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秦冲”就在我一口吻下去的时候,小米的嘴里竟然喃喃的吐出了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这丫头,已经烧糊涂了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梦到的是什么。“别离开我”
“傻丫头,我在这儿呢,不会离开你的。”我用手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抚摸了两下,虽然我还记挂着宋玉,但是小米也已经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了,我怎么会离开她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小米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听不明白了。秦叔叔,这应该是梦到我老爹了吧。可是为什么啊我老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上山采山货的时候失足掉下来摔死了,就连我自己对他都没有太多印象,为什么小米会念叨他呢难不成是梦到了结婚拜堂这也不对啊,二拜高堂的时候应该都是笑嘻嘻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呢
我的脑子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之前王东给我们讲他表弟的事情时小米说的话。当时我问她,如果她遇到类似艾琳的事情会怎么办,是说出来大家共同面对,还是独自一个人默默承受。小米当时很黯然的跟我说:“假如有一天,我也有什么事情,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瞒着你,到了最后谜底揭晓的时候,你会原谅我吗”
之前我对这话从来没有瞎想过,只是觉得她有些暂时不能告诉我的小秘密,今天听了她的胡话,莫不是这个小秘密和我早死的老爹有关系
第一百七十九章蹦上门的女僵尸
“小米,小米,你刚才说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老爹啊”八卦之心每个人都有,我也不例外,索性就顺着小米的话问了下去,然而这一次小米却不说话了,只是嗯嗯啊啊的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音节。然后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过了十几分钟,警署的车总算是找到我们了,我让警员们帮忙把小米抬上车,然后在那具女尸的脑门上贴了一张镇尸符让他们抬到运尸车上去。不管那神秘人把这尸体留下是怎么个意思,反正绝对不是留给我玩的,还是小心点处理的好。
我带小米去医院看了一下,大夫说她问题不大,就是感冒着凉引起的发烧,没什么大不了的,挂点水就好了。我没让他挂,小米曾经说过她最讨厌打点滴。直接在屁股上来了一针退烧针,我就把她带回了家。冻出来的毛病,还有什么比一池子热水更好的药
唯一让我有点郁闷的是朱砂这个狐狸精,每次我和小米一起进浴室的时候,它就会悄无声息的溜进来,似乎是要观摩一下我打算干啥似的。拜托,人家姑娘现在是个病人,哥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好不
这一天的时间,我啥也没做,就是照顾小米了,其间自己也用小浴缸弄了一缸糯米水泡了泡。红衣女鬼的阴煞气实在是重的很,以我的体质竟然不能把身体内的阴气全都给排出去,也不知道陈老抠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对付这个红衣女鬼。
晚上,把小米安顿在床上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其实我也挺疲惫的,可是右眼的眼皮不停的跳着,弄得我有点心神不宁。朱砂缩在我的怀里陪着我,不过看样子,它也有点熬不住了,尖尖的狐狸嘴不停的张开打着哈欠。
“我说,朱砂,你是真成精了还是咋的不睡你的觉去硬陪着我干嘛我可告诉你啊,建国以后,动物就不准成精了。就算你成了精,哥也不会跟一个狐狸精玩人与兽的。”电视节目有些无聊,我用手指点着朱砂的鼻尖调侃着。
朱砂很明显听懂了我的话,狠狠翻了我几个白眼以示不屑。其间我看到朱砂的耳朵动了几下,扭头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当时也没在意,然而半个多小时之后,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别墅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呀”我没好气的爬起来开了门,却见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刘苗苗。这女警满脸都是紧张,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似乎是从什么地上跑过来的。
“苗苗,怎么了,出啥事儿了这么着急怎么还跑过来的”我把刘苗苗让进了屋子,给她倒了杯水。
刘苗苗喝下水以后又喘了半天,好不容易把气给喘匀了。“车,车坏在半路了,我着急,就跑过来了。秦哥,你,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电话”我在身上摸了一下,才发现手机并不在衣兜里,朱砂似乎明白我在找什么,跳到地上窜进浴室里没一会儿就叼着我的手机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邀功似的摇晃着大尾巴。
“出啥事儿了,说吧,不会是又在宾馆里发现死人了吧。”我接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竟然有六个未接,显然警署那边已经找了我一会儿了。
“今天把那具尸体运回局里之后,局里的几个法医进行了一下鉴定,死者死亡的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死者体内的血液几乎被抽了个干净。”刘苗苗又自己跑去接了一大杯水,狠狠灌了下去。
“不过那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尸体在送到停尸间后,我们发现之前那几个死在宾馆里的人尸体不翼而飞了。丢尸体这种事,也算是奇闻了,署长就开会责令大家下去找。会议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刘他们几个提出再去停尸房看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却发现看停尸房的老孟倒在停尸房的地上已经死了,脖子上有两个血洞,早上送来的那个经核查名叫穆秋月的死者尸体也像之前那几具尸体一样不翼而飞了。”
“脖子上也有两个血洞”我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你们在尸检的时候是不是把我贴在尸体头上的符给弄掉了”尸毒是具有传染性的,之前我觉得那具尸体可能是被僵尸咬的,就提前贴了镇尸符,即便是尸变了,也应该能定住才对啊。
“我不知道。”刘苗苗被我问蒙了,“好像我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脑袋上就没贴着什么符啊。”
“该死”我狠狠跺了下脚,肯定是搬尸体的时候被哪个冒失鬼给弄掉了。张元山那伙人本来就在打僵尸的主意,说不定哪个什么穆秋月就是这里面的受害者。这帮家伙,居然还给弄丢了。
就在我念念叨叨的骂人的时候,原本蹲在茶几上看笑话的朱砂突然晃动了一下耳朵,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waoo”的一声叫了出来,看我似乎没有领会它的意思,朱砂又张嘴叫了一声。
我心下疑惑,走到门旁的一扇窗子朝外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把我整个人都定在了当场屋外的公路上,一个梳着辫子,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人影正朝着我家别墅的方向一蹦一蹦的蹦过来。
“麻烦大了”看着窗外那个越来越接近别墅的白色身影,我忙不迭的给江署长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外面那玩意儿无疑就是早上躺在我身边那姐们儿。而她尸变了的话,警局那边那个看停尸房的老头也好不到哪儿去
“秦先生滚开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妹的,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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