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刀子看着缩在台上那小小的一团,分叉的眉挑了挑,舌尖伸出左右舔了舔胡子,将本就油光发亮的胡须捋的更顺了些后,方才大笑出声,声音尖利,刺耳。
“哈哈,胆子不小啊,行啊,想抱那小崽子先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再说,否则老子就把你两全都丢到海里去喂臭鱼。”
说着,男人就把衣襟扯开,露出满是肌肉其上还遍布着紫色经络的胸膛。席忆抱紧腿远离他退开,另一边的人却是像找到好玩的一般也扯开了衣服,一群男人便都桀桀笑着靠近席忆。
指尖发白,席忆不敢尖叫出声,这种情况下自己若是表现出害怕只会更刺激他们而已。努力咽下喉中上扬的恐惧,她低下头缩紧自己,浑身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刀子看着刚才还冷静的女人这会儿就跟个乌龟一样,笑了两声又还真坏心思的去拉扯席忆。而他这动作一出,原本只是站在外缘没有说话的一人,却是迅速的拦住了他的动作。
“放开,我摸两把怎么了”
看着拦住自己的人,刀子脸上的横疤皱了皱,语气中满是不耐。
男人没有理他,银色竖瞳转了转,却是对着席忆道。
“那小崽子哭的脸都紫了,让她去看看,别真弄死了,到时首领回来,我们都不好交代。”
听到最后一句话,围在席忆周围的男人这时方才转头看了看那边的布包,也都是皱了皱眉,没有反对,也没有再戏弄蹲着的人。
刀子看了看周围,手也只能缩回来,却还是气不过的暗给了旁边的男人一脚,见他没敢吭声方才气顺的坐回了原位,只是那双眼仍是不老实的扫视着席忆的胸口腿间,目露淫邪。
“起来快点看看那小崽子怎么回事,出了事小心老子不客气”
看围着的人散开,银瞳男子才厉声对着台上的人呵斥。
席忆握了握拳,小心的抬起头,看了看另一边声音已经哭得发哑的孩子,也是费力的想站起身去看。
但
双手撑地,腿却完全抬不起来,感受到周围即使散开,此时仍不怀好意的落在自己身上的众多视线。
席忆咬了咬牙,却也是使力拧了一把大腿,痛感让腿多了些知觉,撑着地,小心的站起。
银瞳男子不耐烦的看了看她,好似等不及一般,伸出粗大的手直接将她颈部的衣服拽起,提溜到布包旁边。
这一手落下,周围立时一片嬉笑声,除了刀子嫉恨的盯了银瞳人一眼,其他人却是看热闹一般发出声声吼叫,尖利的声音几乎让席忆忍不住想捂耳朵。
顾不得周围人看好戏的眼神,席忆连忙抱起孩子,之前看着还圆润雪白的小脸现在已经变的双目发红,小脸微微泛紫了。
低下头轻触了触她的额头,席忆把孩子竖着抱起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布包中间的束带松了松,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的哄着。
看着被女人抱在怀里还真就慢慢安静下来的小家伙,银瞳人也没再看两人,只径直走到了一旁和其余的人不知在说着什么。
屋内吵闹,席忆僵直着背忍着疲惫低声哄着怀里的孩子,感受着身后时不时传来的冰冷视线,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异星人自己真的能撑到那时候吗
“毕风怀怎么会”
看着空无一人的书院,曲卫应喃喃出声,不敢置信。
能进入特区的人选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像毕风怀这种近距离接触女性的人更是经过严格的筛选。
背景,体质,才能,性格以及精神等各方面都会仔细鉴定,而他的背景没有丝毫问题,平时也几乎没有和各大家族接触过,甚至连特区都未曾出过几次,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
“特区到底找不找的出他的资料,现在两名自然女性都在他的手里,你们到底是怎么办的事”
东瑞拽过曲卫应,几乎是神色狰狞。
阿凤受到惊吓,不知为何现下更是昏迷不醒,而阿凰也被人掳走,他小心如护眼珠子一般护着的两个女儿都因为这个人昏的昏,丢的丢,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面对他的质问,曲卫应也是头疼的皱眉,扒开东瑞的手,无奈的沉声道。
“特区的资料已经全部在这儿,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记载。他是特区的老一辈近侍的孩子,从小在特区长大,一辈子外出没超过五次。况且每月都有关于工作人员的检查,他的数据也显示并未被掉包,这人这人”
“但是事实就是他趁乱带走了两名女性,还伤了我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当时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位书院院长,倒是武力值都能在统帅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两个人,你们现在告诉我他没有什么问题”
讥讽的问话,曲卫应却也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侧头看了看一旁正在翻阅数据资料的易柳,想到席忆也同时失踪,眉便皱的越发的紧。
其实若是小的女性被掳走生存几率反而会更大一些,一般的组织都会愿意在她还未有记忆时,便将她洗脑培养成组织内部成员。但是成年的女性,几乎便是只能面临被策反或者被强
沉默,东瑞也是坐于一旁未再说话,只是伸出手捂住头,神色不明。
为了不引起恐慌,现在消息并未公布,所有行动只能交由军界,但阿凰还那么小,若是有个意外
“滴滴滴”
资料搜索器迅速掠过的声音传来,安静的室内又添了几分张力。放下手中的数据器,易柳转身便往外走,东瑞曲卫应两人也只能急忙跟上。
自然女性出事,还是具有生育能力的两位自然女性,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回事,你当初答应事成之后把她带过来的,现在人了”
看着数据化的人影,男人几乎恨不得咬断了牙齿,直接扑上去。
“呵,毕风怀你把我当傻子吗要是只是卵子我何必冒险帮你这么多,别忘了当初你注射的病毒,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喂毕风怀喂”
“砰”
转头,双眼血红的男人看着破开的大门,拽紧了手中的智脑环。
“祁家家主,当年的四大家族之首,还真是好胆量啊。”
清冽的声调划过男人耳边,还未等祁山捏碎手中智脑,便感觉腕间沉痛,手环已脱离掌心,移位而出。
“你们为什么会”
东瑞迈进屋内,黑沉的脸色几乎化为实质。
政界副主席祁山,自己的左膀右臂,从小到大的好友,也是曾亲手抱过阿凤阿凰的人,他还真没料到这次行动竟然是他主导
“祁山,竟然是你阿凰了,你让人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呵”
“我问你阿凰了,枉我还当你兄弟,若是你直说,只要以后阿凤阿凰愿意,等她们长大后又何尝不能嫁入你祁家。现在告诉我阿凰的下落,我可以让你从轻发落。”
“别天真了,我的主席先生”
推开东瑞的手,祁山却是嘲讽一笑,看着聚集在周围的军士,神色颓废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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