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顺便和素明月说说笑,此番因为知道会有冉惊鸿,所以素明月只询问了第二名是什么人,单叶虎等人只说比冉惊鸿差不了多少,便再也不愿透露一星半点。
素明月本以为几位师兄故意不说出对手身份,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此时才恍然着了几位师兄的道,“他们分明是想看我错愕的模样,回头笑我。”
素明月错愕只在一瞬,听到尺素花请招之语,将冷水剑向上一掷,用无音功道,“云师兄,接剑。”
尺素花赞道,“好功力。”
素明月并不答,伸手一请。
尺素花抱拳一揖,率先出手,素明月随之,两人便在方寸之台上斗智斗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台下众人却看得几乎连下巴都要掉了,都看不出谁在上风,谁在下风。
“我看这下好了,是要打到明天晚上了。”
“唉,如你所言了,那尺素花纯是为了捣乱的,你看人家冉公子,明明胜券在握,现在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冉惊鸿听到在此时还有人为自己抱不平,不禁一笑。
“捣乱说得过了,人家也是有本事。”
“是啊,其实她生得也不错,却偏扎了个公子头,看不分明了。”这句话来得突然,说这话的人也突然叫道,“哎哟,谁打我”
原来是上面的尺素花听到这不中听的话,顿时恼了,隔空便给了那嚼舌的一记耳光,而此时素明月招式已出,高手交战,胜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眼看指剑从尺素花头顶穿过,素明月吓了一跳,好在尺素花功力本就在素明月之上,情势危急之时,疾速后仰,避过了致命一击。不过尺素花的发带就没有同样的幸运了,却是瞬间被指剑划断,素明月回身看时,暗暗一呼。
为的是尺素花后仰避开指剑,随之右掌拍地,向右旋起,发带已断的她,此时长发如瀑倾泻,至美至极。
台下众人也呆了好久,才有人不合时宜地呼道,“原来真是个大美人呐”
尺素花甩去一记耳光,有些气不顺道,“我输哉。”
尺素花只说了三个字,便耸身飞离天舞台,从众人头顶越过,瞬间就要不见踪影,冉惊鸿见状一惊,急忙飞身追上,却见尺素花拍来一掌,同时也用无音功道,“你的事未了。”
冉惊鸿无奈,转身飞到天舞台,一揖道,“明月姑娘今日已比试一场,在下若再与明月姑娘比试,即便胜了,也有胜之不武之嫌,不如明日再比”
素明月似乎知道冉惊鸿急着要去追尺素花,淡淡地回了一个好字。
冉惊鸿听出素明月的话里有幽怨,心下一奇,随即悟道,“不错,方才若不是尺素姑娘分心,明月姑娘自是不敌,而我又在尺素姑娘之上,明月姑娘想到胜负已定,那么今日明日又有何分别,而我却以此为借口推辞,在她心中,恐怕是觉得我更重视尺素姑娘,如此难免黯然。”
但无论如何,尺素花是冉惊鸿不愿放过的,虽然尺素花话语中是有“等你事情了了再来找我”之意,但冉惊鸿却不敢赌,而且尺素花一颦一笑都显得难以捉摸,更让冉惊鸿急着先去见她了。
冉惊鸿颇有些尴尬道,“那,再会。”
素明月看了冉惊鸿一眼道,“再会。”
冉惊鸿转身欲去追尺素花,突然脑中一闪,方才那个眼神,让他不觉一奇,脚步也顿了一下。
素明月便在身后道,“冉公子,你”
冉惊鸿回身笑道,“没事,明日再会。”说着便追了去。
台下众人看得一头雾水,但想到明日还能再见素明月,不由得都十分激动起来,有的人还不忘赞道,“真是托了冉公子的福啦。”
月光庭院。
云叶心见素明月一动不动的,上来宽慰道,“素师妹,你心情不好是不是不是冉公子今日不战让你烦忧,若是如此,我这就去把他找来”
云叶心拔腿就要走,素明月忙道,“云师兄,你别乱说,我哪里心情不好了”
云叶心心疼道,“那你盯着月亮一动不动”
素明月收回目光,看了看云叶心道,“云师兄,我只是想念八师兄和裳妹妹罢了,你又多心作甚”
“噢”云叶心闻言“恍然”,笑道,“原是为此。哎,也不知道小师妹跑哪里去了,这大过节的,呃,不知道八师兄在外面有没有想我们”
素明月淡淡道,“自然是有的。”
本章完
正文210玉楼尺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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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玉楼已经追上尺素花,尺素花虽然还是那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心底却是有些高兴的,嘴上却还是道,“你便败哉”
白玉楼道,“我们约了明日再战。”
尺素花奇道,“为什么”
白玉楼想装得轻松一点,但是不成,“因为我说,素姑娘已比试一场,我再去,即便赢了也有胜之不武之嫌。”
尺素花轻笑道,“你也算有点格调。”
白玉楼顺势跟着笑道,“尺素姑娘的名字倒是别致。”
“哈哈,那是我胡诌的。”尺素花连哈哈的笑也是轻轻的,让人不觉得她心底真的是在哈哈地笑。
白玉楼哦了一声。
尺素花便道,“我本姓洛。”
“洛”白玉楼一时间就被勾起心事,连忙又道,“对了,在下有一事请教,姑娘怎会晓得夺神斩”
“哈,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会使我家的独门绝技,哪里偷来的”
白玉楼讶道,“你家不知姑娘”
尺素花猛地截道,“公子说话不必如此小心,随性一点,才不拘束。家父名唤川江夜,母亲凌尺素,但”
“你是伯父伯母的女儿”这回是白玉楼截了尺素花的话。
“伯父伯母”尺素花似故意又似真的,显得十分惊讶。
白玉楼郑重道,“是。”
尺素花即笑道,“那你是我堂兄咯”
白玉楼还是道,“是。”
尺素花又笑了笑,接着道,“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家父叫川江夜,但本姓洛,所以我也姓洛。”
白玉楼终于道,“妹妹说话的方式真是有趣。”
尺素花不解,“趣从何来”
白玉楼道,“便从此来。”
尺素花似有会意,“像男儿”
白玉楼点点头,“妹妹是女扮男装惯了,还是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