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人来搞破坏,两人之间必能一路顺畅,稳定发展了。
难得他回来一趟,秋宝请了半天假留在家里与他共度了大半天,晚上九点时送他离开。
他的回归确实让很多同学对秋宝多了几分善意的目光,尤其是两人在校门口久别重逢,亲密相拥的一幕真情流露,让人动容不已。
不过,故意找她麻烦的人却恨得更彻底。
正如她所说的,因利益而联姻的人们对于真情、真爱充满不屑,但女人例外。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哪怕她们选择的是面包,内心深处仍渴望拥有一份真情。如果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得了,难免妒忌然后出手破坏。
郭盈没再出现,反而秋宝的身边出了一种怪现象。
不管她上哪个教授的课,旁边坐的都是男生。
斯文俊秀的,霸气侧漏的,流里痞气的,可以说应有尽有。一次可以说是错觉,两次是巧合,三次就有些古怪了,四五次的时候还懵然不知的话,证明秋宝是个傻的。
尤其是那位把耍流氓当风流倜傥的男生,他自我介绍说姓赵康,安平小霸王赵一达的堂弟,也是安平张家的表亲。
“姓候那小子有什么好瞧那怂样,听说在京里混成狗不理的包子。不是我故意诋毁他,我哥真是这么说的,他想东山再起嗤,难了。”赵康颇自得地吹嘘,说着说着就靠过来了。
秋宝自动屏蔽他的话,瞥见他毫不避讳地凑过来,她没避开,直接朝他脸上吹一口气。
赵康本以为美人终于按捺不住想跟他亲近,立即闭上眼,脸上露出一种享受的神态,却冷不防闻到一阵恶臭。不禁五官皱起,睁开眼睛,猛地发现一个面白如死灰的女人眼角流着血泪,阴恻恻地笑看着他。
“啊”那张脸近在咫尺,让人触目惊心。
课室中传出一声惨叫以及椅子翻倒的声音,不等教授喝斥,赵康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出课室。
“秋宝,赵康怎么回事”老教授推推眼镜,眼睛眯起望向秋宝缓声问。
秋宝双手托着下巴,相当无辜地说:“我不知道,他不停嘴地说他以前的风流韵史,可能想到什么兴奋的事给嗨翻了。”
周围的同学一致鄙视之。
嗨翻你眼瞎吗明明是吓翻
晚上,在一个音乐轰隆响震天的夜场
“赵康你怎么回事听说你被她吓得屁滚尿流你脸呢扔了”一个包厢里,郭盈翘腿坐着,气势犹如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赵康被她说得满脸不耐,用力吸了一口烟,“郭姐,不是我不想帮,而是算了算了,这事我不想多解释,就当我孬种,你另请高明吧。”
第470回
屁话,这事除了他还有谁敢去
“赵康,什么事能比你那一百万贷款重要你尽管说来听听,我郭盈不是不讲情义的人,如果情有可原,就算你不干,我也出面帮你摆平这事。怎么样”郭盈耐着性子力劝。
赵一达的堂弟、张贺的表哥,舍他其谁都是那女人认识的人,谅她再能耐也不敢下狠手。
郭盈的话让赵康心里矛盾极了。
他是跟赵一达、张贺之流沾亲带故,可惜家境大相径庭。赵父不过是单位里的一名小科长,没野心,没过人的胆魄,正宗的上班看报纸,退休就等死的公职人员。
母亲是家庭主妇,一生以丈夫儿子为傲,所以家里没什么钱。
赵康心想,凭老爸的能耐不可能让他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必须趁年轻自己努力创业。
可是,几万十几万的款子他看不上,男人要志向远大,玩就玩大些,一百万要是能赚翻个好几倍他就什么都有了。
但银行不鸟他,正犯愁。
郭盈的话很有吸引力,可是,那女鬼也很可怕
赵康又抽出一根烟叼嘴里,心里犹豫不决。
那女鬼长得跟他前女友一模一样,前女友死了,因为他花心劈腿,死在他出租屋的浴缸里。
当时他从浴室门口经过,发现她仰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以为她想赖着他,怒气冲冲地进去一瞧,浴缸里的水红得十分刺眼
赵康抹了一把脸,颤着声音把心中的恐惧告诉郭盈。
郭盈听得眼皮一翻,“拜托,都什么社会了你还信这个”瞥见赵康仍然心有余悸,眼珠一转,“对了,我听杨琪说,姓秋的好像懂得一些催眠术,能让人因为心中的恐惧产生幻觉,你可能中招了。”
赵康一愣,随即想起秋宝吹的那口气来,忙精神一振,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我打杨琪电话你自己问她”说罢,拔了杨琪的电话,通了之后再交给赵康。
几分钟后,赵康恨得牙痒痒地挂了电话,“我干”
郭盈这才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出乎秋宝的意料之外,姓赵的小子被吓破胆后,居然还敢出现在身边。
他每次想靠近她,总被那张鬼脸吓得往后退几步,却百折不挠,再接再厉地继续围在她身边转。
事出反常必有妖。
于是,秋宝找了个机会催眠他把真相说了一遍。
郭盈找她麻烦,秋宝一点儿都不奇怪,让她意外的是另一个人。
“杨琪,你跟郭盈说我会催眠术”让赵康回去就忘了这事后,秋宝给杨琪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杨琪语气十分轻快:“是呀,这很重要吗你们都是我朋友,而且你也没说要保密,对吧”
秋宝听罢,什么没说就挂了电话。
她不过想确认一下,以免冤枉好人。对方以前的种种表现让人看不出虚情假义来,果然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那边的杨琪听见嘟嘟声,知道秋宝挂了电话,“嗤,德性,什么东西。”
不久后,新一波的闲言碎语出来了。
“秋宝,你跟那赵康处对象了”一天下课,庄淑惠和秋宝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聊着天。
除了许美佳、杨琪和一干擅长明哲保身不敢接近她的学生外,秋宝还是有朋友的,庄淑惠就是其中一个,从来不因流言而改变立场。
“没那回事,你哪儿听说的”秋宝打算静观其变,因此不以为然。
庄淑惠无奈,“全校都传遍了。”
“让他们传遍呗,我没听到,也没少块肉”
秋宝话没说完,忽然从旁边的林木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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