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祖中是在说一件悲伤的事,但他自己好像早就看开了一样,不以为意。
“你是法师,应该不忌讳死人的房间这些,喜欢就住这里,我没有意见。”祖中开口打破沉默,对白衣女子说道。
“不了不了,楼上有一间挺好的,我睡那间吧。”白衣女子一下子就否决了他。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叫什么呢”靠在门口的祖中一拍脑袋,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姓名。
见祖中发问,师姐弟二人相视一笑,同步一致的打开了纸扇,只见白衣女子的白色纸扇上写着四个黑色大字:一见生财。
而黑衣男子的黑色纸扇上写着四个白色大字:天下太平。
“七爷八爷”
祖中惊得往后退了退。
“噗呲”
看着祖中震惊的模样,白衣女子顿时大笑了起来,一旁冷静的黑衣男子也忍俊不禁。
“这纸扇确实有七爷八爷的气息,但我们可是真真正正的人。”
“那你们”
祖中一听纸扇有黑白无常的气息,更加疑惑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能耐搞来黑白无常的魂气用来铸法器。
“我叫谢一见。”白衣女子说道。
“那你是范天下咯”没等黑衣男子开口,祖中就插了一句。
“额,我的确姓范,但我不叫范天下,我叫范太平。”
“服。”祖中对着二人竖起来大拇指,这名字起得也真是没谁了。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谢一见开口问祖中。
“我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就叫”说到这里,祖中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个关子。
第十五章二顾别墅
“祖中,中间的中。”
“我靠,这名字也是没谁了”师姐弟二人一脸无语。
对于两人的反应,祖中只能摊摊手,表示无奈。
“你父母为什么给你安个这样的名字,就不怕人削你啊”谢一见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起了祖中名字的由来。
“我哪知道,我哥还叫祖尚呢”
“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祖下”范太平也插了一句。
“这个倒是没有。”
照祖中所说,他这房子应该还住着他哥的,但二人在别墅里转悠这么久都没看见人,于是有些奇怪的追问着祖中。
“我们转悠了一圈下来,怎么没看到你哥和你父母”
“我父母我都不知道他们长啥样,据我哥所说,是去环游世界了。”祖中苦笑道。
“啊怎么可能”谢一见明显不相信,双眼微眯疑惑的看着祖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十岁生了场大病,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只有我哥陪在身边,从没见过我父母,说不定死了吧。”这时祖中有些不耐烦了。
本来还想再问多一些,了解多一些的,但听到祖中这样说,谢一见也很识趣的闭了嘴。
经历了一场大战,大家都很累了,祖中交代了一下洗澡房每个房间都要,然后弄来一些衣物给他们换洗,就自己一个人去睡了。
日出东方,约莫上午10点时分,别墅之外迎来了两位熟悉的身影,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简约阳光,这不正是先前就拜访过一次的王正阳和他的保镖吗
若是放在平时,他们挑这个点过来,祖中刚好起床,不过现在的话,祖中正睡得酣甜,哪里有空管他们。
“闲事佬闲事佬在不在”王正阳的保镖扯了扯嗓子,对着别墅内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是没有回应,门外的二人再度打算走到里面去敲门,刚要抬腿往前走,一条大狗缓缓走了出来,对着门外的二人吠了吠,然后直接盘在大门中心,双眼死死的看着门外的王正阳二人,大有拦路虎的风范。
又是这条拦路狗想到上次就是被狗赶了出来,王正阳便是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现在怎么办,老大”
此时的王正阳脸上表情也阴晴不定,像他这种身份,连吃两次闭门羹,心情可想而知,估计在心里问候了祖中全家一遍了。
不过他们没有打算就此放弃,于是王正阳再次命保镖朝别墅喊去。
“闲事佬闲事佬在不在家闲”
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只拖鞋,旁边的住宅楼里探出一个头,对着地面上的王正阳二字就是一顿臭骂。
“丢雷楼某,俩大男人一大早找什么咸湿佬,吵死人了,好好的周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丢雷呀”
骂完之后,“呯”的一声,那人把窗关上,还把窗帘放下了。
俩人这时反应过来,皆是涨红了脸,因为他们不是本地人,粤语说得不太标准,然后被人误以为自己在找咸湿佬,语言上吃了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打听的时候也有被误会过,吓得人家以为自己是变态,躲得远远的。
得亏之前跟卖酒的卢老板再三确认自己要找的是闲事佬不是咸湿佬,不然乐子就大了。
“在这里等足一天,我就不信等不到他。”王正阳脸色有些不悦,站在原地,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见到祖中是不会走了。
虽然他已经这么决定,但没多久王正阳接了一通电话,他只能打消了等一天的这个念头。
电话那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王正阳跟保镖急急忙忙的开着车离开,找闲事佬的事就先作罢。
与此同时,北方某处住所之内,一男子瘫坐在沙发上大口灌了半壶酒下肚,对面站着一个长着牛头,身材极为强壮的鬼怪。
若是祖中此时在场,肯定激动无比,因为那男子跟他长得有五分相似,只是气质之间饱经沧桑,犹如浪子一般,与祖中的气质格格不入。
“此事事关阳间生死,希望你能分得轻重。”
gu903();牛头的语气平淡且威严,好似忘了自己其实是来拜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