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嘴里已经含了一口舌尖血,毫不犹豫的对着尖叫传来的地方喷了出去。
“噗”的一声,尖叫声变得更加惨烈,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以及会议室大门开合的声音。
“有打火机的都点起来”黑暗中,传来了唐胖子那颇有特色的声音,紧接着,一团火苗照亮了他的胖脸,让大家瞬间镇定了不少,几个男人也纷纷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亮,大家的视野终于恢复了一些。
墙角边,刘清瑶捂着脖子瘫倒在地上,两只眼睛上翻,雪白的脖子上,留着清晰的掐痕,赤硝柱就掉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而坐在刘清瑶旁边的赵助理此时满头满脸都是血花,当她借着火光看清楚之后,立刻吓得尖叫了出来。
“叫什么叫那是我的血又不是你的给我安静点已经够乱的了,别再制造恐慌情绪”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
女人因为恐惧而疯狂的时候,最简单有效的两种制止方法,一是狠狠的吻她,二就是狠狠的抽她。其实我挺想用第一种的,奈何我现在的嘴没空给她用。
狠狠拽开刘清瑶捂着脖子的手,我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外一只手捏开她的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就给她灌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刘清瑶终于咳嗽两声把眼珠子又转了下来。直到这时,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险,要是我的反应再慢一点,也许女明星就要去幽冥地府报道了。
“秦大师,怎么样刘小姐身上的鬼赶跑了吗”唐导演看到我松懈下来了,这才凑过来询问。
“鬼谁说她是鬼了”我被他问了个晕头转向。
“你刚刚不是说,头天晚上进你房间里的那个鬼浑身湿漉漉的,还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吗咱们这些人里不就是刘小姐之前掉进井里了有变成那副滴滴答答的样子吗”唐导演说这话的时候满是警惕的看着刘清瑶。好像浑然忘了这本是他的摇钱树一般。
“不是她,楼上出事儿的时候,她跟我在一起。老陈,你刚才说的浑身湿淋淋的那人是谁”我一边说,一边给刘清瑶拍着背,让她顺顺气。刘清瑶倒是很大度,没有对唐导演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
“是,是林晓蕊。”老陈此时也是脸色煞白,抬手指着墙角边一条已经没有人裹着的棉被说道:“之前我们大家在这里集合的时候,我在一楼杂物间整理道具,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当时我刚从杂物间出来,就看到林晓蕊浑身湿淋淋的回来。我就问她怎么了,她除了说买东西的事情外,还说回来的时候脚底下滑了一下摔进了路边的河沟里。”
这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会议室里谁都没少,唯独少了林晓蕊。而我走到刚刚林晓蕊裹着的那条棉被前摸了一下,果然,整条棉被都是湿漉漉的。
我不由得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真是鬼迷心窍了。之前在林晓蕊的房间里发现水渍,然后又用在她床上找到的头发做法找出了一具逆水行尸,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居然傻乎乎的只是去看了她一眼就没多想了。
不,不对,是眼睛。我没从她身上看到阴气,所以才会认为她没事。
当下,我也不管现在是半夜了,直接把电话打到了陈老抠儿那边。
陈老抠儿正睡的香甜,接起电话来就是一顿国骂,等骂爽快了,才迷迷糊糊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这边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问他为什么我按照他的说法用卫生巾拍灭了肩头的阳火却依旧看不到鬼魂。
陈老抠儿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对我说道:“小子,你摊上麻烦事儿了。这阴气别说你看不到,就算是你师傅我开了天眼,也一样难以看到。”
“啥为什么啊”陈老抠儿可不是一个谦虚的人,能吹成一卡车的牛,他绝对不只吹一皮卡。现在他竟然说他自己也看不到。
“水性属阴,又是分割阴阳之物,凡是被水包裹起来的阴气都是很难被人察觉的,若是阴气的本源有意束缚阴气的话,那就更难让人察觉了。这也是为什么水鬼能和吊死鬼一样成为最让人头疼的鬼魂。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好用。”
“什么办法,你倒是赶紧说啊。”我真有点受不了这老东西了,都这时候了,竟然还在吊我的胃口。
“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出一批九阳水来,利用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哪里不会点哪里。额,不对,是哪里奇怪就喷哪里。”这老东西不会每天没事干就是看电视吧,都被广告洗脑了。
我让老抠儿给我讲了一下所谓的九阳水的制造方法,听完之后,我简直想骂娘了。他居然告诉我,九阳水就是把韭菜扔进锅里干煮,一锅煮成一碗
我真恨不得顺着电话信号过去抽他大耳刮子,这大半夜的,又是在冬天的大山里,你让我去找韭菜回来煮水,你特么是在逗我吧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弄什么九阳水的,只要是阳气足够重的水都可以用,比如你的舌尖血,或者找个小伙子弄点童子尿,也都管用,其他的法子我也没有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反正以你小子的天阳命格,加上老夫教给你的那些手段,你的小命肯定是不会有事儿的。别的我老头子就不管了,你应承下的工作,赚的钱是你的,又不是我老头子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陈老抠儿竟然把我的电话给挂了。
我举着手机在那里直骂娘啊。这什么狗屁师傅,正是要用到他的时候,他就没影子了。舌尖血和童子尿这根本就是扯淡啊。首先哥又不是造血机器,去哪儿弄那么多舌尖血啊。童子尿就更不用说了,娱乐圈这么乱,剧组里真的还有童子吗好吧,就算有,如果我觉得赵助理或者刘清瑶可疑,我能往她脸上喷吗
无奈,最后我还是问了一下剧组里谁是处男,结果只有一个小剧务是,连组里一个十七岁的男演员都不是了。唉,世风日下啊。
让那小剧务撒了点尿,放在门口备用,我们就这么硬往天亮撑了。
期间我听到外面水房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水声,似乎是把水龙头从第一个开始逐个打开,然后又逐个关闭,玩的不亦乐乎。
这无疑增加了会议室内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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