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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疯狂漏*点,如正负电子相遇一般,将侯卫东和小佳雌雄荷尔蒙暂时都消耗殆尽,两人相拥着休息。小佳额头泌出了晶莹的细小汗粒,面色微红,皮肤光润,而侯卫东在床上辅起了一个太字,只是太字的那一点松软无力,全无几分钟前的凶神恶煞。
休息了一会,小佳穿起睡衣起来倒水,又将音乐打开,让最流行的理查德曼的钢琴曲在屋里回荡。侯卫东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格外的放松和温暖,他又想起了那句老话:“女人家,女人家,没有女人就不是家。”就诚恳地道:“我们结婚吧。”
天气刚过五月,温度却猛然间升到了三十度,屋里的空调也就开始启动,冷风吹到小佳**的皮肤上,让她打了个冷颤,她连忙扔给侯卫东一床毛巾,调皮地笑了笑,道:“老公,你就这样**趟在床上求婚?一点都不浪漫。”说着话,又坐在床边。
侯卫东抚摸着小佳纤细的腰身,道:“我的浪漫是在骨子里,自然不需要作表面文章。”
小佳又趟下,靠在侯卫东的肩头,道:“绝大多数女人都是感性的,一朵鲜花,一次浪漫的晚餐,一场简约而大方的婚礼,上车时的搀扶,生病时的问候,这些都是小事,也是表面文章,但是就是这些微小的表面文章,会给一个小女人很强的幸福感,我是小女人,所以需要这种表面文章。”
小佳肌肤极为细腻。有一种丝绸的质感,侯卫东有手指从小佳的腰间滑过,不自觉在心里比较道:“小佳身材虽然不如段英丰满,却也凹凸有致,更有东方女子地味道。”想到段英,侯卫东吓了一跳,连忙将思路收了回来,继续着结婚的话题道:“明天我到你家去,去向你的爸爸妈妈求婚。”
三年时间,侯卫东从一穷二白的毕业生。变成了青林镇副镇长,很遗憾的是。这是益杨县青林镇副镇长,而不是沙州市的乡镇副镇长。含金量就大大降低了。但是,沙州新月楼的住房、益杨沙州学院的住房、上青林的碎石场、兴平村的条石场,以及精工集团20地股份,这些都是真金白银,也是侯卫东在求婚前充满底气的重要依靠。
此时,小佳地母亲陈庆蓉已经下岗,她们车间原本就是辅助车间。在全厂的改革中,率先为改革付出了代价,被辛劳工作了一辈子地工厂铁面无情地扫地出门,要强了一辈子的陈庆蓉暗地里流了许少眼泪,有小佳的支撑,她在经济上并没有问题。只是被人抛弃的事实,成为她心中的阴影。
恰值更年期,让她脾气颇大。
小佳想着母亲头上的白发。突然心里有些发酸,她翻身抱着侯卫东,道:“谢谢你在外面辛苦赚钱,要不然我爸妈的日子会很难过。”
她想起了今天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闻,道:“我今天上午看了报纸,说是有一家人全部下岗,有一天,那家读书地孩子就说,爸爸我好想吃肉,当爸爸的听了很难受,就到菜市场去,在肉摊前看了半天,想起儿子的话和咽口水的神情,就趁着摊主不注意,抓起一块肉就跑,结果被逮住了,摊主听说他全家都是下岗工人,就叹了口气,又扔了一块肉给他,这个男人回家做了一顿红烧肉,一家人吃得饱饱的,看着儿子撑得滚圆的肚子,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晚上这个男子就跳了楼。”
讲到后面,小佳声音已是酸酸地,小眼圈也红了。
进入九六年以后,沙州市境内小型国有企业纷纷破产,据说中央要抓大放小,也就是说,只管大的,小的就自生自灭,特别是县属企业,多数都倒在了市场经济地枪林弹雨之中,侯小英、段英、陈庆蓉等女性,都曾是地属或是县属国营企业的落水者。
侯卫东安慰地摸了摸小佳圆润的肩头,道:“放心,我们是一家人,有我吃的,就有爸妈一口饭吃。”
美好的夜晚,提起这些现实问题,有些煞风景,因此侯了开满的最后两句话,就特意开起小玩笑,用以调节气氛。
小佳心里很温暖,道:“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也不需要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就行。”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了步高,如果说是富贵,侯卫东虽然也算是有钱人,可是他的资产与步高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说学历,步高毕业于名牌大学,也强过侯卫东,但是,与侯卫东在一起,她就觉得特别幸福和自在,不仅是爱情,更是一种浓浓的亲情,这是步高身上不具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