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好比这块古玉,本身首先是一件古玉,而且被霍家老爷子收藏着,其本身价值就很大。
煎好药回去的时候,王勃坐在吴明车上,手里一直把玩着那块古玉。
这块古玉,王勃翻看了金石录,却也真的就叫血髓玉。此玉可以用来布阵,也可以用来碾碎了用来制符,可以为阵法与符箓增添凶煞之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为神奇的作用,那就是用来寄养凶戾恶煞之灵魂
此灵魂,可以是人的,也可以是动物甚至植物的
金石录上更提到,如果品质上乘的血髓玉,更能够寄养强大的妖灵
看到这些介绍的时候,王勃无疑是震惊的,不过,在能够修行之后打小建立起来的科学三观也早就崩碎,倒也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王勃能够修炼到看得见灵魂的地步,至于妖灵什么的,那就更遥远了。
而所谓凶戾恶煞之灵魂,乃是灵魂中最不容易消散的存在。若是寻常灵魂离开寄体也就是身体后,会急速消散,但有凶戾恶煞四种特性的灵魂却最是结实,或是凶气重或是戾气重或是恶气重或是煞气重,最为难以消散,也就是经常说的阴魂不散
也正因此,才能够被血髓玉或者其他的东西收取与保存下来。
相机此处,王勃看了一眼手中血髓玉,总感觉自己手上这块似乎是寄养过凶灵的,因为之前他初见这块血髓玉时,玉中有一股凌厉之气直接穿刺入了自己的双目之中,使得灵魂都似乎为之一颤
只是,此时却又并无异样。
至于这块血髓玉里面是否正好有一个凶灵寄养着,王勃倒还真不敢确定,毕竟,他现在是无法看得到灵魂的。
至于这血髓玉的祭炼之法,他虽然有,但却需要到炼气期才能够有用。
此时把玩着血髓玉的王勃,自不会想到这玉中确确实实是有一个灵魂,而且对他进行了一次攻击,只不过被泥丸宫中幼苗挡了住,并使其受到了反噬,此刻在血髓玉深处瑟瑟发抖
第084章蜀中唐家
川西,距离蜀都不远的一座大山里。
山中有林,林中有屋舍成排,看似山村却如小镇,古风建筑。
此处现实里鲜有人知,但其名在一些文学作品之中却极为有名。
唐家堡,又称唐门,以用毒和暗器闻名。
当然,这些都是文学作品中对唐门的传说。
实际上,这唐家堡在真正知道其底细的人口中更多称之为蜀中唐家,与淮南刘家一样也是奇门一脉,只是淮南刘家是三奇世家中的一个,而这蜀中唐家则是八阵世家中的一个。
三奇世家重术藏,而八阵世家则重阵法。
前者偏重风水堪舆,后者则是偏重行军打仗。
只不过,传承或者说发展至今,也已有很大变化。
原本,这蜀中唐家是以阵法与奇技淫巧相结合用来制作大型武器为主,后因种种原因而从制作大型武器变成了制作小型武器,其中以制作暗器最为闻名遐迩。加上以前蜀中多毒虫,与暗器最为合适,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将毒物与暗器完美结合,由此,用毒也成了一绝。
由于传说有误,倒让很多人以为这蜀中唐家本就是以暗器和用毒闻名,忘了其原本八阵世家的渊源。而唐家也向来与寻常入世的家族不同,甚少与外界联系,更不会去管外界的传言,任之由之。年久之下,也就有了见诸于各种文学作品中的蜀中唐门之说法。
但不管怎么说,这蜀中唐家的的确确是用毒高手,现如今对毒药的研究也依旧强大,而为了家族繁衍与传承,也多少与外界有些联系,甚至是将毒药用于了一些医学领域,当然也少不了毒药其原本的作用。
说起来,上次王勃和李九针经历的下毒事件,那“七尺无常”就是下毒之人通过关系从蜀中唐家购得的。
只是,这蜀中再厉害,对于前来求救的刘季布身上的毒,也是半分奈何不得
相比起医院或者其他地方,蜀中唐家倒是查出了刘季布身上是存在毒,但无论如何也是分辨不出来这是何等毒药,更不要说是解毒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毒”
蜀中唐家的一位长老级别人物唐西酉,近七个小时内在星奴身上试用过超过十几种解药,依旧无果,连连摇头,眼中甚是惊奇
而刘季布自然也将王勃那里得到的解药拿出了一粒供他们研究,可惜,即便是解药就在眼前,他们也是分析不出其中具体的成分,更别说是炼制出异样的解药了。至于想要彻底解了刘季布身上的毒,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贤侄。”这位唐西酉收起了试验用的一些药物,对着边上的刘季布说道:“实不相瞒,你和这星奴身上的毒药的确是神奇至极,我们一时也是束手无策。若是没有一点头绪的话,即便就算是将族内所有的解毒方法和解毒的药物都用在这星奴身上,怕也是难以试出正确的方法。你当真就不愿意讲讲这毒你们是如何得到的,这解药又是如何得到的吗”
刘季布闻言,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若是能说,我也就不千里迢迢来这里向您求助了”
唐西酉摊手道:“那我们可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还请唐世伯无论如何再想想办法啊”
刘季布脸上阴云密布,极为不甘,看了一眼在那边被各种办法各种解药已经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星奴,刘季布心中一狠,对唐西酉说道:“唐世伯,借一步说话。”
刘季布和唐西酉走出房间后大概约有二十几分钟,只有唐西酉一人走了回来,满目可怜的样子打量着星奴,叹了一口,说道:“星奴,你那主子已经回去休息了,他无论如何也要在你身上再试试别的办法,接下来,你怕是又要受苦了。”
垂着头的星奴死鱼一般的眼睛闪过一丝的冷意,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归于了平静,如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唐西酉见此,眼中有一丝狡猾的光芒,又叹了一口气,温声而道:“其实,若是你那主子愿意说出这毒是怎么来的解药又是怎么回事,我倒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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