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批他们此行的真正目标
只不过根据线索,从机场逃走的动物只有几十只而已,可眼前的山谷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动物,少说都有上千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动物
根本来不及多想,朴正义带来的一个偷猎者已经换上了麻醉枪,隔着老远,对准下面的一只熊猫就啪的一枪。
盈盈和山魈王就瞅着就要开打,都扭到一处去了,乐乐跳在一块大石头上,也不知道是劝架还是助威,忽然就觉得屁股上好像被大蚊子咬了一口,麻麻的,痒痒的
下意识扭头去看,屁股上插了一截小小的红色针头,还没伸手去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哎妈呀我要发财了,好多金色的小星星在乱飘啊
乐乐站在大石头上,晃晃悠悠的一头就栽倒下来,半张着嘴巴,傻呵呵的望着天,一脸迷茫状。
正要开打的盈盈和山魈王都愣住了。
盈盈是见过麻醉针的,好家伙,这帮人不仅要对付山魈,连我们的注意都想打
山魈王有点心有余悸,刚才它也是命好,中的不是麻醉枪,不然早就给抓起来了。
砰砰砰,几个人飞快的朝山谷靠近着,沿途敢于阻拦的动物,看都不看抬手就是一枪。
两只熊猫,一头山魈王,这下可赚到了,一网打尽
就算这趟来没有其他任何收获,仅仅这三头大家伙,也足够了
盈盈汗都要急出来了,怎么办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硬拼不知道要死多少动物,而且动物的求生本能都是第一位的,让它们去堵抢眼,它们说不定就一哄而散了;
逃的话,未必能逃得过这些人类,而且这么仓皇逃走,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肯定就散了。
人心散了,队伍就彻底没法带了,以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砰一颗流弹飞来,打在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火花四溅,跳弹贴着盈盈的头皮飞过去,顺利的在脑袋中央开辟出来一条没毛的通道。
盈盈吓得一嗦脖,摸了摸脑袋,他么的,给老子犁了一道中分。
不过这倒是给了它一个启发。
挥了挥大熊掌,让山魈王和其他动物先走,它带着一群手下来殿后。
山魈王有点意外的睁着大眼睛,奇怪的打量着盈盈,一转眼,就从兽奸变成了舍己为人的小伙伴,这立场的变化也太快了,山魈王一时间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盈盈很不耐烦的瞪了山魈王一眼,一脸的不耐烦,你好歹也是占山为王这么多年了,手下管着几百号人马,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赶紧走,省的拖老子后腿。
山魈王犹豫了一下,最后一把抓住晕过去的乐乐抗在肩膀上,和动物大军一起,大步的飞快撤退。
“朴先生,动物们开始逃了”
“追上去,两只熊猫是第一目标,山魈王是第二目标,山魈王中枪了,一只熊猫中了麻醉剂,逃不远”
这些野外专家都是行业中的佼佼者,一个个出任务的价格不菲,只要被他们锁定了目标,动物哪怕在深山里,都很难逃过他们的追捕。
刚冲下追上过去没多久,一个偷猎者就觉得脚下一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圆滚滚的东西,像个小地雷似的。
被他踩了一脚,这小地雷居然活了起来,咕噜噜的翻滚起来,狠狠的撞在他小腿上。
别看小地雷不大,可力气还真不小,用力一撞,居然把这个偷猎者撞小腿剧痛,趔趔趄趄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了一跤。
忽然之间,山坡上出现了十几只这种会动的小地雷,满山坡追着这几个偷猎者一阵乱滚。
“什么东西”最先被撞到的那个偷猎者,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精准的射中小地雷,却没有发生爆炸,小地雷的体表似乎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鳞甲,子弹打上去,带出一溜的火光,顺着鳞甲滚动的方向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与此同时,其他几名偷猎者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发现这些有威胁的小地雷之后,第一时间下意识就抬手开枪。
“等一等”朴正义刚喊出声,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滚动的小地雷,完全就是子弹克星,普通的手枪子弹根本打不穿它们的鳞甲,全部变成了乱飞的流弹。
这几个人相互掩护,原本距离就非常靠近,这么一通乱射,顿时就有两人中了流弹
砰砰,中枪两个家伙仓皇之下,又是连续开了几枪
这也不能怪他们,第一轮枪之后,他们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些小地雷的外壳太硬,不但不怕枪,还能会导致跳弹,这时候乱开枪就是在赌命。但问题是他们摔倒之后,立刻就有几个小地雷冲着他们的脑袋滚过来这要是撞上了,直接玩完,何况流弹这玩意,它又不是笔直反弹的,自己开枪,打不到自己身上
比较倒霉的是,其中那个拿着散弹枪的黑脸汉子也扣动了扳机,钢珠像是雨打梨花一般狂喷而出,还真把飞过来的三个小地雷给大飞了,可是那些圆滚滚的钢珠也改变了飞行轨迹,变成一颗颗要人命的小淘气,毫无规律的嗖嗖嗖乱窜
几声枪响之后,朴正义彻底呆了。
五个高价雇佣来的队友,现在能站着的,好像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运气好到了极点,还是郁闷运气差到了极点,一阵乱枪,聚在一块的六个人,其余五个都中弹了,偏偏只有他没有中弹。
稍微扫了一眼,他眼皮子都在跳,五个人都还活着,跳弹在转弯之后威力减弱了很多,还不至于立刻致命,可也足够让人短时间内丧失活动能力。
这比他自己中弹还麻烦,原来是六个人的小组去捕猎动物,现在好了,五个要死不活的中了枪,他一个人,得照顾另外五个人。
电影电视里,那种同伴受伤就抛弃甚至直接杀掉的情节,毕竟还是很极端的情况。正常情况下,这五个人都是他花钱雇来的,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自己以后的名声,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犰狳是犰狳该死的犰狳”
正是犰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