没命的狂奔,是可能支撑他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