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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端玩家 金呆了 2165 字 2023-08-15

我产生过一瞬的悲哀,是不是钥匙和锁真有尺寸匹配这一说法,是不是那五厘米三下就是为我配的?

我越想越觉得对,不然万物守恒,五厘米三下这一恒谁来守,可不就是我这种窄道嘛。

可怜我多年雄心壮志,今年还妄想大杀四方,却遭遇最难置信滑铁卢。

没有男人希望自己五厘米,就像没有女人愿意相信自己只能进五厘米。

韩彻挑眉问我:“你和机长......做了吗?”

不能再坏了,我在绝望的顶峰放弃挣扎,索性闭上眼睛纵身一跃,“你猜啊。”

韩彻直起身,轻哼一声,“我怎么猜?”

我抓起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放,暧昧地挑逗他:“你说呢?”

我俩各怀鬼胎,相视一笑,都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庆幸。

男女在这种事上,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车子驶上高架,路灯一重一重划过脸庞,我打开车窗,任风吻面,扬起发丝,“韩彻,沙漠美吗?”

“比城市美。”

我转头,“是吗?”

“是,”他腾出一只手,将我的手捉住,“只是没有妹子,有点寂寞。下次我们一起去。”

我颓肩,丧气道,“还有下次吗?”

“有个项目在那儿,估计还得跑几趟,但不会这么久了。”他摇摇我胳膊,“有兴趣吗?妹妹?”

“再说吧。”猴年马月呢。何况,我不确定韩彻对我和机长发生关系这件事是否介意。

由于关系的难以界定,由于对感情的游戏态度,我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解读他的占有欲和接受度。当然也有便利,可以占此中空子的便宜。

不是名义恋人,何来道德束缚。

行至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我叫住韩彻,让他停个车。

冲进便利店,我径直走向计|生|用品架子。

小时候超市结账柜台上摆的都是箭牌口香糖,什么绿箭蓝箭黄箭,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给占领了。

略微对这一晚的战况进行了计算,我伸手拿了两大盒(每盒7个装)。

站在身后的韩彻贱兮兮地发出了声“嘶”的声音,我转头打量了他一眼,摇摇头,故作失望,重叹了口气,送回去一盒。

营业员是个胖哥哥,非常专业地控制表情,握着扫描枪等待我们结账。

我先丢了一盒给他,指尖在润滑油间徘徊,这种超市非成人用品专卖店,我帖子上看到的那种润滑成分分析用不上,顶多挑个颜色。韩彻的注意力则在我放回去的那盒套上。

“买!”他取了我摆回去的套子往胖哥哥面前一丢。

我“哎哟”了一声,嫌弃道:“你行不行啊。”

那胖哥哥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着肉躯笑了出来,这激发了韩彻的耍贫欲,强调道:“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我当即毫不犹豫把四管润滑油都拿了,丢到营业员面前,豪气地说:“结账。”

营业员胖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很专业地问我,“确定......都要吗?”

我豪气道:“都要!”

韩彻拒绝:“不要!”

最后当然都买了,我付的钱,大概关系到自尊,他死活不肯出两盒避孕套外的钱。这点钱我会缺?

于是我们在营业员小哥面前演出了5分钟“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的无聊默剧。

韩彻非常生气,一出超市门,两手插上了腰,一副准备训我的凶态。

“我像是......”他一开口,我立马苦起脸来,用力抱住他,“韩彻,我怕疼。”

他一直觉得第一次带给我的精神伤害太巨大,以至于后面只要我说疼,他便马上闭嘴,不碰我也不批评我。

这不,嘴上的封条自动紧上了。

对于韩彻来说,他对自己的。。有足够的把握,但对于我来说,我恨不得先把他。。。用铅笔刀刨根再削细。

心理障碍越久越难跨越。

我下午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帖子,以前没接触这块的信息,只看爽帖,浏览姑娘们汉子们吹着牛逼,讲述自己夜晚都有“几个快乐瞬间”。我当这事儿很容易,却不想另一个角落,躺着不少“这类事”低潮的人。她们这面的快乐入|口像被上帝用橡木塞堵上了。

出了电梯,韩彻还在打电话,我等了会,心头火急火燎,拉过他空闲的手便往指纹锁上按。

解了锁,我熟门熟路地开灯,换了鞋便要往里冲,韩彻拽过我,由门后划开了个小机关,避开声筒,“来,按一下指纹。”

我诧异,怕影响他没吭声,不停缩手摇头,但拗不过他的力道,盖下了我的戳。

这等于给了我他家门钥匙。这什么意思啊?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许久,思路像老旧的炽光灯,发出“咯噔咯噔”的中断连接声,眼前的物景一闪一闪,韩彻结束通话,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埋在颈窝深嗅,夸赞道:“真香。”

在他唇寻迹贴上唇的瞬间,我良心发现般一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拦住风雨欲来的吻。“韩彻,你要不要再问一次?”

他眼中情|欲|涌动,唇含上了我的食指,挑逗地打圈啃咬,“什么?”

我咬唇,“问我和机长那啥了没?”

他目光忽地一凛,“怎么?”

“你再问一次。”

“我不问,”他勾起唇角,“我自己感受。”

哪儿来的自信,我拆台道:“那..........无眼,你能感受出个屁。”

这话一出,韩彻没了方才的正经神色,喉间溢出憋笑声,人伏在沙发上,乐得一颤一颤,笑道:“是啊,..........无眼,那这事儿重要吗?”

我直盯着韩彻,试图在他眼里找到点在乎,或是先前间或传达的占有欲望,但此刻遍寻无踪,只有梭黑的星目蕴着场未名海啸。

我贴向他:“那行,我们开始吧。”

既然你不在乎,就别怪我没良心。玩咖的世界果然充满了情感逻辑的变数。

韩彻问:“什么?”

我学他捏起两颊,将他的唇挤成鸡嘴,直白道:“先热身。”

说完我便吻了上去,却不想被他反推开来,“等等。”

韩彻起身,赤足走到酒架前。

之前我不知道这藤条架是做何用处,只当是别致的摆设,今日才知道是酒架,只因上面摆满了各色酒。

我惊讶道:“上次还没有的。”

韩彻取了两瓶,看了下标签,又放了回去,蹲下身又在底部找了起来,“我最近才搞的。朋友的女朋友是个飞行品酒师,找她采购的。”

我与他一道蹲下,抱着膝盖问他:“你在找什么?”

“一瓶有你出生年份的酒。是王阿姨帮我摆的,不知道在哪,”正说着,韩彻挑眉一笑,将手上的瓶子转向我,指着上面的数字,“喏。”

我就这么蹲着,眨巴眨巴眼:“那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