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祝公道拉着祝奥混进乱兵中。
士族私兵一冲既溃,祝智在乱军中失手被擒。
祝智不是怕死,而是怕他一死,陆城军就把注意力放到祝奥身上,只有他活着祝奥才有机会逃出去。
黑山军将士族私兵击溃,俘虏,又担起巡逻的责任,凡是欲趁火打劫的私兵全被斩首,黑山军第一次以纪律严明被世人接受。
郡廨府内,黄蝶舞打开府门,迎黑山主将而入,其人看了看黄蝶舞身上的血迹,问道:“黄夫人吗”
黄蝶舞一愣:“正是,让足下见笑了。”
那将笑而不语,入府门后,发现守墙的大部分都是女兵一愣:“夫人,这是女兵”
黄蝶舞点头:“不错,但她们只是弓箭不错。”
那将点头,对身边的人道:“记下来,这女兵一事,我黑山完全可以借鉴。”
“喏”
黄蝶舞绣眉一蹙,那人转身道:“夫人,某乃黑山张燕。”
“张燕”
黑山之主张燕,他竟然亲自来了。黄蝶舞有股斩杀他的冲动,不过他是援军,刘备与黑山关系这么亲密了吗
张燕却不管不顾的径直往里走,黄蝶舞纠结一阵,连忙跟上,此时她是主人,岂能怠慢
何后的阁楼,貂蝉慌忙的跑进来:“太后,祝智败了,黑山匪军来援,祝智败得一塌糊涂。”
“什么可恶的黑山贼,真是该死,先帝就不该赦免他们皇甫嵩为何不将他们斩尽杀绝”
何后闻言在阁楼里破口大骂,明明前一刻她就能逃出牢笼,为辩儿复仇有望,没想到才一刻就急转直下。
啪啪啪
突然鼓掌声响起,接着就看到戏志才跟顾清萱走来,戏志才更是道:“太后说的极是,某也想知道为何大将军当初一再拖皇甫公的后退呢如今当初平了黑山贼,今日祝智未免不能成事”
“你是何人”
何后满腹惊慌,貂蝉问道。
戏志才笑了:“某戏志才见过夫人,哦还有太后。”
“你,你”
何后指着戏志才说不出话来,貂蝉道:“你不是随黄忠去战匈奴人了吗”
戏志才脸色一整:“本来是,可是夫人一直给主公拖后腿,某也只能返回。”
“啊这么说这一切你都知道”
貂蝉有些失神的问道。
戏志才道:“夫人,你玩政治还太嫩了,太后又不方便,你们做这么明显某岂能不知岂敢不知”
何后叹息一声:“说吧他想拿本宫怎么样”
既然刘备已知道所有的事,何后也不在装疯卖傻,身上又散发出太后的雍容。
戏志才冷哼:“太后,您也不是太后了,少帝也已去世,您还有什么用还能翻起什么浪主公不会杀您的至于貂蝉夫人,主公没有明示,既然夫人那么喜欢跟太后在一起,那么这段时间就委屈夫人侍奉太后吧来人,把多余的人拉出去。”
戏志才一声令下,十四五个健妇一起冲进来,将何后身边所有的宫女拉出去。
何后闻听少帝已死失神落魄,看着戏志才道:“辩儿怎么了辩儿怎么了”
戏志才看着何后道:“初平元年二月初,董卓迁都长安,途中少帝染疾病而亡。”
戏志才说完,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貂蝉摇头离去,女人看不清形势,忠诚有什么用只会害人害己。红颜祸水,不仅可以害己方也可以害敌方。
第六十四章南线已平
晋水河畔,匈奴右贤王醯落看到河畔的汉军旌旗招展,略数之下过河汉兵怕部下万余,若真等这数万汉兵过河,哪怕像黄忠一样屡战屡败也是麻烦,还不如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击溃汉兵。
“狼神的勇士们,击溃眼前这帮汉军,并州最繁华的城池就向你们敞开怀抱,等待你们尽情的蹂躏,勇士们给某冲啊”
醯落抽出自己的腰刀在匈奴骑兵阵前尽情的吆喝,随着他一声令下,三千铁骑冲向岸边的汉军。
汉军似无防备,看到匈奴骑兵冲来一阵慌乱,乱跑一气让人看不出任何规律。
为首的一名匈奴千夫长大笑着疾驰:“好一群乌合之众,看某刀下之鬼有几何”
匈奴骑兵离汉军五十步左右的时候,汉军才在一员将领组织下聚集起上百弓箭手,稀稀落落的射出第一波箭雨。
箭雨虽然稀落,当场有数十匈奴骑兵被射中,足以见证这百余汉军的训练有素。
匈奴千夫长见数十匈奴骑兵被射杀眼中杀气迸发,大呼小叫伏在马背上快速拍着马匹朝汉军冲去。
箭雨过后就是标枪,汉军的套路还是老一套,却给匈奴骑兵造成上百骑的损失,千夫长心疼无比,这些可都是大匈奴最勇猛的勇士。
千夫长心疼之余又提高些许马匹速度,眼见汉军就在眼前,突然感到自己飘在空中,飘,就是飘在空中,这是什么鬼
千夫长的意识霎时间空白,等他眼孔回神就看到一杆杆锋利的枪尖,不
他还没来得及呐喊,身体却被锋利枪尖刺穿,剧痛的感觉淹没他的意识,接着身体被重物一砸,千夫长双眼暴突,显然已死的不能再死。
匈奴骑兵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当第二波骑兵冲进巨坑后,第三波骑兵生生控制住马势,然却被第四波骑兵撞下去。
矫健的匈奴骑兵从马背上跳起,或踩在死去匈奴人的身上、马匹上准备跃过巨坑,不料却被身后的第四波骑兵给撞到砸死。
第四波的匈奴倒趁机跃过巨坑,对面的汉军陆续的标枪让他们依然倒在血泊里。
在巨坑前控制住马势的匈奴骑兵成了汉军的人形标靶,力大的汉军甚至能一枪射杀三四个匈奴骑兵。
匈奴从进入河东以来从没受过如此大的损伤,一红了眼的千夫长大吼道:“给某冲,冲杀过去。”
匈奴骑兵纷纷嗷嗷叫的冲向汉军,百余汉军见状再也顾不得投枪溃散开来,任凭那将领怎么呼喊都无力,连砍翻数人亦控制不住溃势,最终被士卒裹挟着逃散。
匈奴人损失数百骑终于踏过这巨坑,四处溃散的汉军立刻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匈奴骑兵吃过亏因此把阵列散得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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