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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并非土雪茄,而是刚才在酒店,曹老板发的香烟。

“哈,小任先生,你是不是永远做事情都是这般着三不着两”对面的狐妖见他又拿出烟卷,不由皱眉问道。

“额什么”任松一边点着烟,一边莫名奇妙的问道,反正烟都已经拿出来了,干脆抽了算了,虽然没效力,但至少也是个心理安慰。

“逃命的时候休息、抽烟也就算了,溜回洛中,不想着如何应对强敌,反倒是跑来抓鬼赚钱呵呵,我有时候真有些看不明白,你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天生做事情就没章法”狐妖轻轻摇了摇头,复抬眼盯着他说道。

第十八章这次麻烦大了

看着对面一脸蔑视的狐妖,任松也不理她的古怪问话,只是一个劲的拼命抽烟。

没曾想会被这狐妖堵个正着,这怂货脑中灵光一闪,笑咪咪盯着那妖后肖恬恬道:“原来刚才躲在曹老板屋里的人是你”他此时猛然记起,第一次给这妖狐带路时,不就是从那屋里出来的嘛

“这有什么好猜的”对面的小甜甜妖后淡淡一笑道:“那卧室里放着一道挪移的门户,我每次施挪移之法都要经过那处的不过任先生,你这回可真是大祸临头了”

说到这,她的眼神之中尽是幸灾乐祸,笑吟吟的冲着任松道:“你可知从铁馒头里放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不就一个吃货呗”又喷了一口青烟,任松冲那狐妖微微一笑道:“那家伙最爱吃的就是这个”说着,原本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了面前,一颗殷红的小球,被一层透明的胶状物包裹着,出现在他的掌心。原来这怂货刚才不吭不哈,却是在凝聚戾气炸弹。

看着任松掌心的血色小球,狐妖肖恬恬骇然连退数步,这世上除了专修杀道者,对于其它修士来说这戾气,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逐渐侵入并控制修士的心智,最后将其变成只知杀人嗜血的疯子。

不过人类的修士若是惹上戾气,至少还可以寻些驱除之法慢慢修行,将其慢慢除去。而象她们这种妖修却不行,只要沾染一点,立时就会有天雷落下,瞬间便粉身碎骨。

其实即便是秉持杀道的修士,虽然能够控制戾气,但也渐渐会被其侵蚀,最后变的越来越疯狂,若精进不足,不能再上一层,必会疯狂而亡

所以,任何修士看到这戾气之时,无不如临大敌,有谁象任松这般如同玩具般的捏揉。

皱着两条秀气的眉毛,肖恬恬忌惮看了他掌中那血珠子一眼,强自镇定道:“任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来的好,你这次真的惹出大祸了”

“惹你妹”愤愤的将手中带嘴的烟屁股扔到脚下,把呼出的青烟尽数喷到那小甜甜妖后的脸上,托着那血色的小珠子,任松一脸冷笑的说道:“让我出去,不然这珠子炸了我没事,你就不敢肯定了”说罢,又往那狐狸身边凑了凑。

被这怂货一逼,那狐妖不自觉的又退了数步,无奈看着他掌中的珠子道:“任先生,你敢肯定自己真没事么”

手托炸弹正得意洋洋的任松闻言一楞,盯着她美艳如花的容颜道:“什么意思”自己心中隐隐也觉的有什么不妥。

对面的狐狸美女嘻嘻一笑,刚要开口,一辆加长型轿车突然从绿光一头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身旁的台阶前,车窗打开,露出那位曹老板面孔。却听他笑盈盈的对那狐妖道:“恬恬,快上车”一扭头又看见了任松,复又笑道:“咦小任先生也在,你俩认识”最后一句却是问那小甜甜妖后。

“不认识”不等那狐妖回话,任松抢过话头道:“这位女士,印堂发黑,山根青紫,一看就知道霉运缠身,我本来想劝她买个护身符的,怎奈她就是不信曹老板,你两认识,那您帮我劝劝吧”

“什么样的护身符,多少钱”那曹老板闻言似乎有些惊慌,扭头看着旁边一脸怒容的狐狸精道:“恬恬,别耍脾气,这位小任先生年纪不大,那可是名家弟子,早上还和他舅舅帮我除了一大隐患”他一边说,一边抓起了驾驶台上的鳄鱼皮公文包,口中还嘟囔着:“莫心疼钱,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对了,小任先先,您舅舅张先生呢”

“他呀,别处办事去了”见那曹老板真要掏钱买护符,本来信口胡诌的怂货倒真有些意外,这狐狸精的手段还真高明,显然这男人被迷惑的不轻。

从公文包里取出钱夹子,不知为何,这姓曹的男子并未从车上下来,只是透过车窗,开口问任松道:“任先生,是什么样的护符,要多少钱”

看了一眼前的狐妖,原本有些尴尬的任松灵机一动,笑哈哈的说道:“我身上可没有护符,所以您也不用掏钱给我”

“啊”那姓曹的老板有些意外,随即又问道:“难道在张先生那”

车外的怂货连忙摇手,打断他的猜测说道:“我们都没有,这女士就你的家人吗”见曹老板点头,任松复又笑道:“即如此,我便点拨两句,她如今身上晦气极重,又犯了天上神煞的忌讳,要一件护符挡灾,但那护符不是物件,却是活物”

忍着笑,他信口一通乱编,把车内男子听的连连点头,一边招呼任松进车内详谈,一边道:“活物挡灾是金鱼吗听说风水鱼相当灵验的”

摇手拒绝了那曹老板的邀请,有些罕讷对面的肖恬恬为何一言不发看着汽车发呆,不过他还是冲着那曹老板笑道:“金鱼可不成,这位女士命格清奇,普通的宠物根本挡不住她的劫难,只有一身白毛的狐狸才能替的了”

“白毛狐狸”那曹老板在车内有些惊奇,最后喃喃道:“不知哪有的卖啊那个小任先生”他正想开口询问,却见车外任松把手一挥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哪有卖的,这玩艺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憋住笑容,任松接着一脸肃然的答道。

听到此言,车里的曹老板似乎有些沮丧,随手将钱夹塞进那鳄鱼皮的公文包,就在他塞钱夹子的瞬间,任松觉得眼睛一花,那公文包好象是个活物定睛再看,却没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