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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白银,干的不错。”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姬如世夸奖了白银一句。至于为什么么

“哪里的话,都是应该做的事情。姬少爷过奖了。”谦虚的说着,白银觉得,果然有荀公子在的时候是最好玩的。

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脚,底下有一个小石子躺着在,这就是荀觉口中的凶器了。才来的姬如世看到这场好戏的时候,就直接随脚将一个石子踢了进来了。

然后就造成了荀觉如今的惨样,在荀觉反应过来之前,白银就将刚好滚动自己脚边的石子藏了起来。

“那爷和姬公子,属下先去找点东西来收拾一下,先行告退了。”瞅瞅地上的一滩水迹,好玩是好玩了,不过还是需要善后的啊。

“去吧。”林之宴点头,然后看向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如世,说你是不是也是来嘲笑我的。”别怀疑,荀觉之所以成了这样,都是他设计的。反正荀觉又打不过他。

“我就是来看看那个恶魔长什么样子的而已,毕竟我还没有见过恶魔啊。”昨夜他手下有一个探子刚好经过了那里的。

当然的,事情开始之后,为了避免被波及了,躲得很远,连之宴的脸都没有看到,事后才胆敢靠近看了一眼,然后这历经百战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

不过经过探子的形容,身形高大,着魅色之衣,武艺高强的人,他认识的目前还真就这么一个了。

所以在得知荀觉也去往了将军府之后,他特意在家喝了一盏茶然后再来的,结果以来就碰到了一个好机会。

所以当下他就决定了,让荀觉彻底消灭之宴的怒火,让他免受波及,嗯,作战很成功,姬如世看着那没精打采的某人,暗道。

“好好好,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瘫在椅子上的林之宴,觉得心好累,他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怎么都这么的盼着他不好。

“说正事。我已经派人沿着皇殿这么久以来的行动轨迹查了去了,很快就很知道最初这个皇殿,到底是在哪里成立的了。”

收敛了眼里轻微的八卦,偶尔看一出这样别出声面的戏剧也是不错的,可以调节身心的健康,不过为了避免这唱戏的主人发火,他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哦,是吗,如世你觉得,这个皇殿最初,是从哪个地方开始的”柔韧的手指点着桌子,林之宴拿下了腿。

“哪里吗,之宴你不是有了答案了吗”姬如世抬头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和林之宴的眼光所向,是相同的。那里是北方。

“如世,关于那个铭王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自从他接受这些事情以来,所有的关于皇位的那些积极分子,几乎都是出自北方。这也是有些京都人实在不待见北方的原因之一。

“铭王的事情,查到的和我们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同,简直不要太干净了,而且那种干净很真实。即使在北方那个混杂的地方,铭王都没有接见过那些野心勃勃想要投靠他的人。”

“反而是那个外表看起来做事冲动的太妃娘娘,一直在找机会见那些人,到了京都之后,和那些人的还是有很多的联系在。”

淑娴太妃,铭王,上一次皇位争夺战中的失败者,那么这次即将发动的关于皇位的又一场战争,是因为他们吗。

“如世你说,一个肮脏到了极致的母亲,会生出一个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孩子吗”

他就在上次舅舅的生辰宴会上见过铭王一次而已,而且还是因为他看着然然的眼神才让他记住了,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一直都有在查着他们的动向就是了。

“不可能”姬如世直接笃定下来,只是想着自己印象中的铭王,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即使贵为一国的王爷,行事都是很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自卑的成分在。

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回到京都这么久了,只是出去过几次去喝酒而已,而且都是一些阴雨天气的时候。

他也是听说了,虽然皇上派来在这方面最好的御医去给铭王整治了,目前效果是有了一点,不过似乎依旧没有痊愈的可能。

“是啊不可能,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正是这一个不可能在。”林之宴相信姬家查到的情报,然而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个铭王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根本不像是皇族子弟一样。

“之宴,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关于铭王掉下山崖的事情吧”忽然想到了什么,姬如世猛地抬头。

“嗯,记得,那件事情怎么了吗”见着姬如世的反应,林之宴勾起唇瓣,似乎有好玩的事情了。

“我记得之前记录太妃对于铭王的态度,是宠溺却又威严的,在争夺皇位之前,太妃请了很多人教导铭王。”

“而自从铭王掉下山崖之后,虽然后来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也因此导致了铭王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之后,太妃就像是放弃了铭王一样。”

“而且也是从那之后,她自己开始接受一切势力,并且没有了让铭王亲自来接触的意思,似乎,是想将铭王当做一个傀儡一样的养着。”

“之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或许,这就是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方,当初铭王为何掉下山,即使有了明面上的解释,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巨大转变,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废了她觉得没有了希望,从而决定培养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自己做一个幕后的操控者吗”

他对两人的关注是从父亲手上接过来的,当时他接到手的情报表示这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觉得父亲不会失手的姬如世,就按照普通的方法监视着。

这些年来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太妃一人在行事,那些不安定分子得知铭王废了之后,就彻底了疏远了这母子二人。

即使太妃亲自出面,那些人都不买账,直言一个王朝不会让如此残缺的人坐上帝位。以为这不足以成事的母子二人,即使他后来没有放松警惕,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了。

只是京都如今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的指向都是想动摇国之根本,这不由让深想,从中可以得到直接好处的,就是这母子二人了。

“如世,你是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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