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跟着南山牧瑜到了另外的一间屋子里,进了门我才知道,原来这里是饭厅。
木鱼的哥哥坐在饭桌前,看着我笑了一下,问到:“昨晚睡的还好吗可有什么不适应”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见南山牧瑜的哥哥,说话就有点不太正常。
我施了一礼,回答着:“幸得兄长不弃,安排我的住所,很是感激,一切都好。”
木鱼用手指戳了我一下,翻了个白眼给我,说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点了点头,南山牧瑜的哥哥说着:“坐下来吃饭吧”
我以为在这里吃饭,吃的应该是些小米粥小笼包一类的东西,可是没想到旁边一个阿姨问我:“小帅哥,你是喜欢喝奶还是咖啡啊”
我想起了上次,在庄燕燕家楼下的咖啡馆里的窘态,说着:“喝奶吧,谢谢”
阿姨笑着说:“不用跟我客气,我去给你拿”
阿姨端给我了一杯牛奶,和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荷包蛋和几片面包。
阿姨说着:“不够再跟我要啊”
我点了点头,又道了一声“谢谢”,才开始吃饭。
第一百六十八章塔罗牌的占卜
南山牧瑜问她哥哥:“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找一找宇哥哥的下落啊我们很担心的”
他又咬了一口面包片,咽下去后,才说着:“我怎么找”
南山牧瑜急的说着:“不论怎么找都好,六爻梅花”
木鱼的哥哥严肃的说着:“你当这是什么别说找人了,即便是用生辰八字来看,也只能看出他的运势来快吃饭吧”
木鱼将装着牛奶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撅着小嘴说着:“哥哥你怎么这样啊不帮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她转身离开了屋子,南山哥叹了口气对我说着:“我妹妹自小任性,她由于小宇一起长大,我也知道她担心,只是有些时候,遇见的事情,都是命”
我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又对他说着:“哥,命,真的不能改变吗不过刘宇的事情我也是觉得很蹊跷,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南山哥能够帮我算下刘宇的安危”
我说完,站起身子,对南山哥又是鞠了一躬,南山哥说着:“别这样,昨天晚上,我就已经看过了,他现在应该是还在这个城市里,置于安危嘛”
我有些紧张的问道:“安慰怎样”
南山哥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来说着:“我只能说,他暂时还是平安的”
我又追问着:“暂时什么意思”
南山哥摇了摇头,说着:“他现在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先不要去找小宇了,等到他解决完了问题,会回来的。”
我听到南山大哥这么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南山大哥又补充着说:“你即便是找到了他,不但不能帮上他的忙,有可能还会反而拖累了他,你不如就现在寒舍住下,敬候音讯吧”
南山大哥又提到了我会“拖累刘宇”的事情,这让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想起之前那个面馆老板的话
可能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吧
当天上午,我一直也没有看见小木鱼,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不过既然南山大哥都已经说刘宇会回来的,我又有什么不放心呢
到了中午,南山牧瑜兴冲冲的跑到我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木头盒子,激动的说着:“我知道宇哥哥的下落了”
我听到她这么说,也是很激动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南山牧瑜眨着大眼睛看着我,笑着说:“哥哥不肯帮我,我自然有别的办法”
她把手里的木头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纸牌
南山牧瑜说着:“这叫塔罗牌,很灵的”
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着:“你家不是信奉道教的嘛你怎么还玩儿这个靠谱吗”
南山牧瑜白了我一眼,说着:“怎么不靠谱这可是和星相学息息相关的”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说着:“你都不如给我拿副扑克牌,我觉得那个也挺准的”
南山牧瑜说着:“你怎么不信啊我刚才开了牌,牌上显示着宇哥哥没有走远,还在本市里而且他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早上南山大哥也是这么说的,我问木鱼:“牌怎么显示的啊”
南山牧瑜从盒子里拿出了最上面的六张牌,说着:“就是这几张,我摆了牌阵,其中两张是说位置的,两张是说经过的,还有两张是说结果的”
我拿过她手上的牌,仔细的看了看,上面几本都画着像罗马人物一样的图案,只不过,每张上面的图案都不太一样。
其中一张一个人身边站着一个狮子一样的动物,那人低着头看着狮子;还有的是一个人手里举着一盏灯
我问道:“你是怎么从这些卡片儿上看出东西来的”
南山牧瑜说着:“其实这个塔罗牌,主要是要看解牌的人,要根据图案分析出事情来”
我又问着:“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怎么分析的”
木鱼随手拿起了一张牌,我看到上面是一个人,高举拿着令牌的右手指向天,左手食指指向地,身前的桌上放着四样东西,分别是权杖、圣杯、宝剑与钱币。
他身穿红色袍子,腰带是条蛇,头顶上有个躺下来的8字,似乎是个无限循环的符号。
画面前方有着红色的玫瑰和白色的百合。
南山牧瑜说着:“这张叫做魔术师,魔术师的牌充满了开创性和神奇的力量,变化莫测。一切都在手中,成功将获得巨大的收获,失败也是在一念之间,所以有些大悲大喜意味。胜负都很明显。”
我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她的解释。
南山牧瑜又接着说:“牌是分正位和逆位的,方向不同,结果截然相反。”
南山牧瑜告诉我,魔术师若是正位,预示着成功、计划完美。若是逆位,则说明会失败。
而她替刘宇占的这张,正是正位,所以说明刘宇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的
我问木鱼:“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木鱼失落的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显示着宇哥哥没事,我们也只好等了”
木鱼坐到房间里的木质椅子上说着:“我家的确是信奉道教的,只不过是一个道教的旁枝门派,法术什么的几本都是依托在道家基础上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问道。
木鱼说着:“只不过,我小的时候,父亲说过,我是纯阳之体的女孩子,不许教我,他看出了我以后的命运,说是我如果学了法术,恐怕是要因此殒命的”
我又问道:“那上次在店里,你不是还有通阴间的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