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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钟听到此言,扭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情人田解语,又瞧了瞧正对着自己的前妻乌元君,可惜任松此时正好在他背后,根本看不清其脸色,只见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始终未曾开口。

“怎么了,相公”乌元君的模样看起来更可怜了,一脸娇弱楚楚的样子,盯着面前的男人道:“你真的如此狠心吗”虽然听起来声音极为低柔,但即便离的颇远,任松还是觉得背上寒意逼人,此时,他倒有些可怜那边还在磕头的傻缺陈钟了。

果然,那陈钟听到妻子的言语,顿时全身颤抖,看起来惧怕已极,原地停顿了一会,突然又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道:“夫人,我只问一句王氏是你杀的吗”

“哟都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昔日的原配呢”对面的洛河神女嘻嘻一笑,再次恢复了少女般的天真烂漫,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天真,却听她笑语盈盈的接着道:“夫君啊,我知道你之所以会背叛我,选择和这个恶女人在一住,是因为你一直以为,当年是我害了元配王氏。”

“唉”说到这,无论容颜身段都称的上极品美女的乌鸦神女叹了口气,接着自己的丈夫说道:“虽然你不信,但我还是要说,大房姐姐确实不是我杀的,而且我也知道凶手是谁,不过还是那话,等你死了之后,我才说与你听。”

“为什么”那陈钟看起来神情颇为激动,盯着眼前的女子怒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知道,当年我听信父母之言,弃了你们母子,确实我的不对,可是为何要害死王氏可怜俊儿十岁就没了母亲,小小年纪就因为思念心切而亡”

“切先天性心脏病和思念心切有什么关系”乌元君闻言不住摇头道:“我早就说过,我能救他,你又不让,这能怪谁不就是怕我把他也变成和你一样的半妖哎夫君啊,路是自己选的,迁怒到别人头上就不对了”

“我再说一遍,王氏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天真烂漫的洛河神女突然一脸严肃的对陈钟说道:“更何况那个年代,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是平常,我也没想要独占夫君”说到这,那陈钟猛的把头一扬,似乎要说什么,却见乌元君伸出一根雪白手指摇了摇道:“现在可不行,国家都出法律了,婚姻自由一夫一妻。咱们就必须要遵守的。”

“好了夫君,这女人如此欺负我,你就真这么狠心”刚说了几句,这洛河神女也换成了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为何那陈钟抖的更厉害了。

“好了,钟郎你动手吧”一旁的田解语突然开口,语气之中尽是包容:“你若再不动手,她真会杀了你的”

“闭嘴”那陈钟猛的跳将起来,指着地下的情人大喝道:“贱人,欺负我夫人,该打”说罢上前便是一通耳光,噼啪之声不绝于耳,不过一会功夫,却见那太子妃双颊高肿,却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也许只是同时躺倒在地的任松,才能看见她紧紧握起的双拳。

一通狠抽,直到那田解语口角现出血痕,陈钟方自罢手,转身又直挺挺的跪在了自己的妻子,洛河神女面前道:“夫人,我已知错,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确实,我已经腻味儿,真的好没意思”坐在上位的乌元君,神情淡然道:“窝囊废加软骨头是不该有好下场的”说着,这位乌鸦女神将手一招,一件黑衣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上。

“哇”一声凄厉的鸦鸣,让任松吓了一跳,再看时,地上哪里还有陈钟的影子,只剩下一只没了毛的大乌鸦来回翻滚,看起来让人颇有些恶心。

“唉,自古鸟妖,在修行未成之时,一身羽毛极为重要,夫君啊没毛真的会死哟”坐在椅子上的洛河神女笑嘻嘻的说道。

第一百八十一章女人的战争看不懂上

看着那只光秃秃的大鸟在地上来回翻滚了一阵,最后终于不再动弹。任松只看的心头发凉。这个什么神女对待自己的老公也太狠毒了点吧,婚内出轨自然可恨,但也不用非要将其置于死地吧,而且也不用这么残忍吧

不过对面那位鸟鸦神女却毫不在意,当看到自己老公所化的鸟儿气绝之时,似乎还不太满意,皱着眉头道:“真没出息,死的这么快”

“哈哈哈”那位神女的感概还没完,却被旁边的一串长笑打断,却是被捆倒在地的太子妃田解语,此时她正盯着那洛河神女放声狂笑,张扬得意尽现于外,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咦这女人好奇怪,她不是对陈钟一往情深吗人都死了,怎么还笑的这么得意”任松的脑海中,爱提问题的善念本身又跳了出来,满是疑惑的说道。

同样被金锁链捆绑的任松心中也有些愕然,不过他从田解语刚才那些细微动作已经猜到,这女人对姓陈的未必有情义,但终究是自己的情人,突然死了,也不用笑的如此得意吧,难道精神打击太重,已经失常

“哟打击太重,精神分裂了么”坐在对面太师椅上的洛河神女扭头瞧了瞧地上的田解语,一脸笑嘻嘻的开口道。

“呸”倒在地上的太子妃闻言啐了一口道:“乌元君,你他妈才是疯子,连自己老公都杀,心痛了吗”

“哦”太师椅上的美貌女子眼波流转,再配上精致的容颜便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冲着田解语微微一笑道:“好象,有那么一点点”

“别装了,枕边人背叛自己,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地上的女子再次放声长笑,笑声之中尽是恨意,最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太师椅上那女子冷声道:“还被自己杀掉,真是自做自受”

“觉得大仇得报了么”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洛河神女站起身形,一脸笑嘻嘻的叹道:“都几千年了,当年那点儿怨恨,何苦记得这么深唉,傻子,把自己一生幸福搭进去,值得吗”

“你这辈子除了装神扮鬼,就不能真实一点儿吗”倒在地上的太子妃一阵挣扎,终于靠着椅子腿儿半坐在地上,此时的她披头散发,满面狰狞,看起来倒真象是地狱来的恶鬼。

“我们家辛辛苦苦为禹王开凿洛河,受封龙王当之无愧,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带路跑腿,动了动嘴巴,就受封神女,享受人间香火无耻”此时那田解语越说越激动,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她骂着骂着突然诡异一笑,抬头看着站在寝宫中间的乌元君笑道:“你知不知道,如今网上有一个称呼叫带路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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