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婠婠魔女穿越到我家? 天快黑的时候,楚河醉醺醺地推开租住小屋的大门,忽然觉得家里似乎与往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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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的时候,楚河醉醺醺地推开租住小屋的大门,忽然觉得家里似乎与往常有点不同。

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在他眼中,这间承载了他两年幸福回忆的小屋今天显得格外的可恨,如果不是因为他近两年渐渐变得比较自律,现在可能已经醉倒在某家酒店的床上了,旁边还一定会躺着一位为人民服务的美女。

醉酒,对楚河来说,似乎只出现在比较遥远的回忆里。自从上大学前高中好友们各奔东西的那一顿散秋饭后,楚河再也没有喝醉过。

可是今天,楚河酩酊大醉。

因为楚河失恋了。

其实以楚河天生开朗的个性,即使失恋也不会如此失控。今天如此烂醉如泥,主要是因为失恋的原因听起来那么地难以启耻。

或者失恋这种说法有些不妥,因为楚河是主动甩掉和他交往了两年,同居了一年半的女朋友徐晓姗的。

原因很简单。楚河的一个外号蓝胖子的死党哥们招待几个外地来的客户时,带着他们去一家新开的,以学生妹招待为主打的酒吧,竟意外地发现,徐晓姗居然是那酒吧名为“群芳谱”的菜单上的一个电话应召女郎。

只需要合适的价钱,再加上酒吧经理的一个电话,那群芳谱上据说全是学生mm们的应召女郎就会在半小时内赶到,陪你享受一段很不错的二人时光。如果价钱足够,甚至可以开个无遮大会,尽情享受群p甚至**的美妙滋味。

而那个酒吧经理居然是楚河学校刚毕业的毕业生,据他自己说他从大一开始就发展了许多长线,一直充当中介,手下有很多学生妹,客人一般都是有点钱的老板之类的。做了四年存够了钱,就开了那个以学生妹做主打的酒吧。而徐晓姗是他手下的红牌之一,已经做了一年多了。

蓝胖子在反复确认没有认错人之后,打电话告诉了楚河这件事。并不十分当真的楚河赶到那家酒吧,亲自看了照片之后,不得不承认蓝胖子没有认错。但他心里却还存着万一的想法,直到蓝胖子让经理打电话叫来了徐晓姗,楚河才算当面认清了徐晓姗的真面目。

在那一刻,楚河真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乖巧可人,平时在他楚河面前清纯甜美犹如邻家妹妹,即使和楚河同居了一年半,在床上仍显得羞涩无比的徐晓姗,竟然是一个做了一年多,精通各种床上功夫,甚至可以接受群p和**的应召女郎!

尤其可耻的是,这件事居然还是蓝胖子揭穿的。而楚河居然蒙在鼓里,戴了一年多绿帽子!

楚河当着胖子和他的那些客户的面并没有歇斯底里地发作,他相当冷静地对徐晓姗说:“我们结束了。”然后便在徐晓姗那似羞愧欲绝,又似痛彻心肺,好像还夹着一点点的如释重负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出了酒吧后,楚河给蓝胖子打了个电话:“你别乱来。”

因为实在不能丢下那几个远道而来的客户而没有出来陪着楚河的蓝胖子先是关心地问了一句:“河子你没事吧?”接着又用有些愠怒的语气说:“这种贱女人,你还管她做甚?扔大江里喂鱼算了。你河子的脸面,怎么能让那贱女人这么作践!”

楚河重复了一句:“你别乱来。”便挂断了电话,随后他一个人去了一家酒吧。

两打啤酒,一瓶红酒,一瓶xo被他在半小时内喝得干干净净。那比喝水更快的喝酒速度甚至让酒吧里的侍应不敢再拿酒给他。

楚河心里闷痛闷痛的,酒精的麻醉也丝毫减缓不了他的痛。

他是真的很爱徐晓姗,可是徐晓姗用来回报他的真情的,却比背叛更严重。

他真的怎么都想不到,钱,在徐晓姗心中居然占了这么大的比重。

胖子说得果然没错,不掺丝毫杂质的爱情,已经只能在童话里寻找了……

可笑他楚河,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相信爱情这童话!

大醉的楚河提着从超市买来的两打啤酒,强撑着用最后一丝清醒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反脚踹上房门,将自己重重地摔到沙发上,摸索着取出一听啤酒,却将大半听啤酒倒进了鼻孔,激得他一下子坐起来,一边泪流满面地擤鼻涕,一边大声咳嗽。

流泪是因为酒进了鼻子的刺激,那可耻的失恋虽然令楚河极度伤心,但是自从九年前父母双双车祸过世,他哭晕过去昏睡一天一夜之后,便再也没有因哭泣而流过泪。

就在楚河感觉好像连肺都被咳出来的时候,耳中忽然传进来一声轻哼。

“哼……”

仅仅这一个简简单单的语气词,便让楚河浑身如遭雷击一般,震得那本已汹涌的酒意如潮水般退去,大脑顿时为之一清。

并不是因为这本应空无一人的房间多出了一个人而令楚河震惊,而是因为那记轻哼的声音,实在是楚河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听最完美的声音。

连那些经过电子合成去除杂音的歌喉最好的女歌星的声音都比不上那把声音。

那声音给了楚河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勾起了楚河深藏心中的,诸多无法言喻的情感。

好奇怪好诡异的声音。

仅仅一声轻哼,却能感染人的心魄,撼动人的灵魂!

楚河带点难以置信地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瘫在沙发上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坐直了。在他看到那把奇异的声音的主人之后,他彻底呆住了。

小小的客厅中,临街的窗口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一层银辉。

那里,却有着一位少女。

一袭白裙,那样式却不像现今任何一种时装,反倒有点像古时某个朝代的古装打扮。

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

少女静静地沐浴在那层辉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由银辉组成的霞衣。

楚河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这样一副画面。

月夜,山林,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