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哪有回家的心,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快点找到洋洋!”
“……这几天一沾被子我就做噩梦,生怕小宝被人杀了,醒来后又是害怕又是惊慌的,公安局这里好歹可以让我安心一点……”
“谁说不是啊,自从我家洪文不见了,我和他爸就一直做噩梦,还都是一样的,这一定是在给我提示,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只希望洪文能够回家,就算受伤也没事……”
几个家长边走边说,声音不算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连亦在一旁听他们的话语内容,心里惊疑不定。
四个孩子,这里是他们的父母,有来了父亲的,有来了母亲的,还有双亲都来的,总共五个人,而出门这一茬的对话,每家似乎都做了梦。
这样的情况下,这个梦是不是有特殊的意义?
连亦之前闲暇之余也找了一些解梦的书籍来看,对于它们虽然不熟,但也知道,少数情况下梦能给人提示,这也就是姬十一能够解梦的原因。
现在这个案子,也可以解梦?
连亦跨步拦住几人,沉声说:“我有个问题要询问一下,进房间吧。”
几个人又满头雾水地进了房间,并肩坐在桌子另一侧。
等全部安静下来,连亦这才问道:“刚刚我听见你们说孩子失踪后做了噩梦,是每个人都做了?还是只有自己做了?将情况和我说说。”
家长们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还是说了出来。
四个孩子,四对父母,有一对是夫妇两个都做了噩梦,还是同一个,而剩下的三个人是自己做的。
连亦判断情况,这可能是和孩子与谁亲密相关,比如郑岩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自然就只有母亲做梦,而洪文则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都很宠爱他,但是做梦的只有母亲。
洪文母亲说:“一开始洪文出去野餐的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后来第二天撑不住晕了过去,就在车上就做了个梦,这几天等消息的时候也是重复这个梦。”
一旁的郑岩母亲也说道:“我和她差不多,不过我这几天睡的很少,就睡了三次,三次都做梦了。”
汪洋的父亲则是说:“我和汪洋他妈为了等着电话,是轮流睡的,每次我睡的时候做梦,我爱人每次睡的时候也做梦,我们将内容都对了,一模一样的。”
汪洋的母亲点点头,又小声哭起来。
“我和他们其实也一样,我因为还有工作,所以只睡了两次,每次做梦虽然最后都是被人叫醒,时间也不相同,但奇怪的是,梦的内容都还是在的,没什么缺失。”汪海的父亲冷静说。
几个家庭的情况差不多。孩子们出事后睡觉自然是睡不着的,有时候累很了就会不自觉地睡着,这时候就会做梦,而且几次都是同一个梦。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睡着了就会做那个梦。
连亦指腹摩擦着下唇,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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