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 你敢撕我衣服?(2 / 2)

“把茶放下,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不想有观众,那还不简单,炎遇头也没有抬地对正在细细地为小小吹茶的梦歌儿下逐客令。

“是,臣妾告退。”看着他们那一副浓情蜜意的场景,梦歌儿放下茶杯,手掌紧紧地握着,尖锐的指尖几乎嵌入了她的手掌心里,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此刻她不能发作也不能发难,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炎遇会那么宠爱贝小小,她哪一点能够跟她相比?

她不服,如果她输给的是一位倾国倾城的有背景有才华的倾国佳人,她也许会死心,但是偏偏对方是个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倾国之貌。

而且据说还来历不明,更加没有听说她有什么出色的才华,看起来还像是个稚气未脱需要大人呵护的顽皮少女,皇上是九五之尊,他是多么的尊贵,多么的让人遥不可及,但是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他却表现得像是一名普通的男子在疼爱自己的妻子,她不明白也不甘心。

“哈哈……她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在梦歌儿离开之后,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拍案而笑,光是想到她那一面像是踩到大便一样的臭脸,她就忍不住想笑。

“为夫不是如你所愿吗?”只要可以看到她高兴的样子,他什么都愿意做,炎遇轻轻嚼着她的细嫩的脖子,那幽幽的熟悉体香,正诱得他心猿意马。

“呵,你好残忍啊。”阵阵酥软的感觉随着他灼热的唇瓣所到之处传来,她的气息被他的凌乱了,她伸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推拒着他的进宫。

“对你,我从来不残忍。”他可以对所有的女人残忍,但是偏偏栽在了她的手里,对她没辙,炎遇用力地吻着她细嫩的脖子,执意要在她的细皮嫩肉上烙下他的烙印,厚实的手掌按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退避,只能接受。

“哇……你咬我,还说对我不残忍。”她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想要闪开他凌辱她似的嘴唇。

“错,这不叫残忍,这叫疼爱。”深邃的琥珀色眸子因为她的扭动而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一股强烈的****感猛地从体内升起,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强烈,全身的细胞都在振奋着催促着,他要她,立即,马上。

“你这样咬人家那里,会有印痕……唔……”贝小小扬起娇羞的,才想□□,就被已经转移目标之地的炎遇狠狠地封住了她吐气如兰的红唇,

染着异样色彩的琥珀色眸子紧紧地攫住她脸上的表情,在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后,擒住她甜美的双唇,他****的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直到又红又肿,犹然不舍得放开,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吻过她的唇,每次只能停留在唇瓣的边缘而不敢越雷池半步,就怕会引起她毒发痛疼,到了这一刻,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她了,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太过用力会弄痛她,只是用痛惜呵护的姿态在保护着她。

当他炽热的唇印上她的时候,贝小小的心头掠过一抹的阴影,她屏息等待着那可能会突然而来的疼痛,她等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的甜蜜,这是不是说明她身上的相思醉毒已经解了?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情忍不住雀跃了起来,她身上的毒终于解开了,以后她就可以……想到这里,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仿佛染上了胭脂似的,呈现出一抹瑰丽的红潮。

“小小……”透过****的眼眸觑见了她无碍的脸色,他更加深入****地吻住了她的樱唇,欲火迅速透过唇齿交缠之间,熊熊的燃烧起来。

“唔……”她的脑袋变得空白了,她的气息凌乱了,她的心跳飙高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般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她,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又带着掠夺性的强势,把她身上的力气一点一滴地抽离,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痪在了他的怀里。

“小小,我要你。”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感官,她迷离荡然的娇颜正在不断地****着他,炎遇轻轻地调整着她的位置,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探手退下她的贴身衣裤。

“这样的姿势,好奇怪。”贝小小努力地压抑着体内已经被他撩起的欲火,伸手按照他正在解开她腰裤的手掌,当她的手掌按上他的手背时才发现他手上的温度不知道在什么已经变得火热,看来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压抑的很辛苦啊。

“乖,为夫已经忍耐不住了,乖娘子,你就别再折磨为夫了。”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情潮中,现在要他停止的话,他一定会死掉的,炎遇把发烫的脸磨蹭着她的嫩颊,

声音嘶哑地低吼着,把她阻碍着他前进的手掌拉开,然后再继续攻城掠地,不过她到底穿了多少裤子,怎么脱了一条还有一条,

正当炎遇没有耐心地想要撕开它的时候,凉凉的警告声传来:“你要是敢撕烂我的裤子,今晚你就甭想上我的床。”那是她特制的保暖裤子啊,他要是敢撕烂它,她就跟他没完。

“娘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管你的裤子。”本来要撕裂她裤子修长手指一顿,炎遇有点哭笑不得地觑了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的贝小小一眼,看来他的魅力在他的娘子大人眼中连一条破裤子都不如。

“咳……难不成你要我等会儿光着屁股回慧宁宫吗?”他乐了,她可想苦了自己,贝小小一般正经地说。

“娘子……”是不是太久没有如此亲近,让她有恐惧症了?一条裤子就跟他扯那么多,难道她忘记了这御书房的后面有个他们的寝室吗,就算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撕烂了,她也不会光着身子会去的,炎遇很是无奈地低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