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外(1 / 2)

【番外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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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笑成这样?”

沃檀放下手里的甜汤,起身去探他的额头:“你喝醉了?”

景昭将她的手拿到肩上,揽住腰,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尖:“我这一天,都在想娘子。”

明明没怎么分开还一天都在想?足以见得爱惨了她。

沃檀说不出的得意,两手在他颈后交扣起来:“那你可太亏了,我没有想过你,一回都没有。”

她存心气他,说话时直勾勾盯着他看。而他亦如她所愿,嘴角打下,显露出哀怨与失落来。

“嗳,虽然没有想你,但我偷瞄你好几回了,别气呀。”沃檀足意地笑开,手往下滑去。

指腹间次攀升,衣摆下是一道道的棱,以及不可说的沟壑。

当年因为体弱气虚,太妃便特意给他寻了武师,本意是教些吐讷之法的,却意外给那武师发现,这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那武师也是个有意思的,不忍浪费这么块好材料,便借着教韦靖与万里的机会,偷摸也给他教了些功夫。

他虽极少展示自己的身手,但她知道,他有一把劲腰。

尝过□□的男女,有时眼神一触,便双双软了腿脚,何况他们还抱在了一起。

搂抱亲吻消不了渴,脚下便开始失了章法,你牵我绊地向前走着,最终不约而同倒在松软的床褥间。

褥子用香熏过,也被手炉烘过,里里外外都适合躺,或是滚。

沃檀把夫婿推倒,驾轻就熟地蹲在了最合适的位置,正打算去扽那截带子时,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像过电似的,无法形容,更难以言说。

“你干嘛啊?老实些!”沃檀想去捂他的嘴,却反被摁住。那双手紧紧箍住她,使得她有些被动,骑虎难下。

“上回送娘子的礼物,娘子可还收着?”他埋着头说话,声音哝哝的,鼻唇间的气息碎得像屑,簌簌地落在她失守的肤面上头。

沃檀手脚乏力,像是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矜持地拒绝道:“那上头洒过你的东西,有味儿的,我才不穿!”

景昭把她往上提了提,就着埋头的姿势,伸手在床侧的壁奁中抽出个木屉,再从中把那纱兜摸了出来。

至这时,他方舍得将脑袋拔\\开来,接着轻叩齿门,也旋着胸前明月……末了,又提着那纱兜望向沃檀,眼中有呼之欲出的风流。

见妻子别别扭扭仍不肯配合,他哑着嗓音:“檀儿是这世上最可人的姑娘,求娘子怜惜……”

这话里有着矫作的委屈,亦不乏丰沛的渴求,沃檀扁了扁嘴,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看她说什么来着?收不住长势,男人就要惦记。

……

一夜的索求无度后,有人眉宇餍足,有人大被蒙头,耍脾气说心口疼。

酒意褪去后,羞臊心也归了位。自打幼帝登基后,景昭头回告了病,没去视朝。

gu903();寝居燃着地龙,温意不输暖阁。但一听说外头落了雪,沃檀便再待不住,从温柔乡里推了被盖,跑出檐下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