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远博夫妇俩,既已认定我就是杀害齐洪亮的凶手,此时请出茅山的执法长老,倒也算合情合理。只是如此一来,那可就不光只是我和齐洪亮夫妇间的私人恩怨了,而是演变成了我与整个茅山之间的恩怨
一旦走出宗门,这执法长老所代表的,往往便是整个宗门难怪徐景阳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估计他也是想到了这点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王景修已是再度开口问道:“你就是王林”
“正是”
尽管对方来者不善,但我一时间也摸不清他到底是不是齐远博夫妇请来的帮手。因此,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于是赶紧对着王景修拱了拱手,恭敬回道:“晚辈王林,见过王长老”
“不必与我客套”
王景修板着一张棺材脸,就跟我欠他好几百万似地,径直喝道:“我且问你,你可知罪”
他还真是直接呀,居然一上来就直接问我是否知罪于是径直冷笑了一声:“敢问王长老,我王林何罪之有”
“哼”
王景修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这才一脸的铁青问道:“今有我茅山弟子齐洪亮,与两月前惨遭杀害,以至魂飞魄散,你别告诉我,这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赶紧摇了摇头。别说那齐洪亮根本就不是我杀的,就算真是我杀的,我又怎么会傻到直接承认
“还敢狡辩”
不出所料,我的话音刚落,齐远博一下子便跳了出来,一脸的愤恨道:“此事乃是我夫妇二人亲眼所见岂容你狡辩”
“哼”
一听这话,我也不由冷哼了一声,这才一脸的风轻云淡道:“第一,我见到齐洪亮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就连魂魄也已经被阴差给拘了第二,齐洪亮的魂魄是被阴差一掌拍碎,怎么算,这笔账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吧”
“阴差”
我的话音刚落,王景修不由瞬间皱起了眉头,随即便将目光径直扫向了齐远博,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咦听这话的意思,他似乎还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靠,什么都不知道,你跑来执哪门子法就凭齐远博夫妇俩的一面之词吗
“这”
不知何故,面对王景修的质问,齐远博竟是一阵语塞,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倒是他一旁的妻子白素听了,忍不住便厉声咆哮了起来:“混账东西,当日若不是你将小亮的魂魄抛出,他又怎会被那牛头一掌拍碎”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亮早有宿怨,早在小亮生前,你们便发生过不止一次冲突”
“不错”
白素话音刚落,郭长图也不由站了出来,一脸的狞笑道:“白师妹所言甚是,早在相宝山的密道之内,此子就和我们发生过冲突,而且当时他的身边还跟着魔道的妖女此子潜伏于宗教局内,必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甚至怀疑,他是魔道派来的奸细”
“放你妈的屁”
一听这话,我也不由怒了,直接便爆了一句粗口,同时一脸的义愤填膺道:“要不是你们狼子野心,想贪墨我的雷击木,我们又怎会发生冲突”
“混账”
听到我的粗口,郭长图的一张老脸顿时涨的一片通红,猛一跺脚,他已是直接一掌向我拍了过来。
徐景阳吓了一跳,赶紧便迎了上去,同时一脸的冷笑道:“郭长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人灭口吗”
“哼”
眼看着徐景阳站了出来,郭长图更是气得牙根痒痒,一脸的气急败坏道:“大伙儿刚刚都听见了,是这小子出言不逊,我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我与他又无仇怨,何来杀人灭口一说”
“就是嘛”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两名“阵法大师”也不由附和说道:“年轻人嚣张跋扈,全完不将我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教训教训总是没错的”
“哼你们俩算是哪门子的老人”
听到二人的插话,徐景阳忍不住便冷笑了起来,全然不曾将这二人放在心上,很不客气的严厉叱道:“你们俩早已不是我宗教局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三道四我真替你们臊的慌”
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底细,我和徐景阳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日邓老早已将他俩逐出宗教局,只不过为了让他们面子好看些,所以才让他们主动请辞。没想到这二人非但不领情,此时竟和齐远博夫妇俩又勾搭在了一起。
“你”
听到徐景阳这毫不留情面的叱喝,两人显然气得不轻,额上青筋暴起,老脸同样涨得一片通红,一副即将暴走的样子。
“徐队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
不光是他俩,就连郭长图此刻也不由皱起了眉头,一脸的阴阳怪气道:“周、黄两位道友虽然已经隐退,但好歹也是宗教局的有功之臣,难道邓老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哼,隐退你倒是问问他俩,好端端的为何又要隐退呢”
徐景阳丝毫不肯相让,作势便要揭穿这二人的老底。
“行了”
就在此时,王景修却不由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正事儿吧,你刚才说齐远博的魂魄乃是被牛头一掌拍碎,而齐、白两位长老却说是你将齐洪亮的魂魄抛出,所以才导致了齐洪亮魂飞魄散,究竟有没有此事”
“确有此事”
此事就算我不承认,以茅山的势力估计也能调查个一清二楚,所以我很光棍的便承认了此事。紧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想请问一下齐、白两位长老,你们当日也曾亲手与那牛头交过手。试问,就算没有我将齐洪亮的魂魄抛出,以那牛头一掌的威力,那齐洪亮可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哼你承认就好”
见过直接承认了此事,齐远博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一抹狰狞,随即一脸的仇恨道:“就算我儿不是你杀的,那你也是帮凶”
话音刚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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