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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一切如常,即将考试了,同学们一个个都在紧张备考,董敏敏的事没有流传开来。

对于孙小芬来说,被附身时所发生的一切跟做梦似的,不知是真是假。

清醒后,她除了对秋宝有所不满,对鬼怪有些畏惧之外,没有太大的改变。

而程月,这一次受到的惊吓太厉害,热情开朗的性情一去不复返,整个人变得畏畏缩缩,胆小如鼠。上厕所一定要找人作伴,否则宁可憋得五官扭曲也不敢独自前往。

而且从那一天起,她对候杉再也没有非分之想,甚至有些避忌。

为啥呢因为她担心未来再出现一个董敏敏,这种动不动就拿命来拼的竞争者,她斗不过。

帮她清除秽气的人没报出候杉的名字,所以她不知道是候杉帮了她。

她只知道这一切皆因候杉而起。

她恳求父母给自己转学,可是父母认为这间学校里有能人异士,不然女儿手里的珠子是哪儿来的身边有高人在,女儿的性命才有保障。

程月也认为有道理,只好作罢。后来发现钱瑶身上也有一颗珠子,忙追问出处,这才得知是秋宝给的。

那一刻,她的内心仿佛刚烧开的水,咕噜噜地滚个没完。

董敏敏成了鬼,姓秋的可能会捉鬼,一个两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在这种强悍的对手面前,她实在太弱了

于是,重返校园的候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以往一见他便借故上前套近乎的程月,如今避他避得跟瘟疫似的,远远看见他立马绕道走。有他在的地方,她肯定逃得远远的,那速度能跟兔子媲美,让候杉相当的无语。

这样好是好,只是过度了,有些膈应人。

旁人见此情形总会笑得一脸暧昧,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事。

“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当秋宝听到流言蜚语问起时,他少不得向她喊冤。

“没事,我信你。”秋宝安慰他说。

“真的”幸福感爆棚。

“对,要是让我发现你撒谎”秋宝笑了笑,状似有意无意地瞄他身下要害一眼。

腮疼的候杉:说好的信任呢

第336回慎阅

谈情归谈情,两人之间的竞争亦在进行中。

一群人vs一个人,是有点胜之不武。奈何人家级别高,他们一群人还未必斗得过。

董敏敏的业力上升得很快,已经在旗子上烙了印,秋宝在家静等时机成熟收割。

只是,她意外地发现董敏敏的魂体被烙了两道可疑的红线,时不时膨胀一下。红线膨胀时,董敏敏身上的戾气越加高涨,杀人的欲望比平时强上几分。

这是被人操纵的迹象。

如果被完全操纵,失去理智成为一个纯正木偶的话还好些,问题不是。那些人为了增加她的痛苦与仇恨,只控制她的神经,意志没消失,董敏敏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行动无法自控。

董敏敏找死是因为绝望,也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变成鬼去报复仇人。

可惜,真成了鬼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一样很残酷。

刚死就被人抽出魂魄整成木偶受驱使,有意识却无法挣脱,那种难受滋味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戏剧化的是,秋宝给她下了一个咒,一个诱导她杀人就杀业力强的人。

秋宝是这样打算的,凡人不祭旗放着很可惜,不如给怨灵当点心,然后让业力充沛的怨灵充当五毒旗的业力发动机。

但是,这个意图被候杉他们分析出来,并分好几批人在那些人周围蹲点,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于是问题来了。

董敏敏总是挑那些人在犯事过程中出现,因为那时候的业力最强,对她最有吸引力。

可是,正在犯事,意味着有人无辜受害。

蹲点的候家人不能见死不救,往往在受害人遇险时就把人给救了。

然后,没人受到真正的伤害,而那个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董敏敏自然就不来了。

几次之后,董敏敏察觉有人在围堵自己,怨气日益倍增。

因此让东百里察觉她出没的方向,尽管候家法师能测出她所在的准确位置,由于明津家的术法相助,几次被董敏敏得以逃脱。

一时间,安平市的夜晚,在某些角落里显得非常热闹。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秋宝稳坐亭台,静观两家隔空斗法。

而董敏敏夹在中间最为受罪。

她受吴二驱使在安平市肆意杀人,主要任务是杀掉候杉;又被明津家暗示她一定要去杀了秋宝;还要受秋宝的限制只对业力强的人类有胃口;偏偏候家人总是比她抢先一步把业力强的人给制裁了。

几次三番,屡次失去发泄目标的董敏敏憋着一肚子怨气,意志力逐渐倾向崩溃的边缘

凌晨三点多,一名在大型商场后仓工作的女子刚下班回家,独自一人走在昏暗的城中村小巷。大街有灯光,小巷里却是黑暗一片,只有前后一小段路依稀透着淡薄的亮光。

今天回得晚,路边摆麻辣烫的全收摊了,远远看见一个妇人背着自己小孩推车离开。

暗淡的路灯之下,背影萧瑟,夜色清凉。

女子是长期上晚班,习惯走夜路。以前一直很有安全感,但今晚不知怎的,总觉得周围静得慌,不由得加快脚步,脚步声响在午夜特别清晰。

拐个弯来到一小块呈四方形的空地,旁边有一所废置许久的破旧老屋,从老屋旁边进入一条小巷的尽头就是她租的房子。

女子几乎是一路小跑,往日宁静安详的夜晚,今天显得十分阴凉幽森,眼睛直顾盯着那条小巷跑,不敢斜望四周一眼。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她匆匆跑过老屋,正要进入小巷时,旁边的黑暗中猛然伸出两只粗壮有力的手,一只捂住她的嘴,一只拦腰将她提起拖进老屋的院子里。

一个满身酒气臭哄哄的男人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兴奋。

见她不停挣扎,男人恼了,用力扇两巴掌让她消停了。

他摸摸她的鼻孔,还有气儿,估计是晕了。

男人兴奋地直搓手,手忙脚乱地开始解皮带,忽尔身后一凉,背上好像被贴上一具躯壳,从那两团柔软的触觉可以判断是个女人。

但是,男人刚才的兴奋劲倏然消退,手上的动作停止,内心惊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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