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死你们的哈哈,那又怎么样”怀中的狐狸美女再次醒了过来,两眼瞪着天空怒道:“你们这些些混蛋,我杀了你们又如何,有本事你们就来啊哈哈哈,最好不要惹我,为了他,我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说着说着,她似乎清醒了过来,一把抓着任松道:“痒死我了快帮我挠挠全身都哈象是蚂蚁咬哈哈哈哈”
“啊”直到此时任松才明白过来,这狐妖之所以不住的笑,是因为全身发痒,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就不明所以了,眼见这狐妖又要笑的岔气,任松急忙问道:“喂,你哪里痒啊,要我挠什么地方啊”。看着这狐妖一半白暂一半焦黑的身体,此时的怂货反倒甚是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已经笑的快要再次晕过去的肖恬恬突然停住了笑声,二目圆睁怒视着任松喝道:“滚开,是我害死的又怎么样,灭你的元神又怎么样,你这混蛋,为什么骗我说他痛恨异类,还故意教我采补之道,就算现在你活着,我也会让你死的更惨”
见她突然咬牙切齿,面容歪斜,正想下手的任松一惊,险些把这狐妖扔到地上,想来想去,任松又从兜里拿出一根香烟,这骚狐狸疯的厉害,还是试试不药而医的神通算了。
不知今天的运气为何这般好,一根烟就抽出了那神通,低头再看时,怀中的肖恬恬全身煞气缠绕,全身已黑的发青,当下抓住她的手臂,黑色的煞气疯狂的涌了过来
“砰”一声响,正医治肖恬恬的任松扭头看去,却见宋老伯提着驳壳,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来,全身上下金红色的光芒连连闪耀。正准备过来抓他的狱卒则被一轰出了老远,脸上被开出一个大洞。一只眼睛已不知去向。
手中的驳壳指着那鬼差,老宋怒冲冲的吼道:“老子没错刮民党祸害老百姓就该死”一边说着他又连开数,将那狱卒打的步步后退。
却听老爷子接着喝道:“几百人的屯子只剩一条狗连几岁的娃儿都不放过,杀了那么多百姓还想活命,做梦杀你老子没错碰到软的你打黑,碰到硬的你投降,日本人来了降,刮民党来了降,我们来了,你还降,还想当营长人民军队留不得你这种败类杀你,老子没错”
他每吼一声没错,身上那金红色的光芒就盛了几分,最终如同一根大柱直插天际,此时老宋已彻底清醒,盯着那狱卒恶狠狠骂道:“妈的,你是什么鬼东西”
此时铁栅栏里,郭判、偏胡、李能还有他手下的鬼差皆已不见人影,除了一个倒卧在地,嘴脸乌青,全身发抖的王土地,就只剩下任松和肖恬恬了。
看了看正忙着给肖恬恬治伤的任松,宋老伯复又来到那东平土地身边,,走上前想要将那胖土地拉起来,谁知一触却是寒冰刺骨,见他两眼紧闭,口中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哈哈哈居然能自行脱了业力纠缠,你这老儿倒真是铁石心肠”对面那一直不曾说话的狱卒突然放声大笑道。倒让一边的任松大感意外,不由奇怪道:“原来不是哑巴啊”这家伙从出现到此时,还是头一次开口说话。
“谁是哑巴”肖恬恬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任松惊讶低头,却见这狐妖不知何时已然清醒过来,紫色的眸子正平静的看着他,而身体原本焦黑的部分也已全部消失,只剩下白嫩的皮肤。
此时任松怀里抱着的,又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尤物,而且还没穿衣服
只看了一眼,有些把持不住的怂货连忙抬起了头,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只是不敢去看。好在那狐妖并不打算让他多占便宜,径自站起身来,身子一摇,一条火红的长裙已套在了身上,扭头看了看正用驳壳连连射击,将那狱卒打了全身是洞的宋老伯。
“宋大人,这鬼物非比寻常,看起来还真象是地狱里的狱卒”盯着那一只眼的黑衣怪人,肖恬恬悠闲说道:“想要对付那狱卒,除非用公器”她神智清醒过来,见四处都是火焰,当即施展避火诀,此时虽然站在地火岩浆上,却再也没了刚才被烧烤成菜的危险。
听到肖恬恬的话,任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那狱卒,眼见他正向这边走来,一只独眼红光闪耀,这怂货心中一动,隐隐觉得这黑衣狱卒好生熟悉,却只是想不起来。
那狱卒一只独眼,冷冷扫了这边一阵,半天才将目光投向正前方任松所站的位置。口中奇怪道:“你又是个什么古怪全身为何没有一点恶行,除了善就就善,还真是有趣的紧”
“啊”正傻站一旁的任松顿时被这句话搞的摸不着头脑,看着那狱卒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第七章装神扮鬼的魔头
瞧着那瞎了一只眼,全身几个大洞的狱卒,任松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这家伙。
“小子,要想活命的话快用那合神法,叫你的分神出来帮忙”一身红衣的肖恬恬此时再没了刚才的癫狂,一脸平静的对这怂货说道。她对任松的底细最是清楚,知道这怂货的分神吞噬了五蕴魔尊的分魂,而那魔头常年穿行于六道之中,更是在地狱道中渡化那些恶鬼转生为九幽魔蚁,这黑绳地狱的情形应是最为清楚。
本来她这个提议是最好的办法,怎奈任松却不这么想,随着合神法使用的次数越多,这怂货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大,才开始的时候,每次合神之后,他觉得自己便如一个看客,身体的一切行为都是那分神在做怪,所以当自己言行出格之时,还能以“都是分神干的,与自己无关”这个借口找点安慰。
而随着合神的次数越多,如今的感觉自己才象是主使者,所有无耻卑鄙凶残丑恶的念头根本不关分神的事儿,全是自己这个本身所思所想。偏偏上次黄飞龙出手,将他的善恶二念彻底分开。如果换作之前的任松对这些想法虽然觉得过分,但依然能够接受。
而如今这个本身,心中全是善念所聚,一想到当时的情形,便如洁癖者被别人用了自己的餐具,如果不扔掉,无论如何清洁擦洗,心里都觉得肮脏至极。
不过这怂货却也明白肖恬恬所言之意,他当初也曾听说过九幽魔蚁的来历,自然知道吃掉了那色魔的分神应该最清楚如何脱困。当下在心中连连大呼道:“分神,分神,这黑绳地狱该怎么破”
gu903();谁知过了许久,也无人回应。倒是外面那狱卒两条赤红色的铁绳已将宋老伯手上的枪抽飞,只是碍于老头儿此时全身神光闪炼,没有一丝业力,却无法对其行刑,手中那两条铁绳在老爷子身前晃来晃去,只是捆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