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啊,他们总会告诉你,你们下水又多长时间吧。”
他沉默了一会,我还以为他是又不想说话了,才听他说道:“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开始准备衣冠冢的时候。就连我的那份都准备在内。按习俗,应该是出事的第六天。”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六天廖擎极六天后又从水里出来了。之前的事情还不记得了。那就是说,他有可能也是死在水下。再爬起来的那个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在我为这个念头震惊的时候,他已经放下电脑来到我身旁了。两只手压在我头边的沙发上,“前几天看你被吓得听厉害的,这几天缓过来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我没有”在稻草人的时候,我就针对廖擎极是尸体还是鬼还是活人这个选择题做过验证了,现在还来纠结就太矫情了。这不是做都不知道做多少次了吗他现在的目光,姿势就是告诉我,他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既然都已经能胡思乱想了,那就做点别的事情好了。”
“别,我一会还去学校的。跟我们教授汇报一下论文题。他要是通过了,我们就开始着手”廖擎极已经吻上了我的唇,又快速分开:“你那些论题,要是找我收集资料的话,我能告诉你很多书上没有记载的历史。想拿高分,想轻松毕业,我就是你的捷径。”
“对哦,你是老头子,还经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个”
“讨好我我可以让你轻松拿高分。后年毕业论文,我都能帮你。”
我弱弱的伸个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啊。老头子,咱不玩霸道总裁的游戏好吗”
他干脆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不知道你的小脑瓜里整天都在胡想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李红双比你重要,为什么会认为她还会回来。还会担心,我不要你。我跟李红双连床都没上过。我跟你”
他还是用行动来告诉我,我们的关系下,他不会丢下我的。不过他说什么了纳尼老头子跟他最爱的第一任女友,我的姑姑,李红双女士,竟然没有上过床
也对,那年代,男女牵个手都是大事了,不可能会说:“伟大的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李红双同志,我们先耍个流氓吧。”
第八章尸香
杨毅把资料传给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了。为了课题,我们现在专业课基本上都已经没有聚在一起上的,大家都是各跑各的。
蓝宁跟我是一组,我们两自然就在一起。坐在小教室的桌子前,看着蓝宁列举出来的那些课题,我们要从中选出一个报给教授,要是教授觉得可行。我们就要开始着手了。我们这一组的活动本来就比别组晚了,看着那上面的一个个课题,我眉头就皱了起来:“班长大人,你觉得这些真的合适吗要不要跟廖家商量一下。”
他的课题里,四个就有三个都是跟廖家和那河村有关系的。
“很多同学都会选择秦,之前的,觉得历史久远一些才会出好成绩。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了近代史吧。廖家作为风水世家,也是中国国学的一部分,参与了对日抗战,为什么不能做研究。我想在我们国家那么大,有这样的大义的家族,不只他们一家。还有你太爷爷那一家。大地主家,在文革下是怎么没落的,也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课题。”
“算了吧,就大地主家怎么没落的这点。你去街上扯个老头子,人家都能给你说半天。这东西,街头八卦还差不多,真要弄成论文出来,我觉得有点难。”
“人家的毕业论文还写论麻辣火锅的麻辣成分,为什么我们要放着手里这么好的资源”他靠近了我一些,压低着声音说道,“福,我们要是胆子大点,真的把那河村的事情披露出来,引起学术界的注意的话,用军队干涉进来,那水下的东西还不是你们家的吗有借条呢,还怕国家不认账”
“行了吧,下面一大群的日本兵。你要真想写,真想让人家承认我们论文里的东西,那你至少要抓一个日本兵丢在他们面前。要不然谁信”我也压低了声音,“或者实际点,你们蓝家之前派下水的那个,又爬出来的那个,直接让我们捆成粽子,作为资料图片。在拿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证明他就是死后又爬上来的活死人,那样估计我们就能轰动学术界了。日本兵咱真没本事抓。”
这次蓝宁的脸色不好看了。他想把火烧到我们的身上,而他把火又丢回他们蓝家哪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响了起来。我看着是杨毅发过来的信息。我把所有的组群都弄成了静音,只有我们三人小组的是特别关注,一有动态就会声音提示的。
我拿着就说道:“我去下卫生间,你慢慢研究吧。想想我提议。”
我是去到了卫生间里。才打开来看着那些资料的。杨毅为了拿到这份资料,差点就被追踪到。他是黑进了卫生系统的内部网络里,只要是刷卡看病的医院,他就能找到蓝宁的资料。
他发过来的图。有好几张,简单的说就是,蓝宁当初在大树脚那出事,确实送到了医院,证实腿上有伤,手术还打了几根钢钉进去。按照时间,也快能做第二次手术拆掉钢钉了。还有一次是在市一家三级甲等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时间跟在我们离开那河村是第七天。肺部的检查也在内。
两个蓝宁的推断,通过这个已经能证实了。那个做了全身检查的,很可能就是当初下水的蓝宁。我的心里瞬间就冷了。因为我又想到了我掉下水的时候,那个穿着潜水服的死人,试图想要抓住我的脚。他应该就是蓝宁。那时候的他,已经在水下好几个小时了,而他的氧气应该早就用光了。他的身体在渗出血,血液从潜水服下渗出来了。他应该是个死人,为什么,还能回来,还能去医院做检查。而各项指标检查下来,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在说,一个腿上有手术印子,另一个要是没有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我也不能去扯男生的裤子吧。
我放下了,把这些图全都删掉了。低声说道:“我又不是他们妈。怎么可能分得清谁是谁呢”
我在把放进腿包里的时候,看到了腿包里的一支油性笔。我得意的笑笑,走出了卫生间,走回小教室的时候,把手指头上轻轻的用油性笔来涂一下,然后走进去就像是很随意的拍了一下蓝宁的肩膀,只是手有点歪了,拍在了他靠近脖子的那地方。同时手指头就印上去了。坐下之后,笑得更加灿烂了,看着他脖子上的黑点。只要他不是很可疑的用汽油什么的去洗,那这个印子至少也能跟着他三四天的时间。在这三四天里,我也就能根本这个印子来区分蓝宁一号,蓝宁二号了。
区分他们两个很重要。因为其中一个蓝宁能知道我手里的书,能去撕了书页,很可能就是跟廖富海又联系。廖富海是不是要鱼死网破的害死我,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也有可能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这个就更加要弄清楚了。
gu903();讨论了一个上午,我和蓝宁还是没有达成一致。别的组吃午饭都是在一起的。一起讨论什么的。不过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一走出小教室的门,就看到了廖擎极站在学校的一棵老树旁,一只手,放在树干上,闭着眼睛,却不像是在休息,倒像是在跟树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