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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在了中间,虽然法宝炼制的肉身不至于被挤坏,但被压在山中间的感觉想来也不好受。

当听到那位黄大公子说自己用山河剑阵杀死了黄天祥的时候,这怂货没有丝毫犹豫,立时发动了瞬步千里的神通,刹那间就已挪移到了鬼子母魔尊传授自己法门的地方。现在任松已经彻底明白那老萝莉传授自己的远程挪移法门的原因。

这老魔头摆明了是两边讨好,虽然不知究竟为了什么,不过两面三刀的魔头本性倒是挺明显的可惜自己的坐标多数不全,这怂货原本也不敢擅自挪移,只有想办法先逃走再说,如果说逃,这域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恐怕就只有魔诃海了,也只有逃到那里找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再想办法

不过还没等这怂货动身,却听身后黄天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跑的倒是挺利索啊”想也不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七彩炸弹,在地上一磕,然后大叫道:“接着”说罢便往身后抛去

一伸手,黄大公子将那七色的彩球扣住,七彩圆球中魔气森然,隐隐还带着几分功德愿力,象是什么一件什么魔宝,一身白衣的青年单手托着那绣球凑至面前笑道:“哟,在域外的收获不小嘛,居然还炼出了个带功德愿力的魔宝,只是威力太小”

“轰”一声巨响,暴虐的魔气带着那丝丝金光猛的炸碎开来,巨大的冲击力让黄天化站立不稳,身不由主的连退了数步。

金色的血液,从鼻孔里流了下来,这一次亏吃大啦,他本想把那绣球般的东西拿到面前仔细观瞧,谁知道会突然炸裂,没有经历过热兵器时代的丙灵公,自然不会想到,有人会舍得用高等魔宝的材料做成一次性炸弹

即便是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瞪着任松骂道:“你个笨蛋,太让人失望啦,连个魔宝都做的这么差劲,居然自己爆炸还怎么能用来与人对敌”

“噗”听到黄天化的言语,任松险些笑出声来,转身一脸认真的看着那位赫赫有名的上古正神丙灵公道:“爆炸啦这怎么可能咱再试一次”说着,这怂货再次掏出一个七彩斑斓的绣球来,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

不等对面的黄天化动作,任松将手中的彩球狠狠摔向地面,当那球体撞击地面的同时,里面功德愿力所凝聚的金色小球也撞到了七彩魔气构成的外壁上,魔气与功德开始激烈碰撞。七色彩球也从地上反弹了起来。因为彩球里面白色的鬼仙灵气不断调合,所以此时的彩球并未暴裂,不过随着碰撞越来越激烈,白色的灵气很快就消耗殆尽。

看那绣球借着地面的反弹力向黄家大公子飞去,任松笑呵呵的对着那位丙灵公笑道:“嘿嘿,又不是绝世美女,你看着我流什么鼻血,莫非黄家人的性取向都有问题”

“这也算魔宝”没理会任松的鬼话,黄大公子这次没有伸手,一抬腿将那七色绣球踩在脚下,冲着任松连连摇头道:“真让人失望,这么点威力也太小”

“轰”七彩的球体在脚下再次爆炸,任松甚至看见有几个七彩色的尖锐碎片直接向上飞进了黄家大公子双腿之间看的这怂货直吸冷气。

虽说上古正神非比寻常,但这一次足下直接爆炸,虽然没有伤及神体,黄大少爷却再次被强大的冲击力蹦上了半空。

“啊啊,我明白啦不是魔宝是炸弹”半空中的丙灵公终于恍然大悟,再次破口骂道:“你这个没名堂的败家子”不过话还没完,他却吃惊的看见,对面的任松双手各执一枚同样的七色炸弹,如同打鸡蛋一样,将两个彩球一磕,再次向空中的自己狠狠掷来。

“轰轰”两声巨响,天地间到处都是被功德愿力死死纠缠住的七气,将那位黄大公子彻底笼罩其中,等到这位丙灵公收拾残局冲出来的时候,任松那家伙早已没了踪影。

黄大公子此时早已没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白色的衣衫此时被炸的丝丝缕缕,不过更糟的是袭入体内的诡异魔气,里面夹杂了各种念头,让他防不胜防,几次都险些入魔。

举目看了看四周,复又闭目略一感应,发现任松早已逃至千里之外,这小子别的本事不咋样,逃命的水平倒是见涨黄大公子并不打算继续继续追击,如果不赶紧把体内那几股魔气驱除,只怕自己还真会有大麻烦,想到此处,他忍不住自失一笑,看来那个小子不光是逃命,做炸弹的水平似乎也有所提高啊

此时,并不知道黄天化已经放弃追击的任松,正艰难的从小河中央奔向岸边,这河底的淤泥不深,却隐隐带着极强的吸力,这怂货每走一步,拔脚都极为困难。而往越向岸边吸力越强。这怂货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伸脚在水底又探了探,又松又软,不怎么象淤泥,倒更象是烂肉越想越不妙的怂货不敢再向前,直接发动了瞬步千里。

这次当然不是进阶版的远程神通,而是普通的近距离挪移,这怂货的打算便是将自己直接挪移到岸边,眼前先是一阵模糊,紧接着再次清晰过来,不过当看到眼前的情形,任松顿时大吃一惊,自己依然还在河中央

第一百五十九章噬血河

正所谓欲速而不达,因为嫌趟水太慢的任松,原本想用瞬步千里的神通把自己挪移到对岸,谁料却把自己陷在了河心。虽然不知道河底有什么东西,不过这怂货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想不到这域外之地,处处山穷水恶,无奈的任松见挪移法门没有用处,便打算步行前往对岸,不过当他准备抬脚向前的时候,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已被牢牢的黏在了河床上。

连续用力,只是动弹不得,这怂货当真是火冒三丈,眼看那黄天化在后面追的紧,自己这里还不停的出状况,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心中大急的怂货当下卯足力气,想要拔起脚根,谁知还未动弹,双脚脚踝突然如同被刀割了一般,痛不可挡,猝不及防的怂货一声大叫,急忙弯腰伸手想摸摸水里有什么。

不过还没等他手伸进水里,小腿、膝盖、腰腹,浸在水下的身体各处,便如有无数钢刀来回割锯,其中剧痛难以言语,如果双足能动,只怕早就跳将起来了,偏偏此时两只脚被牢牢的焊在河床上,这怂货只是动弹不得,此时兀自强撑,倒还能勉强站立。

gu903();虽然没有摔倒,不过这怂货心中已中恐惧难挡,脑海中善念本身更是惊呼不停:“水里有什么什么东西”任松也不回答,低头看去,入目的河水一片血红,浑浊不堪,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不过这怂货还是发现了蹊跷,刚挪移到此处的时候,水面静止,如果不是站在里面,压根儿瞧不出是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