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个诅咒,那该多么可怕,啊感觉脑袋剧烈的疼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飞快的跑出家门。楼梯里响起一阵剧烈的脚步声。
不,绝对,这一定是一个巧合,街道上的风景熟悉而又陌生,人群在飞快的后退。我多希望自己在做梦。一觉醒来,大家都在
“翔子,发生什么事了,跑这么快。”巧慧阿姨关切的喊道。
我已听不到太多声音,一阵奔跑,穿过小区,穿过马路,沿着一条小路爬上了山。在一片大草地上,再也忍不住扑到在地。
书呆子,不,怎么可能,早上还看见了他,只是一个错身,就成了永别,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接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找到你了。”阿彪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起头,他已经靠着我做下了,眼睛眺望着整个城市。
这片山区,其实背面是一大片坟地,在如今城市疯狂建房子的时代,这片山地,才能保留。我也做了起来,远眺着我们小区。
曾经的欢笑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关于书呆子的记忆,他总是拿着一本书,坐在不远处,看着我们追追打打。
久而久之,他就近视了,带了眼镜,一开始我们总是抢他的眼镜逗他玩,每次眼镜被我们抢了,他就半眯着眼,伸出手瞎晃悠,我们就冲他拼命的嘲笑。他从来不生气,小菲说,书呆子出生于书本网,修养很高,不是我们这群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将来,一定能成为伟大的人。
我突然想起一首诗:出师未捷身先死何等的悲哀啊
“小兰很担心你。”阿彪低沉的说道,显然也知道了书呆子的噩耗。
“我没事,只是有些,有些。”我觉得鼻子很酸。小时候大家在这山上捕蝉的时候,就是书呆子凭借着他的知识,给我们做网子,以及介绍捕蝉技巧。
“我知道,我现在也是,我很想大哭一场,但是,男人怎么可以哭。好男人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怎么可以哭,怎么能哭”他抹了一把眼睛,看着我。他眼里分明有眼泪,又被他憋回去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勒,我要是哭了,你能不告诉别人吗”阿彪突然带着哭腔。眼睛已经有些血丝满布。
“恩。“点点头。
“呜呜呜书呆子怎么可以死了,他怎么可以死了,他答应我,等我结婚的时候,他要为我写满对联,贴满整个小区的。“阿彪突然抱着我,将头埋在我肩膀大哭起来,一时间我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阿彪肩膀,也哭了起来。
“假的,这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二人哭了很久,才散开。各自抹了眼泪。
“瞧你那样,丑死了,这么大的人,还哭。“回过神的阿彪开始嘲讽我。
“你要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哭的。拜托。”我不满的反驳。
“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换书呆子复活的话,该多好啊。“阿彪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猛的挥舞了一下拳头,仿佛这一下,能打死死神一样。
“闭嘴,永远不要在说这样的话。“脑袋中突然一阵电流闪过,我想起了那本日记。关于那是十三个人的许愿。又或者是十三个人的诅咒。
“这么紧张干嘛我只是假设。“阿彪不以为然的说道。脚也胡乱的踢着草地。
“那你说这句话又有什么意义是因为明明知道不可能,才这样夸下海口吗生命在你眼里,就这么儿戏吗“我觉得很是生气。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好了,我错了。我道歉,你就原谅我吧,拜托。“阿彪双手搭着我的肩膀,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原本一肚子气,也发不出来了。想想也是,阿彪比较直,说的话都是心理所想。
开学的第一天,我们失去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的心都很痛,我们都希望,这样的悲剧,永远不要再有
5第5章即便伤痛也回不去
“不”猛地做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对又做噩梦了。时间还很早,洗了把脸就在也睡不着了。梦还是那个梦,只是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变成了书呆子。我就那样捧着他的脑袋,感觉着鲜血在手上流淌,一点一滴掉在地上。
滴答,滴答像诅咒一般萦绕耳畔,挥着不去。
撕裂的伤口,还在流血,又被撒上了一把盐。
清晨开始变得无声,连小兰也阴沉的没有说话。背着书包,路上和阿彪,茉莉,小菲相遇,却是默默无声的来到了教室。
感觉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老师在上面讲课,也像是变成了无声的电视剧。
“翔子,翔子”耳边传来小菲和阿彪的声音,最后在老师的失望眼神下,我站了一节课。
“美女,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萝卜跑了过来,抱着一本外语书,他倒不是真名叫萝卜,只是总喜欢抱着一本书,四处请教,次数多了,也就叫花心大萝卜,简称,萝卜。
萝卜的脑袋倒是有点像倒立的萝卜,再加上梳理的尖尖头,就更像萝卜了,他嬉皮笑脸的抱着书,指着其中的问题,像小菲请教。
“who”小菲礼貌的读完了一句英文。
“美女,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打开窗户,一阵清风吹来,越发的感觉空气清凉。萝卜依旧缠着小菲,真是让人讨厌。小菲就是脾气太好。我觉得她此刻应该学包子。挥起语文书扇过去,在大喊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帅哥,能让个位置吗”就在这时,一个女生跑了过来,发型倒是和小菲差不多,就是头发有些分叉,穿的也很是古怪,衣服上不知道画着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阴森森的。头发二边别着精美的粉红蜻蜓发夹,倒是也有一番风味。
“噢”一句帅哥显然把阿彪收买了,他笑嘻嘻的让位,站在一边看热闹。
脑袋里收寻着这个人的记忆,好像叫什么慧,军训的时候站我前面,踢正步的时候不小心踢过她的屁股,不过也不能怪我,谁叫她走神。
“陈翔,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她拿着书,歪着头,小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爱。
“倒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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