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马车,方便家人出门乘坐。
西式马车有简单和豪华两只,一般简单的西式马车,上面的顶棚为软棚,可以压缩堆放在座位的后方,这样坐车的人便不会感到闷热,可以很好的吹风。若是下雨,便可以将软棚拉起,遮住雨水。豪华的西式马车顶棚为铁皮,并不能进行拆卸,不过车棚装饰得十分漂亮,铁艺拉花非常美丽的装饰在上面,而且还会刷上一层层彩漆,看上起十分的华丽美观,很具有欣赏的家中。
西式的马车不是中式马车的为木制马车,而是铁架马车,跑动起来比较牢稳。黑色家的西式马车,是一个豪华型的马车,车内面对面可以坐四个人,若是瘦一些的人,挤六个应该也不成问题。而在前面赶马车的位置,也可以再坐两三个人也是没有问题。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坐上了西式的马车,这是他来头一回坐这种马车,屁股下面的皮椅子,坐上去十分的舒服,他俩都感到了十分的新奇。他俩坐在座位上的同一边,对面坐着黑沙,三人面对面的一边聊天,一边前往上海的市区。
上海白天的景象,与夜晚完全不同,到处都是林立的大厦,商场内人群川流不息,大街上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而且在市中心附近,还架设了有轨电车,使得大上海这个城市,更加的新潮先进。白天的上海,虽然没有了夜晚的喧嚣,但也不宁静,同京城的热闹景象很是不一样。
印阳琰看着马车外的人影,感觉好似来到了新世界,杂毛老道士在车内便喧闹个不停,显得异常的兴奋,印阳琰觉得有些丢人,便不再同黑沙交谈,打算开始假寐。
黑沙这时却扭头对赶马车的手下,将马车停靠在商场近前,并对印阳琰同老道士说:“今天二位看中什么,都可以随便挑选,由我结算。”
杂毛老道士立刻笑着说:“无量天尊,那么贫道就动了贪念了。”
印阳琰没有任何想要买的东西,他觉得还不如直接给钱更合心意,于是他在商场内逛了一圈,是什么也没看中,倒是和几位美女货员谈得十分融洽,他在离开的时候,那几个美女货员全都露出了依依不舍的表情,似乎都快要留掉下了眼泪来。
杂毛老道士也就是嘴上说说,到最后,也是没有看中任何的东西。溜达了一圈,他便吵着肚子饿了,黑沙便带着印阳琰二人在附近的酒楼内吃饭。
上海的酒楼,多为西洋饭店,同京城那些百年老字号的酒楼完全不一样,装潢的也是西洋风格,玻璃珠的吊灯闪烁如同天上繁星一般的光芒,服务生都穿着衬衫和背带裤,单手背在背后,见人便立刻弯腰问好,同京城内笑脸相迎,发自内心热情打招呼的店小二完全不同。
西餐,印阳琰吃得很习惯,杂毛老道士虽然吃素,但是也对西餐赞不绝口,大概是因为新奇的关系,估计让他吃上一段时间,也就腻了。
黑沙问二人要不要开瓶洋酒,印阳琰在办事之前,绝对不会喝酒,于是便拒绝。杂毛老道士想要喝点酒,说是为了晚上助兴,结果被印阳琰拦住了,他笑着对杂毛老道士说:“道兄,难道晚上你又想让我一个人干活”
杂毛老道士笑了笑,便收回手,说是晚上的事情要紧,等到事情办妥以后,再喝酒庆祝比较好。
夜幕降临,大上海又披上了灯光闪闪的靓装,承载着印阳琰等人的华丽的马车,再次驶进黑沙家的大门,是为了取印阳琰装有装备的包袱,然后他们便立刻动身前往黑沙所开的赌铺。
黑沙的赌坊开在隐蔽之处,毕竟赌坊并不是见得光普通买,赌坊距离歌舞厅夜玫瑰很远,但是距离黑沙的府上很近。因为歌舞厅需要开在繁华的地段,而赌坊需要开在隐藏的地方,而黑沙盖的三层花园洋房,就地处在比较偏僻,最近周围才开始进行开发的地界。
赌坊在距离黑沙家十里以外的一条偏僻胡同内,大门紧闭,不过在门口的附近,有接待的人躲藏在暗处望风,一旦周围有异常,躲在暗处的人,便会立刻通知在赌坊内的客人从隐蔽的后门撤离。
躲在暗处望风的人,看到黑沙的西式马车驶过来,便立刻从暗处走出来迎上前,将马车的车门拉开,将黑沙同印阳琰还有杂毛老道士三人迎了下来。
赌坊所设在的小院内,只有一间小茅屋,没有开灯,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完全不似有人在的样子。
先前守在门口的人,并没有将三人直接引进屋内,而是走到房屋的右侧,然后伸手在后院墙上面敲了三长两短五下。后院墙便立刻开了一道门,黑沙便带着印阳琰同老道士走了进去。
后院墙内有另外个胡同,末端连着一道门,先前守在外门口的人,再次走到门前,敲了两长三短的暗号,与外面的外号正好相反。
大门在内被人给打了开来,走出一个看门的人,将黑沙同印阳琰等人接进入内。
再次到达的小院,也有一间小茅草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开灯。这一次,印阳琰等人并没有再次被人引到后院墙,而是被领路的人给直接走进了茅草屋。
茅草屋内在地面上摆设了一张方形木桌,有一个烧火的灶台,但是下面并没有引火。这时,一个人走到灶台近前,将大铁锅搬到一边,然后将一旁的碗架柜用力向后一推,露出了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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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夜都市四
赌坊原来开在如此隐秘之处,可见外表粗犷的黑沙,做事还是十分的细心。印阳琰随着众人步上阶梯,下到下方的地下室,经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前方便传来热闹的喧哗声,还有掷骰子的声响。
黑沙将设置得如此隐蔽,并非是怕官方警署查处,像是他们这一行,都与官方在暗中有来往。赌坊被设置在地下,是因为同行相忌,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砸场子等滋事的麻烦,这才将设置在了地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本身就是为了赚钱,若是有人来闹事,生意便没法做。若是有那歹毒之人,天天来闹事,赌坊也就开不成了,自然生意也做不了了,还怎么赚钱。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即使是帮派的大哥,也会将自家的开在地下,那些开在明面上,全都是官家设立的,根本不怕有人去他们那里闹事,而他们相反的是正愁没人去那里闹事。因为若是有帮派敢去他们那里滋事,便是代表着他们是在是有钱到没地方花了。
地下,大得完全超出想象,几乎同夜玫瑰的一楼大厅一般宽阔,而且在入口处的旁边,还有一间贵宾室,用来招待耍大钱,进行豪赌的赌徒,通常有这样的豪赌,黑沙都会出面做东。
今天,贵宾室并没有招待任何人,黑沙在走进房间以后,负责看管赌坊的管事便推门走了进来,黑沙立刻问说:“今天来了吗”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