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吓了一跳,赶紧畏惧的躲到了一边,一脸的惊恐问道。他们刚才就只看见了我从寨老的手里轻而易举的接过了银行卡,却全然不知,就是这样一个小小举动,实则却充满了危险
“嘿嘿可不就是吗我在想,这蛊会不会是那老东西的本命蛊呢”
一边说着,我的嘴角忍不住便微微上扬了几分,这要真是老东西的本命蛊,那他这次可真就要倒血霉了一旦我杀了这蛊虫,那他损失的可就不光是这,长达数年甚至是数十年孕育而出的本命蛊虫了,连同他本人也会遭到极为严重的反噬
何谓本命蛊本命蛊即是蛊师刚刚入行时便开始炼化的蛊虫,大一点后便会融入血脉之中。从此,人蛊合一,唇亡齿寒,性命相连。
“哼”
冷笑了一声,我的手里不由一下子加大了力度,当场便将这小蜈蚣捏的吱吱乱叫。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是他先起了坏心眼儿,那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眼看着,我就要捏死蛊虫,就在此时,已经在槐木牌里沉寂了好几天的小萝卜头,却是突然又有了反应,一股脑便钻了出来。一脸眼巴巴的看着我,然后便用小指头指了指那小蜈蚣虫。
“呃”
一脸狐疑的看了小萝卜头一眼,我这才问道:“你想吃这个”
小萝卜头舔了舔嘴唇,忙不迭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呵”
摇头一笑,我这便将手里的小蜈蚣直接递给了他,小萝卜头欢喜接过,放进嘴里便嘎吱嘎吱的嚼得粉碎,一口便吞了下去。又用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脖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槐木牌里。
“我去你”
见此一幕,张哥更是看傻了眼,一脸的无语问道:“你居然随身带着这鬼东西”
“嘘”
我赶紧对着张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你小声点儿,一会儿得罪了熊孩子,我可帮不了你”
一听这话,张哥顿时心中一凛,急忙点了点头,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
解决掉体内的蛊虫,我和张哥这才继续出发,大约五分钟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奢香墓”。
所谓“奢香墓”,其实就是彝族著名女政治家奢香夫人的陵墓。
奢香夫人是元末明初人,出生于川蜀永宁,是川蜀永宁宣抚司、彝族恒部扯勒君亨奢氏之女。后来嫁给了彝族土司、黔州宣慰使蔼翠为妻。
明洪武十四年,蔼翠病逝,因其子年幼,年仅23岁的奢香承担起重任,摄理了黔州宣慰使一职。摄政后,筑道路,设驿站,极大程度上沟通了内地与西南边陲的交通,巩固了边疆政权,同时促进了水西及黔州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
明洪武二十九年,奢香夫人病逝,就连朱元璋都特遣专使前来吊祭,同时敕建陵园、祠堂于洗马塘畔。加谥奢香为“大明顺德夫人”,并赐以朝衣锦帛,墓葬按正三品的规矩结合彝俗的墓建风格营造。
对于彝族的这位奇女子,朱元璋曾亲口评价说:“奢香归附,胜得十万雄兵”
由此可见,这位少数民族的女政治家,在当时确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奢香墓”建造的地点,位置极佳,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才刚刚走进陵区,就不得不赞叹了一句,这风水简直是绝了
墓葬坐北朝南,左面有条“青龙”,乃是“万山环地拱,一岭向天撑”的云龙山。右边则是一条“活龙”,那是已经通车,川流不息的黔西北第一条高等级公路,由大方县城抵川蜀的纳溪,直接与长江水运相连的大纳公路。
前有浪风台“驰逐于其南”,后有将军山,“坐镇于其北”。在四周山高林秀的风景映衬之中,更显示出奢香墓的建构布局,实乃气势恢宏,肃穆庄重,岿然巨制。
我正看着这周围的风水出神,忽然间,我身后的张哥却忽然拽了拽我,压低了一声说道:“快看那个人是不是司马胤”
“司马胤”
一听这话,我的心里顿时便激灵了一下,赶紧回过神来,循着张哥所指的方向便望了过去
果然,就在门口不远的奢香铜像附近,一名黑衣男子正在那里驻足观望,不是司马胤又能是谁而他的手里,竟赫然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仿佛是在周围寻找着什么
他到底想干嘛
他该不会是想盗奢香墓吧
没可能啊,奢香夫人在黔州的名气虽大,但她的墓葬却仅仅只是明朝正三品的规矩,按理来说,里面是绝不可能有太多的陪葬品的
更何况,现在这地方,因为奢香博物馆的修建,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处景点,每天几乎都有游客光顾,就算真想盗掘,他也无处下手呀
那么,他到底想干嘛呢我可不觉得,他只是来这儿学习风水的
081凤凰翎
“怎么办”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韩局长同样也向我靠拢了过来,一脸的凝重问道。
“先看看再说,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尚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而且,据老张头猜测,此人很可能是“红灯教”的人,谁知道周围还有没有其它帮手
想到这里,我赶紧带着他们找到了一处既隐秘,又可以观察到司马胤一举一动的位置,这便监视起了司马胤。
要说这司马胤也真是够可以的,从我第一次见他,他就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这t都十几天了,居然还是这样一身,像是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他似地。
许是观察的太过认真,司马胤并没有察觉到我们的监视,依旧自顾自的在那打量着奢香夫人的铜像。
不多时,只见他收起了罗盘,看样子,似乎是已经确定,他所想找的东西,就在这铜像附近。也许是周围的游客太多。司马胤并没有贸然下手,而是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他要走了”
见到司马胤要走,张哥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拽了拽我,焦急问道:“追不追”
“这”
我这稍一迟疑,已经快步走到大门口的司马胤,却是瞬间消失了踪影。
“算了,他迟早都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