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别开了头,说:“头上的是坟头土,降低我自身阳气用的。要不,我也进不来。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寿衣,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哦难怪我说那衣服款式怎么这么特别死人不是都硬了吗身体不能活动,他身上那寿衣还那么好,看着好像没几年,他怎么给人家脱衣服啊”
廖哑巴蹲在那钟旁,研究着那钟,边说道:“感兴趣我带你去试试”
“算了”我赶紧拒绝,“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
“这个教堂,从外面看很普通,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地面上和地面下两套空间。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设计的,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但是现在能确定的是,地面上和地面下的空间都人为的弄成了一模一样。外面现在在地下,爬窗是不可能的。刚才那个老牧师应该是这里的主人,他跟你说什么”
“说结婚的钟声响了,门就会打开。”如果是在地面上的钟,吊起来的,说不定我们还能找个什么东西敲几下。但是在这里,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廖哑巴还在研究着那钟,我也累了,就直接拉着那婚纱坐在地上看着他。如果是我一个人,我绝对不敢在这里这么放松,就因为他在我想着这个,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好像很依赖他。看着他带着坟头土的头发,刚毅的脸,一身透着好身材的衣服,给他这么一蹲下来,胸肌都被勒得很明显了。
我艹我再想什么男色我这都混到这地步了,还在想着男色。
我皱着眉,捶捶自己的头。我要冷静点,冷静点,专心点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廖哑巴在火车上给我书的那个人,带着廖的签名。还有刚才那个男人,他也姓廖。难道一直在设计我的人就是他们家的人感觉应该不是廖哑巴,如果是他的话,他现在也不会把自己都坑进来吧。
“问你个事,”我说着,“我爸妈是不是跟你们家里人有关系”我总不能说是不是你们家里人专坑我家里人吧。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也没有看我,就专注着看着那钟,说道:“为什么没有去麦村找我”
“我是想过几天再去的。”
“关于你太爷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我太爷爷干嘛了就算他欠你们家的钱,这都多少年了,你们家也不用这么个追债法吧。我爸妈还活着吗”他突然问道我太爷爷,那看来就是真是如我所想,这些事情就是他们家里人设计的。
“嘣”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那原来倒扣着的巨大钟竟然翻过来了在那钟下,竟然有着一具白骨
第七章为尸骨穿婚纱
煤油灯的光真的很昏暗,加上是放在地上的,光线这么打过去,增加了这诡异的感觉。我几乎是缩到了墙角,心跳呼吸都急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重新靠了过去,呵呵干笑着:“呵呵,就是死人骨头啊。都成这样了没什么好怕的吧。”
我和廖哑巴蹲在一起看着那死人骨头,他一边说着:“怨气,那个老牧师会说,等到教堂里结婚的钟声响起,门才会打开。现在钟里出现的是这人骨,看来是这个人的强大怨气,才使得那大门没有办法打开,我们出不去的。还有,这教堂的建筑,地上地下,还有这么封死的状态”
“像坟墓”我接着说道,这一点,我在进来之前就感觉到了,“也就是说,这整个建筑就是这个人的坟楼下的那些棺材就是他的陪葬”我禁不住为自己的推测吐了口气,转向他就说道:“我们现在算不算盗墓会不会被警察抓”
廖哑巴瞟了我一眼:“警察要是知道这里的情况,就不会让这里存在了。”他伸手进入那钟里面,在骨头里扯了扯,我赶紧别开了眼睛:“你不要亵渎尸骨好吗人家都成这样了,你还想掏人胸口吗”
“你就没发现别的疑点”
我这才把目光转回白骨那,就是一具白骨,扭曲压缩着,估计是被钟扣下来打到的。其他就没有什么异常了。我疑惑地看着他,在煤油灯下,他呈现着光影分明的阴阳脸,我赶紧移开了目光,觉得有点我今天有点不对劲。在这种紧张的时候,面对着白骨,我怎么就想到他帅不帅的问题上呢
“看来你还没有机会,看到骨骸。”他伸手在那胸腔里扯了几下,边说道:“正常人,不管是自杀的,还是他杀的,死的时候,都会穿着衣服。就算尸体变成了白骨,衣服也风化了,至少应该有点衣服的破布吧。这里,没有任何衣服的痕迹。”
“她死的时候,没穿衣服”我回答着,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听他的话,他应该经常能看到死人。
他的手,稍稍用力一扯,就从那骨骸里扯下了什么东西拿了出来。我皱皱眉,他不会是把人骨头都扯下来了吧。他拿出来的那东西是一根绳子,已经风化了的绳子。
“这人是自杀的,用绳子自己把自己吊在这钟的芯上,然后钟承受不住她的体重就砸下来了。她就被扣在这里面了。既然是自杀,她为什么要脱衣服”我问着。
“这种钟在吊上去的时候,都会有加固,没这里容易掉下来的。钟承受不住的,不是她的体重,而是她的怨气的凝聚。那你想想,如果是你,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的手猛地压在我身上的恤上:“如果是我,我打死也不会脱光来死。”手压着的胸口,能感觉到心跳的加速。我拍拍几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心里却突然有个念头,那念头就是“婚纱好漂亮,纯白的,是纯洁的含义。可是,我已经被这么多人欺负了,我已经配不上这婚纱了。只好脱下它,让牧师帮我交给我的新郎。”
我恍惚了一下,思绪重新回来的时候,廖哑巴已经把人骨从那钟下拉了出来,在地上摆好,并说道:“婚纱这人的怨气很重,她的尸骨都已经全部成了这样了,但是重要筋脉却还在。就好像,等着时间,出来复仇一样。”
“也许,她是好人,她不想出来复仇,她只想再见自己心爱的人,和心爱的人结婚呢她就是这婚纱的主人,她是新娘子”我说着,很肯定的语气。
“不管怎么样,婚纱给我,我帮她穿上,也给她留点尊严。”
gu903();“可是这个,就是人家脱下来的。”我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手里还是把婚纱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