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九十七章(1 / 2)

射击比赛第一名,可得十万星际币和一枚荣誉奖章,校长亲自为前三名获奖者颁奖。

蓝鲛微微低头,让校长把奖章挂在他的脖子上,开心地接过花束。

“恭喜你。”校长是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斑白,眼睛里充满睿智的光芒。“期待你以后更好的表现。”

“谢谢校长。”蓝鲛大方地道,“我会继续努力。”

校长越看蓝鲛越喜爱。

之前觉得李司翰从地球分校抢学生,颇有失第一军校的风范,现在看到人鱼的优秀表现,不得不赞同李司翰的先见之明。

连陛下都对他另眼相看,校爱上书屋生未来可期。

颁完奖,冠亚季军站一起拍照留念。

亚军和季军都是机甲系的高年级学生,也是曾经的射击冠亚军,今年一向不被看好的3100专业闯出一匹黑马,动态靶都枪枪满分,他们心服口服。

亚军对蓝鲛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看你的游戏闯关直播,真的太厉害了,我们教官上课时都对你赞不绝口,琢磨着让你转到机甲系。”

蓝鲛淡笑:“我对机甲一窍不通,还是留在3100专业吧。”

亚军看向他耳鳍上淡金色的耳环,疑惑地问:“你不是有机甲吗?”

机甲系的学生对这种变成装饰物的机甲球可太熟了,稍微用精神力一探,便知人鱼同学的耳环是机甲球。

“啊?你说这个?”蓝鲛抬手摸了摸耳鳍上的小貔貅,小貔貅一下子脱离,重组成一颗椭圆形的小石头,“咔咔”两声,背后生出一对蝉羽般的小翅膀,轻盈地落在蓝鲛的肩膀上。

亚军和季军不约而同地盯着与众不同的小机甲球,当看到机甲球肚子上的小标志时,惊诧地睁大眼睛。

这是……雷……雷大师的作品?

只有机甲大师雷衡义制造的机甲,才会印着一个独特的雷纹标志。

“这是朋友送我的一级小机甲。”蓝鲛戳戳小貔貅的肚子,“和玩具差不多,没什么攻击力。”

这两天他按照皇帝陛下给的傻瓜机甲操作指南,试着操纵小貔貅,玩得挺开心。

普通机甲高度一般在五米以上,最高能达到二十多米,而小貔貅果然是小型机甲,只有三米高,操控室里只有一个驾驶座,蓝鲛坐进去大小适中。

傻瓜操作指南非常方便,当意识与机甲相通后,根本不需要考虑太多,想怎么行动就怎么行动,机甲仿佛和自身融为一体,随心所欲。

由于小貔貅是一级机甲,除了蹦蹦跳跳和格斗技巧外,不会飞也没有热武器。

不过,对蓝鲛而言,这样足够了。

“嘻嘻,痒痒~”小貔貅被戳了肚子,发出稚嫩的声音。

亚军和季军面面相觑。

一级小机甲?玩具?

雷大师制造的机甲从来没有一级过!更不可能当外行人的玩具!

怕不是成长型超级机甲吧?

价值千亿!

送他机甲的人,太太太太大手笔了!

两人眼神灼热地盯着小貔貅,小貔貅害羞地躲到了蓝鲛的发丝里。

拍完照,蓝鲛被同学簇拥着回3100专业。

“蓝同学太牛了!开局就把分数压得死死的,甩第二名十条街!哈哈哈!”

“以后蓝同学年年参赛,年年冠军,气死其他系!让他们以前瞧不起我们!”

“大家都得加油,不能光让蓝同学一个人辛苦。”

“团队赛全军覆没,有点丢脸。”

“呃,要不……蓝同学明年个人赛和团队赛都参加?”

蓝鲛闻言,推迟道:“这个得看情况,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他上军校的目的是学习驾驶飞船,现在船有了,技术提升中,一年后指不定身在何处,恐怕无法答应同学的提议。

午休时间,蓝鲛收到墨斯·迦尔的信息,让他去一趟二号异能训练馆。

蓝鲛只得放下光脑头盔,坐上人鱼车,离开休息室。

“主人,主人,今天不玩游戏吗?”小貔貅揪着他的发丝,边飞边问。

“嗯,教官找我有事。”蓝鲛按着电梯的下行键。他大致知道墨斯·迦尔唤他过去的目的。

上周的招兵报名结束了,这周考核,下周该进入特训阶段了。

到达二号异能训练馆时,外面的走廊上早就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众人看到蓝鲛,无不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蓝鲛漾着礼貌的笑容,移动人鱼车,挤进大门。

馆内的训练场开启了防护罩,一名学生不断地对一位身材高壮的教官施放超能力,教官敏捷地移动,完美地避开他的技能。

训练场外,墨斯·迦尔和李主任坐在评委席上,根据训练场智能收集的数据,对学生进行评分。

墨斯·迦尔看到蓝鲛,停下与李主任交谈,朝他招招手。

蓝鲛飞了过去,礼貌地唤道:“教官好,李主任好。”

李司翰笑眯眯地捋了捋了胡子。

墨斯·迦尔搬开椅子,让蓝鲛的人鱼车停在旁边的座位。“一起帮我挑选合适的人选。”

蓝鲛迟疑地问:“这……可以吗?”

墨斯·迦尔道:“我要组的百人团,必须相辅相成,融洽无间。你是我的第一个兵,自然要参考你的意见。”

被幽深的紫眸凝望,蓝鲛胸口不禁涌上一股热血,严肃地道:“谢谢教官的信任,我会仔细观察。”

墨斯·迦尔将正在考核的学生=资料放到蓝鲛面前。“他叫云海泽,五年级,今年二十四岁,十五岁觉醒超能力,十九岁被军校招收,擅长控场。”

“什么是控场?”蓝鲛问。超能力种类五花门八,一些技能闻所未闻。

“控场也叫禁锢。”李司翰为他解答,“将敌人束缚在一定的范围内,使其无法逃离,降低攻击力,最后被消磨致死,简单地说,就是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