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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里做先生”靳落影急道。

老头子摇头说:“不知道,那天陈夫子走得很急,也很突然,天没亮就走了。”

三个相互看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

定是陈夫子知道了什么,所以连夜就跑了。

但然,也有一种可能,是被骗出去,然被遇害。

不管怎么说,若是陈夫子够机灵,该是有活着的可能。

三人商量好先回去,着重调查这个陈夫子的下落。

简时卿对管家道:“你去查一下他原本是哪里人,又是什么原因来到天海山庄”

“是,简少爷”

深山老林里一间像鸟窝似的树屋里,站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老人。

靳旭尧站在树下,盯着树上的老人,低声道:“原来你跑到树上去了,可别说这些年,你不在的时候,都住在树上。”

老人看了看这山林,指着他的树屋道:“哪能啊,你见过一个鸟窝用几年的吗我是候鸟,过些日子要南迁的。”

想过无数次这奇怪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靳旭尧全然没有想到,见到他时,他是这个样子。

他静默片刻,说:“你平时,就是像鸟一样不停的在山林中迁徙”

“不然呢”老人笑着反问,然后又抬起他的胳膊,道:“你看我的衣服,像不像翅膀”

靳旭尧嘴角抽了抽,说:“你叫贾仁,为什么不干脆起个名字叫鸟人”

“哦,我爹姓贾,不姓鸟”

“”

老人从树上跳下来,身手矫健。

他站在靳旭尧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又突然笑问:“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找到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靳旭尧指着对面的悬崖,那里有一丛火红的花,他道:“那里的东西就要熟了,这个位置便于观察除了你,没有采药人会为了一株药独子活在深山老林中。我记得你说过,为了拿到一株药,可你以在那株药的旁边搭个篷子过上一年。”

贾仁愣了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道:“既然你找来了,是不是你师兄已经死了”

靳旭尧面色一沉,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道:“你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知道”

贾仁没有否认,轻轻点头。

“是啊,我知道。”

看着靳旭尧,他用脏兮兮的袖子擦试几下一旁那长满青苔的石头,坐下去,低声说道:“苻坚是我的大徒弟,他起先找到我,是因为他的脸因为意外毁了。他听说高超的易容术可以以假乱真,找我,是寻求恢复容貌的办法。

正文第1796章这就是师父

后来我见着他资质不错,便收了他做弟子。他学会易容之术后,反倒是对自己被毁的容貌不那么执着了,因为他容貌被毁,我便允许他自己选择以真面目世人还是假面。

他身为苻坚的时候,有时戴着面具,也有时露出毁容的真面目,成为祝海生之后,苻坚给自己贴上祝海生的脸皮,我一直都知道他报仇的计划”

贾仁看着靳旭尧,摊了摊手,说:“我是江湖中人,朝廷的恩怨跟我没关系,你别这么瞪我。你也是我徒弟,你要是开口让我帮忙,我也会帮忙。”

靳旭尧怒视着他,咬牙道:“所以你是听了他的话才收我为徒才这么坑害我”

“当然不是”贾仁道:“收你为徒,是因为见你跟我有师徒缘分。我年龄大了,我的师门有个规矩,一生中必须收两个手艺人,我独来独往习惯了,早年收了苻坚做徒弟,一直没有机会再收一个徒弟。

见到了你,我觉得是个机会,我的第二个徒弟来了,所以才收了你做徒弟。”

“那你还害我”

贾仁叹了口气,说:“这事还得从苻坚说起,他其实学艺不精,第一次给你做了假面后,第二次做的怎么都不对,很不自然,让人一看就是假的那种。后来,他才找到了我帮忙。

帮忙也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刚才也对你说了,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咱们有师徒缘分,我的条件是你也必须做我的弟子,师父传下的规矩是每人得收两个弟子,明白”

呵,明白

其实他是用来充数的,因为这个怪人,平常就像一只迁徙的鸟,独子一人生活在山林里。

可是大家一直以为他换着不同的脸,隐藏在人群之中。

“那时你还小,会长大,每隔一年我就要给你换上新的脸皮,不然会被人看出来。不过通过换脸的方式来改变容貌,和自然长大下改变的容貌多少都有些不一样,为了不被人看出来,苻坚才不让你过多与人接触,不让你离开山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都是因为怕被人看出来。”

靳旭尧面色惨白,他感动了许多年,总以为是因为自己那年逃出山庄里贪玩,被坏人抓了,爹吓得病了好久。

他不让他离开山庄,是因为担心唯一的儿子出来。

他以为这是对唯一的亲人一种病态的爱,原来,这不过是一个圈套。

也是了,他是假的,他自己的脸也是假的,又哪里来的真情呢

靳旭尧苦笑一声,带着几分绝望的点头道:“你们就是这样,一起来算计我的”

贾仁许是知道了自己理亏,没有辩驳。

靳旭尧又问:“你没有教过我怎么将这张脸取下来,也是因为苻坚”

贾仁轻轻点头说:“是啊,我答应了他帮他瞒着这个秘密。不过我只给他二十年时间,要是二十年以内他做不成要做的事,我都会教你。总不能让这些手艺失传是不是”

呵呵

他还能说些什么

正文第1797章把假脸拿下来

“二十年,你是在我五岁那年来的吧”

贾仁没有否认,轻轻点头。

“那么还有五年,可是现在苻坚已经死了”靳旭尧缓缓道。

贾仁怔了一瞬,叹了口气说:“你来了,我就知道他已经死了,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他这人虽然不好,但是重情重义,对救了他的那家人很好。”

靳旭尧抿着唇没有说话,他已经不想去评判苻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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