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不已。
至于唐紫如,虽然也是部队里的美女,但事务繁忙的她,哪里会来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美女的作用,这些战士一个个精神振奋,跟吃了伟哥似的,训练起来也不觉得累了,反而嗷嗷大叫起来。
坐了好一会儿,众人觉得无聊了,便又各自回去,这让那些战士一个个失望不已,连训练起来都没了力气,结果自然引来了教官的谩骂。
在基地里过了一宿,第二天,基地门口停着两辆军用大卡车,唐紫如带着凌先等人,上了大卡车后,大卡车便使出了深山。
大卡车里,除了凌先他们,还有数十名精锐战士,这些战士都是来自神鹰,可谓精锐中的精锐,罗子叶亦在其中。
凌先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铁血彪悍的气息,那绝对是在战场上生死厮杀,才能拥有的气质,有这种煞气傍身,普通的鬼邪根本不敢近身。
这些战士也在打量凌先他们,有好奇,也有疑惑,还有轻蔑,尽管唐教官一再强调,说这些都是民间高人,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但毕竟是没见识过,所以也是半信半疑。
第四章女阎王教官
他们的兴趣,很快就停留在夏琼瑶、祝蕙芷和米敏的身上,美女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受到重点关注的。
夏琼瑶柳眉微蹙,她也不是没被人这么看过,但是像这些士兵一样的,个个目光火热,几乎毫不掩饰的,还是让她感到不舒服。
万千喜亦是心中不喜,自己的女神,被人这么盯着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于是他站在了夏琼瑶背后,将众人的目光挡住。
随后,林小波似乎很有默契的,走到万千喜旁边,与他笑着攀谈起来,连何正义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把祝蕙芷挡在身后,让众人看不到她。
唐紫如目光扫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士兵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哪有大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女孩子看
所以她略带严厉的道:“全部转过身去。”
战士们愣了下,迎上唐紫如冰冷的目光,顿时心神一颤,慌忙转过身去,再也不敢看夏琼瑶她们,虽然唐紫如也是大美女,但是她索命枪王的名头,实在是所有人的噩梦。
大卡车行驶了几个小时,在一条山路上停了下来,唐紫如对凌先说道:“从这里走出去,你们会看到一条国道,往右走一千米,就是一处火车站,你们在那里买车票,然后坐火车到哈市,到了延市,会有人接应你们,将你们带到一个叫营子沟的山村,你们先在那里住下来,我随后会与你们汇合的。”
凌先皱着眉头:“为什么又要分开行动了”
唐紫如耸耸肩膀:“没办法,我们不能冒冒失失的闯长白山,必要的情报工作、武器准备,以及人员联络,都要一一安排好,而且你觉得,我们这么多人,穿着军装,如果出现在普通人眼里,难道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吗”
凌先想了下,也是,总不能一大群人直接涌上长白山吧
唐紫如拍拍他的肩膀,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放心啦,很快会跟你们汇合的,如果想我了就打我电话。”
说完她转身离开,神鹰的战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里在歇斯底里的呐喊:“我去,这真的是我们的唐教官吗真的是女阎王吗”
众战士钦佩的看着凌先,唐紫如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凌先看着大卡车开走,不禁苦笑摇头,林小波勾着他的肩膀,调侃道:“被唐大教官看上,该说你幸运呢还是倒霉呢”
凌先笑骂道:“就你话多,走吧,看看能不能赶上一趟火车。”
众人走出山路,果然看到了一条宽敞的国道,国道上的来往车辆不多,稀稀落落的,看上去有些荒凉。
他们沿着右侧直走,远远的,果然看到一处火车站,这火车站并不大,比起丰州的火车站,那人流量实在是太少了,不愧是东北方边境城市。
众人背着大包小包往前走,颇像是城市里的驴友,纯粹是进山冒险找刺激的,这不,刚走出几步,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旁边,拉下车窗,笑问道:“几位,要坐车吗虽然你们人有点多,不过可以分两趟的。”
前面就是火车站了,哪里还需要坐车,凌先挥挥手便把他打发了,众人往前走了千米左右,停在了火车站的门口。
火车站里没多少人,不过人种倒是不少,除了中州国人,他们还看到俄国人、美国人、倭国人和韩国人,至于说怎么辨认嘛,听他们的语言便知了。
在车站上买了八张火车票,毕竟安检不严,凌先他们很轻易就绕过了安检,直接登上了开往延市市区的火车。
火车上的行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毕竟长白山也是个旅游胜地,若是早来一个月,那些学生党们纷纷组团来游,火车上恐怕会有更多人。
凌先他们买的是软座票,反正也没多远,顶多一个小时就到了。
坐在火车的中段车厢里,还是靠右的,除了林小波。万千喜和何正义坐在另一边,其余人都坐在一起。
除了凌先闭目养神外,其余人都低声交谈,凌先心中怀有心事,眉头紧锁,只恨不得快点结束吉省之行,好回到丰州去。
“哇哇”
在他闭目养神时,听到旁边左侧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那声音非常之大,有种慑人心神的力量,伴随着啼哭声,还有父母安抚的声音。
这啼哭声持续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有安静的迹象,其余的乘客都把目光投射过来,纷纷皱起了眉头,坐火车本就不是什么享受的事,这婴儿如此吵闹,让众人都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凌先缓缓的睁开双目,露出一抹深邃之色,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左手掐指算了一卦,得出了一个不太好的卦象。于是他看向左侧的乘客,那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年约四十岁左右,妇女手上抱着一个婴儿。
婴儿被一条黄黑色布条裹住,此刻哇哇大哭,声音几乎要穿透云霄,那妇女不住的安抚着。
gu903();凌先目光犀利的看着那妇女,此人生了一副破败相,眉毛散乱短小,一双眼睛向前凸出,地阁凹陷,人中窄小,整个面相显得粗鄙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