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印阳琰他至始至终面带从容不迫的笑容,脸也不红,已经几十杯下肚了,完全不似喝了酒的样子。这样的酒量,着实令轮番灌印阳琰酒的人吃惊不小,面对他从容的笑容,其他人反倒显得有些不淡定了,那些想要看他笑话的人,反倒心里有些后悔,万一要是被印阳琰给逮住,来个单独拼酒,非得被他给灌趴下不可。
这时,真就有人不怕死,做了出头鸟,举着酒杯走到了印阳琰的近前,对印阳琰说:“琰大人,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好酒量,能否赏个脸,同兄弟喝一杯。”
印阳琰看向眼前端着酒杯敬他酒的男子,是个长相十分平凡,没有一点特点,不过个头不矮,梳了一个小平头。
印阳琰笑着眯着眼睛,盯着小平头男子说:“你认识我”
“嗯久仰大名,也有些渊源。”
“哦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名人,不知兄台何以久仰大名而我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却完全不记得与兄台有过交集,敢问我们有在哪里照过面吗”
“琰大人你是贵人多忘事,自然不会记得在下我,不过我却是对琰大人你印象深刻,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告知琰大人。”
印阳琰见对方似乎有意将气氛搞得十分神秘,不过,他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也不多加追问,便仰头喝了手中的酒水。
小平头男子也将手中的酒杯干了,他正准备开口再对印阳琰说些什么,这时趴在桌上的光头祥忽然酒醒,一把拉住印阳琰说:“来,贤侄,我们再喝两杯。”
印阳琰笑着对光头祥说:“祥叔,你喝多了,我们还是改天再喝吧”说完,便示意坐在光头祥旁边的人,将他送回去。
光头祥被人给扶走了,印阳琰让杂毛老道士将小佛爷喊起来,他们也准备回黑沙的府上。但是小佛爷因为一杯酒而醉倒,无论杂毛老道士如何叫喊,就是没有清醒,没办法,杂毛老道士只好直接将醉成一滩烂泥的小佛爷,从椅子上面拖了起来。
这时,刚才给印阳琰敬酒的小平头走过来对印阳琰说:“会长喝多了,我送各位回去。”
印阳琰点头,让杂毛老道士拖着酒醉不醒的小佛爷,跟在小平头的身后,走出酒楼,来到街上。
印阳琰最近做惯了黑沙府上的西式马车,冷不丁看到小平头给他们雇佣的中式老旧马车,还有些不习惯。
小平头对印阳琰拱手施礼道:“我们会长今日酒醉了,琰大人您似乎没有喝好,下一次,我们会长一定会再一次宴请琰大人。到时候,琰大人您同您的朋友,一定要喝个尽兴。”
印阳琰点头说没关系,便让杂毛老道士将还没酒醒的小佛爷先扶上马车,然后对小平头表示了感谢,然后也转身坐上了马车。
印阳琰落下马车的门帘,车夫坐上马车,扬鞭驱使马车。
第一百二十五章斗恶鬼一
酒楼距离黑沙的住宅,有着不短的一段距离,印阳琰因为喝了一些酒,有了倦意,在听到小佛爷的呼噜声音,他便也闭上了眼睛,倚在马车的车窗户上面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印阳琰被杂毛老道士给推醒了,印阳琰睁开眼睛,便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虽然不知刚才睡了多久,但是可以肯定,时间绝对不短,按理说应该差不多到地方了,但是马车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而且飞驰的速度也有些太过快了。
将印阳琰推醒的杂毛老道士对有些还没睡醒的印阳琰说:“琰老弟,你醒了吗快看马车的外面。”
听到杂毛老道士的话,印阳琰意识到了果然不对劲,他慌忙掀起马车的门帘,发现马车前面除了飞驰的骏马,赶马车的车夫竟然不见了。在吃惊的同时,他又立刻的感觉到马车的周围,似乎有些非常奇怪的声音,于是他将马车左侧的车窗推开,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在马车的车窗外面,竟然飞着数十道黑影。
印阳琰先让杂毛老道士将马勒住,然后开始摇晃小佛爷的身体,可是小佛爷就好似喝了杜康酒的醉刘伶,即使把他装进棺材里面埋进了土内,他也非得睡上三年才能醒来的样子。
印阳琰无奈,只能让小佛爷继续睡,他拉开门帘问杂毛老道士为何还没有将马车停住
杂毛老道士有些惊慌的回答说:“马受惊了,拉不住。”
一群孤魂野鬼围在马车周围,马不受惊才怪,不过,马车的车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是掉下马车了,还是将马车给遗弃了而且,这是哪里
马车现在行驶在一条林间小道上面,路面坑坑洼洼十分的不平,刚才印阳琰睡着了并不觉得,现在才觉得马车颠簸得十分厉害。这里根本不是前往黑沙住宅的道路,完全就是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看来,他们被暗算了,马车的车夫,不是掉落在马车下面,而是车夫将印阳琰等人连同马车一起给遗弃了。
此时,飞行在马车两侧的孤魂野鬼,开始袭击马车,马车的车棚被撞击得砰砰直响,而且马车,开始出现侧翻的现象。
印阳琰此番出来喝酒,什么家伙事都没有带,怀中只有数张天师镇鬼符。他捏着天师镇鬼符,跳到马车的车棚上面。结果他刚跳到上面,便有一个鬼魂朝着他冲了过来。
gu903();印阳琰跳到摇摇晃晃的马车顶棚上面以后,立刻将长褂下摆掖在腰间,然后稳稳的扎了一个马步。在鬼魂袭来的时候,反应异常敏捷迅速的将身体和头朝一侧一歪,躲过鬼魂攻击的同时,便将一张天师镇鬼符贴在了鬼魂的身上。天师镇鬼符金光一闪,变成了一个纸团落在了马车的顶棚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