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彻眼里,林吻这话确实很渣,怎么能连前任都不记得,又不是初高中擦肩而过的帅气校草。
是拉过手、打过啵儿的前任!
林吻否认自己渣,找补道:“我当然记得,但是有些失去联系,社交账号和本人对不上号,把他拉到我面前我就知道......”就知道当时分手的原因了......
她后面没说完,卡了一下闭了嘴,韩彻轻嗤一声,“就知道什么?”
“没什么。”林吻回避这个问题,是的,经韩彻这么一点拨,她确实有点渣,不算违德,内在逻辑无比自洽但禁不得别人道明。她赶紧扯开话题,转移屎盆子:“你把前女友的事儿记得那么清楚,就不怕你下一个女友生气?”
“唔......”韩彻思考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状似无心道,“那......你会吗?”
林吻手指一顿,气恼他如此无耻,还在用这方法调戏她,遂蹬了他一脚,却不想腿被绊住,稀疏的毛喇感划过皮肤,如过电般,咽喉口都像被搔挠得痒了起来。
几番挣扎,林吻动弹不能,反手勾住韩彻的脖颈,转了个身,身体交叠,每个关节都在摩///擦,呼吸彻底变了味。
而韩彻的浴袍早在活动间拉扯松垮,早就是半敞状态,见她低头扫了眼,他好笑地问:“好看吗?”
一呼一吸,山棱支起,欲/望/导弹一触即发。
林吻嗅到危险,扮作无心地躺了回去,拂开散乱的发丝,“不都一个样,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韩彻不爽:“你确定?”
“怎么?”
“就算男人是按照标准模具复刻,一些地方还是有差异的。”
林吻尽量平静,但掩不住对这个话题的好奇,故意不屑道:“哪里啊?长短粗细软硬?”
“这种千篇一律的答案多没劲,细节之处的纹路,沟壑的蜿蜒弧度,都是独一无二的,”他说着,勾起她的一绺头发,淡淡问,“好奇不?”
“不好奇,谁知道你是不是吹牛?”
“真不好奇?”韩彻撑起身子,“我在这种事上会不会吹牛,你不了解?”
林吻鼓鼓嘴,语气勉强似的,“那你说说看。”
韩彻长臂一伸,由桌上取过一瓶啤酒,“喝了。”
林吻犹豫,尽管好奇,也知道是个坑。
韩彻将酒举在半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什么钥匙能开始什么样式的锁,各有讲究,没有万能钥匙。”
林吻灌了6瓶啤酒,听韩彻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各种奇葩道具,比如s/e/xchair、异型ndo的特点,都给她解释了一番。她越喝越兴奋,一双乌瞳跟抛光了似的,越听越亮,直到把他知识榨干,直到把韩彻电晕,身体也不见分毫妥协,附至他唇边长长娇娇地呼了口酒气,“哇......听起来好有意思啊。”
他环上她的腰,诱哄道,“那要不要试试?”
被酒精泡软了意识的林吻没有如韩彻所愿推倒,这丫头铁了心要折磨他,越喝越放浪,眼神举止满满勾引,然嘴上还止不住遗憾,哎呀,上次疼得都心理阴影了,好可惜哦。
这事儿一提,韩彻的铺垫便崩盘,偏她还在此间摸到了规律,一点勾引,一点委屈,将自己防守得好好的。
字里行间对于那事的探索好奇,和对于此刻人不对题的惋惜,拿捏得韩彻牙关痒,只恨酒买低了度。
最终韩彻认输,任自己在她的诱惑下失控,那儿.像被暴雨梨花针扎了一样,又涨又痒,不知疲倦地擦边俯卧撑。
刚开始,林吻跟啦啦队似的,“你好厉害啊,臂力真好,拳击真的没白练......”
没会开始找茬,发丝散乱地大着舌头,“腰那儿塌的有点厉害.......撞到我了......”
“卧槽!韩彻!我头晕......”
房间开的两盏床头灯,柱状灯管,映在墙上像是杵着什么武器似的。透着半片月光,白墙人影更迭起伏,不断在墙上的翻着“双杠”。
无数个俯卧撑后,都不止是韩彻,林吻也脱了水,赤足跑到桌边拿起最后一瓶啤酒,仰头闷。
韩彻抽了几张纸清理了自己,“给我留一口。”
林吻瞥了他一眼,这时候好心了,拧了瓶矿泉水递来,“剧烈运动后别喝酒。”
做了场无用功。
灯一熄,韩彻以为自己铁定酣梦一场,这么多俯卧撑简直是一/夜/三/次的运动量,谁想林吻跟有心整他似的,没会开始叫起床来。
韩彻一把掀开劣质的被子,由吱吱呀呀的窄床上腾地坐起,“林吻!不想睡直说!君子的消费额度也是有限的!”
那头被他突扬的声音吵到,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颠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韩彻一愣,坐在黑暗里,竖起耳朵,这会又什么声音都没了。
他当自己反应过度了,阖目继续睡,过了会那嗲嗲的鼻音再度哼起,他踱至林吻床边,端详她的睡颜,手在她眼皮上晃了晃,捏捏她俏生的脸颊,确定她不是故意整他,兀自笑了会。
新年里,韩彻忙得分///身乏术,市拜年习俗非常耗时,再加上他不仅要打工画图还要担忧明年的生计,和老大一起走门访户时间飞快,中间他联系林吻,她都在嗨,朋友圈全是疯照,男男女女,他有回点了个赞后私聊她:【最近和33还联系吗?】
【进度正常!】
【他看见你这朋友圈没什么反应?】
【不好意思!暧昧期的男女朋友圈都是单独设置开放的。】
很好,善于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